月光如輕紗般灑在這片神秘的土地上,給一切都蒙上了一層詭異的色彩。
踏入鬼市,首先映入眼簾的是那一排排古舊的攤位,攤位上擺放著琳瑯滿目的奇異物品。銹跡斑斑的青銅器上刻著古老而神秘的圖騰,仿佛在訴說著往昔的故事。殘缺不全的瓷器碎片散發著幽微的光澤,似乎隱藏著不為人知的秘密。還有一些稀珍的藥材,散發著奇特的香氣,在昏暗的燈光下顯得格外誘人。
“走過路過別錯過,最好的美人面和最潔的白荷花,實在想要懂事點的我們這里也是有最嬌的骨朵花,都來快來看看呀!”一對兩口子坐在一個滿是花的桌子后邊叫賣著。
“旁邊家的花不好,我家的才是最好的,都是極品的好花,都來看看呀”旁邊一桌的瘦弱的男子直接不講武德的叫喊。
“要死啊!你這個老變態,一天不是睡在這家的床上,就是那家的床上。你看看你,滿臉的虛虧,我看你啊!就是不行。誰知道你賣的是不是全須全尾的花呢?”兩口子中的婦人,直接暴脾氣的大叫。
“你說誰呢?你個不要臉的,你們這些女的,就該在家待著,還出來拋頭露面,不知羞恥。”瘦弱男子直接回懟。
“你個潑皮無賴,你的臉是比城墻還厚,自己羞于販賣了媳婦,還逼死了她。現在,卻又不知收斂,仍在混于男女之間,我是你啊!我定把自己磕死在自家媳面前,求個心安。”婦人直接開始揭老底。
“你個潑辣子,我什么德行要你說,少在這里裝高尚”瘦弱男子直接站了起來,怒指婦人。
“坐下,不可生事”一個黑色袍服的監督者,直接大聲呵斥著瘦弱的男子。
“好的,好的。我錯了。這就坐下,這就坐下。”瘦弱男子微微的坐下。
“你們也是”監督者轉頭看向婦人。
“好的,好的。不會了”婦人的郎君,摁下婦人。
監督者看他們已然不再生事,才走開。
沈清晏和谷饒從黑色門簾進來后,就看見了這一幕。
周圍的攤位都是一些賣花的,可卻又不像賣花的,反正處處透著詭異。
“走吧!我們要去的是北面。現在,我猜測應該在南面。”沈清晏看完了戲就出聲,打斷了谷饒仍想看下去的沖動。
“你怎么知道我們在南面的啊!”谷饒追上已經走出了幾步的沈清晏。
“我調查的那個人一起說的”沈清晏回他。
“這樣啊!這是南面是賣花的市集,那我們去的北面是干什么的啊!”谷饒抑制不住心中的好奇問著。
“說是成片的賭坊。”沈清晏低聲回,并且有一個人撞了一下他,他偏了偏身。
“對不起,對不起。可無事”撞人男子急切問著沈清晏。
“我無事”沈清晏擺了擺手。
“抱歉,我還有事,先走了。”撞人男子點了一下頭,轉身離開了。
“你沒事吧”谷饒問著沈清晏。
“無事,走吧。”沈清晏直直的看著離開男子的背影,回過身來走了。
沈清晏帶著谷饒一路向北而去。路過了中間的一個高塔,泛著紅光。不知道里面有什么。他們本來想進去,可卻需要邀請函才可以,他們只能作罷。這才一路向北而去。其中路過了許多不同的攤位,可卻在不同的地方市集,賣不一樣的東西。賣的東西不同,地方市集也就不同。
沈清晏與谷饒一起來到北市集,這里全是一些醉生夢死的酒鬼和瘋魔成性的賭鬼。
“滾,你沒有錢,來什么賭坊。我警告你,這一次是你抵了祖宅才可以囫圇個的出來。下一次,可沒有這么幸運了”一個叫醉紅臺賭坊里的打手,把一個全身醉醺醺的酒鬼推在了大街上。
“是是是,爺。我知道了,我知道了。”酒鬼直接沒臉沒皮的繼續俯首陪笑著。
“哼”打手冷呵一聲,轉身進了醉紅臺。
“什么東西,狐假虎威的玩意,你大爺我只是一時困頓,別等我起來了。我一定讓你們跪著求我去醉紅臺。狗玩意。呵呸!”男子爬了起來,對著打手的背影說著不痛不癢的狠話,到了氣憤處。還吐了一口唾沫,來宣泄。
沈清晏看著醉紅臺出了好久的神,打他和谷饒到了北集市,他就看著醉紅臺出神。
谷饒看著男子走出了幾步,又進了其他的賭坊。
“這個人可不行啊!竟然都抵押了祖宅,他的祖宗有他這么個后輩,可是倒了大霉啊!這也不為祖上積一點德”谷饒看完戲也不忘點評一下,甚至煞有介事的點了點頭。
“你怎么不說話啊!你在看什么呀!”谷饒回頭看向沈清晏,看他望著醉紅臺三個字,就舉手在沈清晏眼前搖了搖。
“谷饒,你知道我問的那個小混混是在那個賭坊嗎?就是這個醉紅臺”沈清晏眼光冷冽的看著醉紅臺三個大字。
“什么,這世界可真小啊!這樣都能被你遇見。那怎么個意思,進去看看?”谷饒挑眉看向沈清晏。
“不了,先去找曉靈通吧!他有規定,就解答一百人的問題就閉店。”沈清晏收回了目光,看向前方。
“行吧,那就先走吧!”谷饒收起不著調,向前走了。
“站住,你個小偷,把我錢還給我,你這個小偷”前面迎面前面跑來一個男子和后面一個婦人。
谷饒直接一個勾手就把男子迎面推在了地上,不細看還以為男子碰了一下谷饒的衣角就倒了。
“哎!碰瓷啊!我可什么都沒有干”谷饒面對男子殺人的眼神,裝出無辜樣。
“北提監督者,就是他,他偷我東西,把他抓起來。”婦人帶來了監督者,監督者也不猶豫,帶走了男子。
“謝謝,兩位公子了”婦人忙謝著。
“無事的,要想謝可否告知我們這曉靈通在哪里啊!”沈清晏問著。
“前面那個紅色的房子就是了”婦人回道。
“謝謝”沈清晏道了謝,就和谷饒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