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疑惑
- 惡雌回歸成團寵,高冷獸夫寵不停
- 泡椒味竹鼠
- 2021字
- 2025-06-01 20:59:23
“那你現在怎么瘦成這樣了?”木朵震驚地同時捏了捏犀白的手臂,皮包骨頭了,看上去像是被虐待了一樣。
犀白苦笑了一聲,不知道該怎么和木朵解釋。
“算了算了,以后吃胖點就好啦。”木朵也不是非要追根問底的那種,說完了興沖沖地喊石則和瓦績過來了。
石則本來還不是完全認為自家雌主救的這個雌性是去年他離開蠻月營地時候的那個壞雌,但看到犀白臉的時候,他心沉了沉。
同時心底浮起一個疑問。
臉一樣,但是行事作風完全不一樣了,這真的是同一個人嗎?
瓦績看了看石則的臉色,心里也明白了。
剛才兩人出去的時候,石則和他說了,犀白有可能是他曾經部落的壞雌,讓他注意一點。
不過看上去,這副瘦弱不堪的模樣,還真不像啊。
“你們看,犀白可以變為人身了,身體肯定好多了,等再養兩天,她就可以恢復了。”木朵十分為犀白高興。
“恭喜你犀白雌性。”“恭喜你犀白雌性。”兩位獸夫異口同聲道。
雖然犀白可能是壞雌,但是她目前什么都沒做,而且看上去十分可憐,他們是不會對雌性做什么的。
“謝謝你們照顧我,有什么我能做的你們盡管告訴我就好了。”犀白黝黑的臉上露出了潔白的牙齒,笑著說。
“好的,我們不會客氣的。”石則爽朗一笑,也沒有和犀白說客氣話。
她們這里的雌性并不像她之前搜尋的那些獸世小說里,全身心依附在雄性的身上,全靠獸夫養活的那種。
她們同樣會參與打獵、采集、挖掘、建筑......
雖然沒有雄性的獸身那么強大,但精巧的雙手讓她們能做出更多精細的東西。
她們之間是相輔相成,缺一不可的關系。
當然啦,雄性數量確實是遠遠大于雌性,但也不是非雌性不可。
雌性能夠緩解雄性在人、獸型之間轉變時帶來的撕裂痛苦,但有的雄性根本不變,就一直維持獸身或者一直維持人身,他們的對雌性的特殊需求也就沒有那么高了,兩者之間的矛盾并沒有其他小說里的那么深。
當然情感上和身體上的需求那另說。
石則和瓦績選中的位置是一顆巨樹分叉的位置,那里有一個簡易的廢棄鳥巢,很大,是用樹枝搭建的,估計是某種兇獸的老巢。
不過看上去已經十分破敗了,應該是早就廢棄的了,安全問題暫時不用擔心。
主要是木朵獸型是樹袋鼠,她就算是人身爬樹也溜溜的,瓦績是長臂猿獸人,就連石則爬樹技術也不差,這里離大部隊也近,確實是個好住處。
就是......
“犀白,我相信你一定能爬上去的吧!”木朵火速給犀白示范了一個上樹下樹,然后就盯著犀白饒有興致地看。
犀白被她看得渾身不自在。
“我爬樹也是很厲害的好吧,看好了。”犀白搓搓手,扎緊獸皮裙,后退兩步。
沖鴨!
犀白一個沖刺飛速躥上了巨樹,這棵樹的樹皮很粗糙,爬上去并不難,就算是沒有種族加成犀白也輕松拿下。
“哇,犀白不錯喲!”
“嘿嘿,木朵你也上來。”犀白朝樹下的木朵招手。
“好,我來啦!”
在樹杈之間站穩腳跟,等待著木朵上來。
犀白抬頭看向遠方,看著生機勃勃的森林,心底沉積的郁氣,好似隨風飄散了一樣。
云中有鳥兒在穿梭,犀白好像看見了一只巨大而潔白的鳥穿過。
“好像云蒼啊,但是云蒼的翅膀要更白一點。”仗著距離遠,心情愉悅的犀白開始肆意點評。
殊不知,這些話都隨著風傳到了他人耳邊。
云中若隱若現的那雙翅膀也有了片刻的停滯,少了幾分急切多了幾分從容。
在犀白看不見的地方,大鳥在上空盤旋了數次,而又展翅高飛。
“犀白犀白,我來啦!”木朵也興沖沖地爬上來了。
“快來木朵,這里的風景好美呢。”犀白讓木朵爬過來,兩人一起看風景。
蒼翠的綠色森林,洗凈了犀白的身心。
——
蠻月部落的大部隊正在往遠處遷徙。
部落人多獸多,家當也多,這次聚居地被毀,周圍都是有主的森林和營地,他們不想再生事端,決定往北遷徙,尋找新的營地。
“你今天一直心不在焉,是有什么事情瞞著我?”男人身披黑色獸皮,赤裸在外的半邊軀體,遍布新舊傷痕,卻難掩虬勁的肌肉線條。
金雕徹明冷冷地看了一眼對面這個壓迫感十足的灰狼獸人,沒有開口。
半晌,他突然開口:“你并不是蠻月部落的原生獸人,為什么還不離開?”
“那你呢?比起我,猛禽才更不應該待在這里吧!”澤京面露嘲諷,諷刺道。
“她回不來了。”徹明一字一句地說。
“她回不回得來用你說。”澤京臉色瞬間冰冷。
兩人片刻的和諧瞬間被打破。
他們都清楚對方還留在營地的原因,犀白,還是他們共同的雌主犀白。
即便是那個惡雌已經被淹沒在火海之中了,犀白再也沒有回來的機會了,他們還是不死心,還是舍不得走。
離開蠻月營地,就是真正扯斷了和犀白的最后一絲聯系了。
不可以,他/他是絕對不會走的。
“徹明獸夫,澤京獸夫,可以出發了嗎?”遠處一只皮毛犯泛灰的中年雄鹿招呼了兩人一聲。
休息時間到了,他們要在天黑之前,到達下一個目的地。
澤京不想再和他繼續這個讓人煩悶的話題,猛地往下一躍,變為一只高大威猛的灰狼奔向了不遠處的隊伍。
見狀,徹明只是默默轉過了頭,看著明亮的太陽,想起了前天夜里看見的那一幕。
那樣的大火居然沒有燒死她,真是命大。
想起那個惡雌,他忍不住化身為一只巨大的金雕,揮舞了一下翅膀,刺骨的疼痛一下子刺激了他渾濁的大腦。
長時間沒有雌主的安撫,在人、獸形態之間變化的時候,帶來的痛苦已經讓他有些難以承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