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宇澄,我們這學期就要結束了,這學期上的都是最基本的軍理知識,看你學習的很好啊,后面的路你怎么打算?我的話打算回家里繼承我父親的工廠。
最近戰爭愈加頻繁了,工廠的需求也會更大,收入也會更多,工廠也算是后方生產,也相對于比較安全。”漫宇澄的舍友唐駿說道。
“我啊,我打算繼續進修軍理,想著以后我要從軍,參軍可是我自幼以來的夢想。”漫宇澄目光堅定的說道。
“自幼以來的夢想?之前可從未聽你說過,我記得你想干的事情挺多的。”唐駿看著漫宇澄饒有趣味地說道。
“嗯,或許吧。”漫宇澄沒有做過多回應,只是輕輕的點頭。唐駿看到漫宇澄沒有對此過多回應也只是稍微皺了皺眉頭。
通過這個學期的軍理基礎學習,漫宇澄已具備初步的軍事能力,漫宇澄因為家庭背景不夠,沒辦法參加軍官甚至士官學校的學習,只能去士兵軍校,以一名普通士兵的身份參軍報效灣區,直至一天軍方上級來學校進行視察......
“歡迎振武軍校幾位長官前來鄙校視察。”校長帶著儀仗隊熱烈歡迎上級軍校的日常視察。
“多的儀式不需要了,這次視察主要是看看學校的軍理知識教育情況,畢竟年代較為動蕩,沒有良好的軍理知識教育,別說參軍,能否在敵軍炮火下存活都是一個問題。”打頭的一位姓輝的大校嚴肅地說道。
“是的,大校,現在的局勢并不是能夠預測的。”校長附和大校說道。
“我長期在外執行軍事任務,最近剛剛回到灣區,我的弟子們在與我的作戰行動中死光了,他們都是灣區的勇士。
可是我那么長時間的軍事經驗,我還想要有后人能夠繼承我的智慧和思路。”大校望著學校門口的烈士碑,眼里含著絲絲淚水,那是對逝去的弟子的惋惜。
“為您的弟子默哀,但是人總要向前看,大校。”校長低著頭安慰大校道。
“是啊,人不能一味的沉浸在過去,過去的事物如同冬夜里絢爛的煙火,它的美麗是以消逝為代價的。”大校輕輕搭了搭校長的肩,默默搖搖頭。
俗語有云:隔墻有耳。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只要你說了,做了,還記得那么已經發生過的事肯定會在某個不知名的角落被得知。
一塊鵝卵石放在河流上游,經過長年累月的風吹雨打,到了下游可能就變成了小沙礫了。
如果是干的好事,那么最好祈禱在傳播途中他沒有被添油加醋。
大校和校長的對話就被隔墻的耳朵給聽見了,這只耳朵的主人是學校的一名學生,他的名字叫漫宇澄。
“長官,您看我合適嗎?”漫宇澄自告奮勇的向大校表現自己,在漫宇澄的觀念里,向來都是早起的鳥兒有蟲吃,掌握主動權的人往往能夠決定最后的勝負,所以這次漫宇澄選擇了主動出擊。
“你是?我之前好像沒有見過你。”長官看著這個初出茅廬的小毛孩,疑惑中又夾帶著些許欣賞,畢竟寶藏是給勇敢者的獎勵。
“這是我們學校的學生,他叫做漫宇澄。”對于這個半路殺出來的學生,校長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慌忙的回答了大校的問題。
“小毛孩,愿不愿意跟著師傅學習知識?師傅可是很有經驗很強的哦。”輝大校饒有趣味的打量著這個看似不起眼的小毛孩。
“謝謝輝大校欣賞,能跟著輝大校學習知識是宇澄的榮幸。”
“還叫什么?輝大校?”大校面露玩味,但是看起來也比較欣賞漫宇澄。
“好的,師傅!”漫宇澄應聲答道。“這就對啦,跟著師傅有肉吃。”輝大校笑嘻嘻的說。
就這樣,漫宇澄結束了他的中學學校生活,被輝大校帶進了振武軍校進行更高級的軍事學習,振武軍校是該波茲灣區中最為頂尖的軍官學校。波茲灣區的軍官的任命百分之80都源自于振武軍校,振武軍校的教官基本來自于波茲灣區的現任軍官。
擁有第一線的實戰軍事經驗和知識,漫宇澄初來乍到,不了解振武軍校,所以剛開始聽的時候懵懵懂懂的,但當他真正融進去這個大家庭之后,他會享受其中的氛圍的。
“收拾收拾自己,等會就帶你去振武,你家里那邊我會派人去打個招呼。”輝大校搭著漫宇澄的肩膀漫不經心的說道。”
“給大家介紹一下,這位是振武新來的學生,漫宇澄。”輝大校把漫宇澄拉到教室正中間,向大家介紹道。頓時教室內響起了一陣相當響亮的響聲,大家都對這個新同學充滿了好奇心,熱烈的歡迎他加入這個大家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