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萬軍中,活捉張繡
- 三國:被曹操坑害,我自立為主!
- 術心旁
- 2016字
- 2025-05-23 13:18:14
第三槍來得毫無征兆,槊尖從他腋下盔甲縫隙穿入,透背而出時帶起一串血泡。
巨漢的戰斧“當啷”落地,雙手徒勞地握住槍桿,卻見曹昂手腕一抖,鐵槍在血肉里絞出碗口大的窟窿。
“你……”胡車兒喉間涌出血沫,“怎么會……”
...
...
胡車兒一頭栽下馬,當場暴斃的那一刻。
在場所有張繡士兵都倒吸了一口涼氣。
張繡更是瞪大眼睛,不敢置信。
他最得力的蘸醬,居然就這樣死于曹昂之手?
“哈哈哈,公子,殺的好哇!!”
典韋興奮的大喝,手中劍柄鮮血淋漓。
月光掠過槍尖,在曹昂臉上投下冷硬的陰影,卻讓唇角那抹笑愈發清晰——那不是少年人的戾氣,是亂世中終于磨出的鋒銳。
“還有誰——??!”
槍尖滴血的節奏,與他心跳完全同步。
遠處張繡的金盔在火光中搖晃,而他的鐵槍,已指向下一個獵物。
三個字的大喊,卻是讓整個張繡大軍,肝膽俱裂,驚恐萬分。
這下子徹底如同進入無人之境。
眼看著距離越來越近,僅僅只有數米之遠,根本沒有人能擋得住曹昂。
張繡調馬就跑。
曹昂猛拉韁繩。
絕影似乎感受到主人殺意,驚天嘶叫了一聲,一個沖跳長達八米之遠,直接踩著數名叛軍成為尸體,到至張繡近前。
嗡——
長槍直刺張繡后心。
張繡猛然提槍回擊,槍纓上的孔雀翎羽還在夜風里顫動。
他自詡這招“百鳥朝鳳”曾讓北地十三名槍術名家鎩羽,卻只見曹昂鐵槍輕抬,槊尖如靈蛇繞柱,順著槍桿螺旋而上,帶起的勁風竟將翎羽盡數削斷。
“當啷——”
銀槍脫手聲混著倒吸冷氣聲,張繡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兵器飛向半空,月光在槍刃上劃出凄美的弧線,卻在落地時撞出刺耳的顫音。
曹昂的鐵槍已抵住他咽喉,槊尖刺破皮膚的瞬間,張繡聞到了對方身上濃烈的血腥氣——
那是胡車兒的血、親衛的血,還有不知多少叛軍的血,混在一起,比他帳中藏的西域毒酒更嗆人。
“別......別殺我!”他的喉結擦著槍尖滾動,金盔下的鬢角已被冷汗浸透,“你要什么我都給!城池、糧草、金銀......”
“我要你下令,全軍卸甲。”曹昂的聲音像塊冰鐵,“立刻。”
張繡的瞳孔劇烈收縮,全身緊繃。
“傳我將令:所有人,放下兵器!后退三十步!”
...
...
“主公有令,放下兵器!后退三十步!”
“主公有令,放下兵器!后退三十步!”
“主公有令,放下兵器!后退三十步!”
聲浪一浪接著一浪。
上萬大軍宛若潮水從兩邊分開。
原本在軍中亂殺的典韋,見曹昂居然萬軍從中生擒張繡,欽佩之意已然無法言表。
“公子!您居然......”
“將他綁了。”
曹昂直接下令。
典韋拿起麻繩,給張繡來了一個五花大綁。
伴隨著一陣馬蹄聲,曹安民滿身是血,帶著幾名親衛架馬而來。
“大哥!我以為我再也見不到你了!!”
作為同族兄弟,二人平日里關系不錯。
再加上曹昂武功蓋世的原因,曹安民對他更是像一個小迷弟一般。
“幸虧你及時將張繡這廝給挾持了,否則,不出半刻,我必死于亂軍之中。”
“呵。”曹昂一聲輕笑,“隨我入府。”
...
...
曹安民以及典韋拎著被五花大綁的張繡,跟隨曹昂,進入了張繡的府中。
門口的守衛士兵見張繡直接被綁了,頓時感到驚駭不已,紛紛朝著曹昂跪下,不敢直視。
正堂之中。
聽到腳步聲的賈詡捏著胡須帶著自信的笑容大步而出。
“主公,可否成功?活捉......?”
話音剛落。
見到的卻是張繡被五花大綁,賈詡心中猛然惶恐。
“主公,這......”
“還不快見過曹昂公子?”張繡喝道。
曹昂?!
賈詡望著眼前芳年二八的少年,感到難以置信。
他到底是怎么做到,在萬軍從中活捉張繡的?
可卻也不敢多想,連忙抱拳行禮。
“賈詡見過曹公子。”
曹昂撇了一眼賈詡,原來此時的賈詡,便已經是一個年過半百的老頭了。
不過,他還真是能活。
印象中,賈詡可是活到了220年以后。
...
...
曹昂沒有理會,徑直走到主座,回眸望著下方的張繡。
“張繡,今日被我萬軍活捉,你可心服?”
感受到一絲生機,張繡直接跪倒在地。
“曹公子,我本是誠心納降,若非你父親曹孟德辱我太甚,霸占我的嬸娘,我又豈會突然謀反?”
“放肆!”曹安民大喝,“區區降將,降而復反,你倒是還有理......”
只是話還沒說完,便被曹昂叫住。
“安民住口。”
曹安民看了一眼曹昂認真的面孔,雖然不解,可卻是照做閉嘴。
“惡來,去將曹操帶過來。”
“是公子!”
典韋領命前去。
快馬路過之時,見到張繡大軍依舊在原地待命。
...
...
曹昂轉身,將桌上的茶壺端起。
賈詡立刻會意向前。
“公子,讓我來幫您。”
“不用。”
曹昂果斷的拒絕,繼續拿起倒扣的杯子,倒上涼茶,一飲而盡。
赫然感覺全身清爽了許多。
不時。
典韋拎著假曹操來到正廳。
假曹操直接朝著曹昂跪倒在地。
“公子饒命!公子饒命啊!我的確是受了主公之令在其中啊!”
聞言。
在場數人無不震驚。
曹操怎會有這般舉措?
當張繡,賈詡,曹安民,全部看清楚那“曹操”樣貌后,再次大吃一驚。
張繡:“公子。”
曹安民:“大哥。”
“怎么會這樣......?”
...
...
“我們在場所有人都被我父親算計了。”
曹昂的一句話。
猛然之間,讓數人再次震驚,感到不明所以。
唯有賈詡好像猜到了什么......
卻是不敢多言。
“大哥,到底怎么回事?”曹安民著急萬分,尋求答案。
曹昂遙望遠方。
“三日前,我軍進入宛城,見我父親與張濟遺孀親近,我策馬近前說:張繡新降,其心未附,此時納其嬸母,恐生變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