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淪為棄子
- 三國:被曹操坑害,我自立為主!
- 術(shù)心旁
- 2004字
- 2025-05-23 13:17:12
建安二年,公元197年。
宛城。
月色灑落,春色滿園。
曹操斜倚在繡著并蒂蓮的錦榻上,指尖碾過鄒氏鬢邊的珍珠步搖,耳畔是她軟語呢喃。
銅爐里的龍涎香正濃。
卻掩不住隔壁院落里傳來的甲胄輕響——那是曹昂在命親衛(wèi)反復(fù)檢查弓弦,金屬交擊聲里帶著刺骨的清醒。
“殺——!!”
山崩地裂的喊殺聲撞碎夜色,中軍帳的牛皮帳幕被震得簌簌發(fā)抖。
典韋猛然睜眼,酒氣尚未散盡,便見張繡的叛軍舉著明晃晃的刀槍潮水般涌來,火把將瞳孔映成猙獰的血色。
他下意識往腰側(cè)摸去,卻摸了個空——那雙鐵戟不知何時竟不翼而飛。
喉間罵聲未出口,已有三柄長槍劈面刺來。
典韋怒喝一聲,雙掌如鐵犁翻土般拍向槍頭,“咔嚓”聲中三根丈二長槍盡皆折斷,槍尖擦著他胸毛飛過,在帳幕上戳出三個透亮的窟窿。
“狗賊!”
他踉蹌著后退半步,腳跟撞上案幾,這才想起昨夜醉酒時,竟將兵器隨手?jǐn)R在一旁——此刻案幾上空空蕩蕩,只剩半壇潑翻的酒漿在月光里泛著冷光。
叛軍的刀鋒已近眼前。
典韋猛吸一口氣,肋下肌肉墳起如鐵石,竟徒手攥住一柄劈來的環(huán)首刀!
刀刃割破掌心,血珠飛濺間他暴喝一聲,單臂發(fā)力將那士兵連人帶刀掄了個圈,撞飛身后三名同伙。
斷刀在他掌心旋出半弧血花,他望著帳外如蟻的叛軍,忽然咧嘴大笑,笑聲里混著血沫噴在帳簾上。
“來得好!今日便叫你們見識見識,典某人無戟亦能屠賊!”
...
...
曹昂緊扣絕影韁繩的指節(jié)已泛青白,十八親衛(wèi)的環(huán)首刀在月光下映出寒芒。
“殺開血路!營救父親!”
他猛扯韁繩,高舉長槍,絕影長嘶著撞入叛軍陣列......
手中長槍已劃出半輪銀月——最前排的盾牌手連人帶盾被挑飛丈許,鮮血宛若暈開暗紅的花。
帳前三步,典韋正以斷刀支撐殺的敵軍膽寒不敢靠近。
曹昂的鐵槍挑飛第三具尸體時,終于在亂軍間隙瞥見那抹熟悉的身影。
“惡來,父親何在?”
“還在賬內(nèi),沒見出來。”典韋一邊御敵一邊大喝。
曹昂眉頭一皺。
只覺得事有蹊蹺......
喊殺聲漫天,父親居然還有心思享受溫柔?
“隨我入賬查看,父親必然出事了!”
“啊?!”
一句話嚇得典韋倒吸了一口涼氣。
親衛(wèi)在身后抵擋叛軍。
曹昂,典韋朝著賬內(nèi)大步而入。
眼前的一幕,曹昂這輩子都無法忘懷......
此刻這人正摟著鄒氏調(diào)笑,耳垂上的珍珠步搖晃出細(xì)碎金光,與記憶中父親的冷硬截然不同。
“這到底怎么回事?”
暴躁的典韋一把抓住那個假曹操給拎了起來。
“說!主公哪去了?”
假曹操被嚇得肝膽俱裂,聲音顫抖。
“我,我也不知......主公令我在這里享受春色,無論聽到什么動靜,都不要外出......”
聽到此言。
“呵~”曹昂苦笑出聲,隨之大笑,“哈哈哈......”
典韋不解的看著曹昂。
“公子?為何此刻發(fā)笑啊?”
曹昂面帶悲愴的看向他。
“惡來,你還不明白嗎?你我二人,已然淪為我父親棄子,他是故意想讓我死于張繡之手。”
“怎么可能?!”
典韋瞪大眼睛,不敢置信。
眼前的公子,可是曹操的長子啊!
曹昂的眼眸卻是浮現(xiàn)出堅毅之色。
鏘!
腰間佩劍猛然拔出,丟給典韋。
“現(xiàn)在已經(jīng)來不及說這么多了,突圍再說!”
典韋接在手中,一臉殺伐之氣。
“是!”
有了鋒銳之器的典惡來,勢必勢不可擋。
...
...
當(dāng)二人走出賬外。
親衛(wèi)已然死之七八。
曹昂提槍翻身上馬。
“殺———!!”
眼前,叛軍如洶涌潮水,喊殺聲震得人耳鼓生疼。
早已經(jīng)將二人重重包圍。
可曹昂眼中唯有那面“張”字大旗,被火光照得通紅。
他猛然壓低身子,鐵槍如靈蛇出洞,挑飛前排盾牌手的面甲。
左頰濺著半片腦漿。
右眼尾劃開道血口。
叛軍的陣型如水波般合攏。
他鐵槍橫掃,硬生生砸斷三根狼牙棒,單腳點在某具尸體肩頭,整個人如離弦之箭一旦出手,便是三五成尸。
槍纓浸滿黑血,沉甸甸地垂如墨蓮,每一次振臂都甩出扇形血霧,在月光下凝成冰晶般的血珠。
一條血路蜿蜒。
典韋緊隨他的身側(cè)殺伐。
看到這一幕的張繡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人竟在他萬軍之中直接殺開了一條血路,宛若進(jìn)入無人之境?
“那到底是何人?竟然比曹操親衛(wèi)典惡來還要勇猛?”
“回稟主公,他是曹操長子,曹昂。”身后斥候回答。
“什么?!”
張繡皺眉。
曹昂威名自然聽說,可卻沒想到,竟然勇猛到這個地步......
“主公!看我拿下他。”
巨漢胡車兒手提開山斧,朝著曹昂殺去。
“都讓開!!”
他猛然大喝。
士兵們直接給胡車兒讓開了一條路。
瞪著眼前曹昂。
“乳臭未干的小子!”胡車兒的咆哮震得轅門吊環(huán)亂響,“你爹見了老子都得繞著走!”
曹昂勒住絕影,鐵槍斜指地面。
“你偷戟時,也是這么狂?”他的聲音像浸透冰水的鐵,“典韋的戟尖,是不是還留在你狗肺里?”
胡車兒的瞳孔驟縮。
大戰(zhàn)之前,他潛入中軍帳盜戟,那對八十斤的鐵家伙此刻正藏在他輜重車?yán)铩?
現(xiàn)在被說在臺面之上,竟顯得如此羞辱。
“找死!”
巨斧挾著風(fēng)聲劈來,曹昂側(cè)身避過,槍尖卻如附骨之疽般刺向胡車兒面門。
鐵槍與斧刃相撞的剎那,火星濺出。
胡車兒一個后仰。
他難以置信,眼前小子的力量居然大這么多!
要知道,他胡車兒可是能夠力負(fù)五百斤!
還不等他正過神。
鐵槍已如毒蛇吐信,刺向他的咽喉。
巨漢慌忙撤斧格擋,卻見曹昂手腕翻轉(zhuǎn),槍尖倏地轉(zhuǎn)向,“噗”地扎進(jìn)他左肩甲縫。
胡車兒悶哼一聲,斧頭上揚,卻只劈到半片飄落的血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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