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蘇念一句“亥時前一定回家”,司機嚇得當場竄了出去
- 天橋擺攤!病秧子被全網警察關注
- 糖醋漢堡包
- 2025字
- 2025-05-30 15:08:42
忽地,蘇念掃見前面有家香燭店,指著那邊道:“師傅,前面停下車。”
司機往她示意的方向一看,香燭店門上掛著的紅燈籠格外扎眼。
頓時,他笑得臉有些僵硬,“客人,還沒有到目的地哦,您確定這邊下車?”
蘇念點頭,隨口道:“嗯,我去香燭店買些東西,晚上要用。”
她本就體弱,說話有氣無力,面色蒼白如紙,哪怕在陽光下也映不出幾分血色。
那司機硬是從中聽出幾分陰森感,不禁打個冷顫,臉上的笑意瞬間凝固,忙不迭靠邊停車。
蘇念拉開車門準備下車,剛邁出一只腳,猶豫了下她還是轉身準備提醒下這位非常有服務業(yè)精神的司機小哥。
誰知,小哥看到她回來,竟朝門邊瑟縮了下,搞得蘇念像要吃了他。
蘇念有些莫名,不過看在他服務態(tài)度很好,一路上話不多,還全程微笑的份上,她好心道:“師傅,你記得今晚亥時前一定要回家,有驚喜。”
“只能早不能晚,千萬別忘了。”
司機的笑容更僵了,看向蘇念的眼神明顯藏著畏懼,“好…好的,謝謝。”
蘇念搞不懂,她也沒說什么很嚇人的話呀,只得不去管這司機的奇怪態(tài)度,下了車。
就見她這邊剛合上車門,那網約車就跟后面有什么怪物在追似的,嗖得下竄了出去,尾氣還有車輪帶起的灰塵嗆得她直咳。
“咳咳…怎么這么沒素質,真是看走眼了……”眼淚都被咳出的蘇念緩了半天,這才朝香燭店走去。
絕塵而去的網約車司機被堵在紅燈前,他大松口氣,迫不及待拿出手機,點開群語音一通訴苦:“大哥們,真是暴殄天物啊!”
一句話將群里閑著的網約車司機都炸了出來,紛紛問怎么回事。
“我這不是大清早的,在醫(yī)院拉了個客嘛,小姑娘長得那叫個好看,哪怕就穿著病號服,也和小仙女似的。”
“我也沒多想,誰知,她上來就懟著我臉看半天,那眼神,看得我心底發(fā)毛,我尋思不會是個偷跑出來的精神病吧…”
“我一路上話都不敢多說,一個勁的賠笑,結果吧,那女的半道看到香燭店就要下車,還說什么讓我今晚亥時前一定要回家,有驚喜…”
“乖乖,我那背后是噌噌地直冒冷氣啊!”
聽完,群里熱鬧了半天,不過大多都是讓那群名叫扁頭的司機別在意,指不定人家是要上墳祭奠先人。
當然也有讓扁頭按照做的,反正試試也不吃虧。
正巧,又有新單進來,扁頭忙把群關了,轉頭一忙,就把這事給拋腦后了。
蘇念跨進香燭店時,撲面而來的除了若有似無的檀香,還有股子混雜著霉味與歲月塵埃的氣息。
她想起進門前看到的那塊斑駁老匾上寫著的“百年老店”,倒還真有被時光浸泡了百年的感覺。
只是等她掃過積灰的貨架,目光依次掠過褪色的黃紙、結塊的朱砂、以及包裝上貼著“八折處理”字樣的香燭后,頓時感覺無力。
這和她所需要的完全兩樣,不見有絲毫靈氣。
“老板,有沒天然朱砂,最好是開過光的?另外有沒有雷擊木做的木劍?”她無奈敲了敲柜臺,驚飛幾只停在紙扎金元寶上的蒼蠅。
戴老花鏡的老頭從賬本里抬頭,鏡片后的目光在她病號服上逡巡:“小姑娘,現在都講究效率和科學。”
他咳了兩聲,從抽屜里摸出袋塑料包裝的朱砂粉,“要這個不?新到的貨,純度百分之九十九。”
蘇念盯著包裝袋上的“工業(yè)級”字樣。
她來這兒幾天,沒事就研究原主的記憶,自然明白這三個字的意思,忍不住嘴角抽了抽。
她又彎腰翻開紙箱,里面的黃紙薄如蟬翼,對著光看能看見分明的網格紋路,這拿什么玩意做的?!連竹漿都不是。
“老板,你這就沒好點的符紙了?最好是能畫符的。“她不死心,繼續(xù)追問。
老頭猛抬眼看向她,許是動作太大,他劇烈咳嗽起來,擺擺手:“你說的那是封建殘余,早燒了。”
“現在就剩這些,愛買不買。”
蘇念捏起張黃紙,紙角立刻撕裂出毛邊。
她想起自己曾經用的符紙,那是遇火會泛起金邊的高級品,哪像這種劣質品,燒起來冒黑煙不說,還散發(fā)塑料焦味。
看出她的猶豫,老頭繼續(xù)低頭算賬,“別家店也一樣,還不一定有我這的好。”
“行吧…給我來三斤朱砂。一定要天然磨的,別拿化工粉充數。”蘇念最終妥協(xié),雖然她知道肯定有好的,但她現在沒那么多時間去慢慢找。
鐘老頭往塑料袋里倒粉時,蘇念注意到他手腕上戴著串佛珠,顆顆開裂的菩提子間,混著枚五帝錢。
那錢身紅銹斑駁,卻在她目光掃過時,隱約透出“雍正通寶”的字樣。
她指尖不自覺蜷起,這銅錢上的靈氣裹著陳年香火氣,哪怕隔著半米都能感覺到那純正的靈氣。
在滿是工業(yè)朱砂的店里,突然撞見真法器,就像在垃圾堆里忽然看到了金子,任誰都得心動。
“老板,你這手串賣嗎?多少錢都行!”
蘇念眼尖直勾勾盯著那枚雍正通寶,指尖恨不得直接從佛珠上把銅錢摳下來。
她可是有 100萬懸賞金待領的人,此刻底氣格外足,臉上的病氣一掃而空,硬是將病號服穿出了揮金如土的氣勢。
老頭慢悠悠往回縮手,用袖口把佛珠掩了個嚴實:“小姑娘,家傳的寶貝,給座金山也不賣。”
顯然老頭也知道,這滿屋子唯一能看的也就這枚銅錢了。
蘇念還是有些舍不得,脖子伸得老長,眼神黏在老頭袖口上,像只看見魚干的貓。
老頭摳摳搜搜地理好貨塞進塑料袋遞給蘇念,見她還戀戀不舍地盯著自己袖口,忍不住翻個白眼:“一共八十,掃碼還是現金?”
“啊?八十?”已經對物價大概了解了的蘇念捏著輕飄飄的塑料袋,脫口而出。
就這破紙爛粉的,居然敢賣八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