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掌燈時分,他才回來。
當時我正在梳發(fā),他自然的接過我手中的梳子,繼續(xù)為我梳理著長發(fā)。木齒滑過頭皮,有一種昏昏欲睡的舒適。
“對不起。”他突然開口道:“是我處理的太慢了,讓你受委屈了。”
他知道我出過門了,也知道我聽到了那些閑言碎語。
“沒關(guān)系,我不在乎。”
梳發(fā)之音頓了一下。
“你為什么不在乎?”他慢條斯理的為我梳發(fā),道:“你庇護了他們十年,可他們?yōu)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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