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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謝

當我思考這個課題時,我不禁想起“相互依存”(interdependence)這個眾所周知的佛教概念,這也是我個人最愛的一個概念。如果沒有這么多人的善意、接納和理解,這本書是不可能完成的。我要感謝的人實在太多,以至于無法在這里一一列舉,并且我知道有很多人肯定用我所不知道的間接方式幫助過我。開展田野工作總是一種令人謙卑的經(jīng)歷。我常常為受訪者的善意所感動,是他們使這個項目成為可能,并且他們對自己的時間十分慷慨。參與這個項目過程的每個人都發(fā)揮了獨特與非常寶貴的作用。

當我回望這本書的構(gòu)想從何開始時,我的思緒回到二十年前的2000年。當時我是哈佛大學的客座研究員,在那里我發(fā)現(xiàn)哈佛醫(yī)學人類學項目的周五上午研討會(Friday Morning Seminar,F(xiàn)MS)不斷啟發(fā)我的靈感。大概就是在那時,我開始對主體性與孤獨萌發(fā)長期興趣。我要感謝瑪麗—喬·古德(Mary-Jo Good)博士和拜倫·古德(Byron Good)博士,在我訪問的那一年里,他們管理著FMS,并且從那時起他們一直為我提供長期支持和幫助。在FMS眾多予人靈感的講者中,我要感謝若昂·比爾(Jo?o Biehl)博士和羅伯特·德斯加萊斯(Robert Desjarlais)博士與我們分享他們的工作。直到今日,我仍然記得他們的演講和討論,每次我閱讀或教授他們的作品時,都會與它們進行內(nèi)心對話。

我很感激凱博文(Arthur Kleinman)博士,他知道我關(guān)于日本互聯(lián)網(wǎng)集體自殺的研究工作,鼓勵我把它擴展成一個關(guān)于孤獨的著作項目,當時我正在考慮是否要轉(zhuǎn)向一個完全不同的(并且更少情感負擔的)話題。北中淳子(Junko Kitanaka)博士在促成我的研究方面也發(fā)揮了重要作用,她邀請我去她所在的東京慶應(yīng)義塾大學擔任客座教授,在那里她將我引介給一些精神病學和自殺研究的重要學者。她還閱讀了我關(guān)于自殺的論文草稿,并提供許多富有洞察力的反饋。當時在日本國立精神神經(jīng)醫(yī)療研究中心(Japanese National Center of Neurology and Psychiatry,NCNP)工作的川野健治博士,目前是立命館大學教授,他曾邀請我去見他所在NCNP的團隊,這個團隊正在研究互聯(lián)網(wǎng)集體自殺和青少年自殺,他還邀請我參加其他一些集會、工作坊和會議。我還要感謝NCNP的團隊成員勝又陽太郎博士和末木新博士慷慨地分享他們的研究和時間。

我非常感激“生命電話”(Inochi no Denwa)自殺危機熱線的創(chuàng)始人齋藤由紀夫(Yukio Saito),他多次與我見面并分享他的豐富經(jīng)驗,并將我介紹給其他一些自殺和精神健康方面的日本專家。他的善意和對自殺預(yù)防的真誠投入深深地打動了我。我也感謝茨城大學的伊藤哲司(Tetsuji Ito)博士將我納入他的北茨城3·11定性方法工作組。我還想感謝這個團隊成員之一的八塚一郎博士,他爽快地應(yīng)允我于本書使用他在我們拜訪北茨城時拍攝的照片。我對他的善良和善意言語表示感激。

我還要感謝那些自愿與我開展訪談的學生,他們的敘述構(gòu)成本書一個章節(jié)。他們經(jīng)常花費兩個小時來接受一次訪談,有幾位還同意接受多次訪談。他們對自我生命的真誠態(tài)度,對家人和朋友的溫暖感覺,以及他們分享自己未來的希望和焦慮,都讓我感動,并為本書的幾個關(guān)鍵問題提供見解。盡管為了保護他們的身份,本書對他們的名字進行修改。我十分想念他們,并希望將來能再次見到他們。

在埃默里大學,我非常感激許多同事和研究生,他們閱讀了各章節(jié)草稿,并提供細致的反饋和討論。在收到反饋意見后,我大量修改了關(guān)于北茨城和日本3·11大地震災(zāi)難的章節(jié),并且我的學生尤為鼓勵我不要回避談?wù)撌录l(fā)展過程中我的親身經(jīng)歷。安妮·艾利森(Anne Allison)博士、克勞迪婭·斯特勞斯(Claudia Strauss)博士、鮑比·保羅(Bobby Paul)博士、池內(nèi)須摩博士、埃琳娜·萊斯利(Elena Lesley)等人都閱讀過整個書稿(其中一些人讀過很多次),他們的評論和建議毫無疑問夯實了書稿的地基。我非常感激他們的興趣、時間和見解。

我還要感謝加州大學出版社的系列主編塔尼婭·魯爾曼(Tanya Luhrmann)博士,感謝她的寶貴反饋和建設(shè)性意見,感謝她這么多年來一直是我的好友和同事。麗貝卡·萊斯特(Rebecca Lester)博士和克拉克·奇爾森(Clark Chilson)博士擔任本書的審稿人,為本書提供廣泛而寶貴的意見,極大地改善了這個作品。我很感謝他們抽出時間,感謝他們分享自己的專業(yè)知識,感謝他們對這本書的信任。

我要特別感謝我的丈夫,布倫丹·小澤—德席爾瓦(Brendan Ozawa-de Silva)。沒有他,我就不可能完成這本書。言語無法表達他的支持對我意味著什么。曾有那么幾天,我以為自己難以將這個項目轉(zhuǎn)化為一本書。他坐在那里聽我講述,幫我明確這本書的主題是什么,在我情感低落的時候振奮我的精神。如果說有一個人對完成這本書的作用最大,那就是布倫丹。他所提供的許多人類學以外的學術(shù)研究,特別是來自心理學和神經(jīng)科學的研究視野,為這本書及其論點提供了參考。在過去的二十年中,他拓展了我的學術(shù)視野,從我們第一次見面以來,他一直是我的戰(zhàn)友。我永遠感謝他無論如何都站在我的身邊。

我還要感謝拉法·納達爾體育中心和學院(Rafa Nadal Sports Center and Academy)的管理層和工作人員,包括納達爾本人及其家人。因為這里是本書的重要寫作場所。幾年前,布倫丹和我愛上了迷人的馬洛卡島,并在體育中心度過數(shù)個星期。我們在上午和下午寫作,然后在水療中心放松,在健身房鍛煉。我曾目睹納達爾每天在球場上練習三個小時,然后又去健身房鍛煉,甚至這樣度過整個圣誕節(jié)。納達爾日復(fù)一日的刻苦訓(xùn)練提醒我們要堅持不懈和有條不紊地努力工作,同時這種融洽的氣氛也提醒我們,工作、家庭和社群永遠沒必要發(fā)生沖突。

在新型冠狀病毒疫情的第一年,我完成這本書的修訂。這場大流行極大增加了人們對孤獨和社交孤立(social isolation)的興趣,我受邀就這些話題發(fā)表過幾次演講。我希望新型冠狀病毒疫情的經(jīng)歷可以教會我們?nèi)穗H聯(lián)結(jié)(human connection)的重要性,并能促成關(guān)于孤獨和社會紐帶(social bond)的更多研究。談到這種紐帶,最后我想感謝養(yǎng)育我、支持我一生的父母。沒有他們的支持和理解,我就不會有機會去美國學習并最終成為一名人類學家。爸爸媽媽,謝謝你們讓女兒離開日本去留學,當時我一定讓你們擔心!我很珍惜你們對我的信任。

本書的研究受益于一項美國國家人文基金會的日本高等社會科學研究獎學金(National Endowment for the Humanities Fellowship for Advanced Social Science Research on Japan)和埃默里大學的內(nèi)部基金,其中包括一項埃默里大學宗教與公共健康合作項目(Religion and Public Health Collaborative)的種子基金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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