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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國手無雙,博士蘇昂

【目標(biāo):當(dāng)寵臣不如當(dāng)寵妃。

計劃:最大限度利用自身優(yōu)勢,充分調(diào)動身體各個部位。

個人宣言:抓住人生中每一個機會,也許這是唯一的機會。】

帝暖暖盯著蘇昂頭上終于顯現(xiàn)出形的小字。

想到在朝堂上看見季清正他們?nèi)祟^上的字的情景。

這字是怎么被觸發(fā)的?

還是說就只是一個隨機的警示?

如果是警示的話,那么為什么她只能看見一部分人的,是警示太拉跨,還是?

見帝暖暖失神冥想,蘇昂動作頓了頓,臉上流露出懷疑、膽怯的神色。

既然已經(jīng)到這步了,都是大不敬的死罪,倒不如一步走到底。

想到這里,蘇昂一只手翻轉(zhuǎn)掌間白嫩紅潤的雙足,猛地按向自己衣領(lǐng)處,順著敞開的領(lǐng)口而下,幾乎是用足尖揉開藏青官袍,直至被按到滾燙的胸口。

帝暖暖終于凝神看向他,蘇昂含羞露怯,委屈的望著她,一瞬間,帝暖暖猶如神助,想明白了剛才的問題,這字只出現(xiàn)在部分人頭上是一種天啟、一種提醒。

既然如此,那她也不好相悖。

非她愛色,實在是不敢有違定律。

要是不順著這字面意思來,遭了天譴就不好了。

此時,蘇昂一只手已經(jīng)帶著她的雙足從胸口挑逗夠了拿出,隨著一聲聲暗啞聲吐出,上滑到脖頸處,在喉結(jié)處游一圈,猛地捏住咬一口,再游一圈,咬一口,周而復(fù)始。

被他手上力度帶起了身子,帝暖暖沒有了支撐,半仰著頭,雙手抓皺了榻上的絲單,抓出兩朵綻開的繁花。

這個高度倒是正中男人下懷,顏亮的錦袍原本就因為他抓足的動作散向了兩邊,下一刻,男人另一只手并沒有順勢扯開布料,而是順著布料邊緣,蜿蜒而上。

“蘇愛卿這雙手,不止會撥弄算盤,還會按蹺?”

帝暖暖終于開口同他講話。

頓時,蘇昂松了一口氣,剛剛未曾被遮掩好的緊繃神色瞬間變成了笑意。

他話里有些急。

“是。陛下,臣這雙手還有其他妙用。請陛下屏退左右,待臣一一演示,方能體會其中滋味。”

聞言,藏在梁柱后面的秀荷和碧英身形一抖。

伺候陛下這些年,見過滿口圣人教誨文縐縐的,也見過施展渾身解數(shù)孟浪不堪的,更有甚者如李復(fù)那寧死不屈的,頭一次見文浪文浪的。

好一個斯文敗類。

帶著對蘇昂的崇拜,嘴角忍笑,倆人緩緩?fù)巳サ钔猓牶蚍愿馈?

......

半個時辰過去了。

黑幕徹底降臨,萬物靜謐。

還剩內(nèi)殿時不時傳來一絲不易察覺的聲響。

有時像飛蛾流螢鉆破了燈籠紙,有時亦像冬日漫天冰棱砸動了窗欞,撲撲作響。

爐中炭火將要耗盡,幾盞明燈倔強的閃爍著最后的燭光,映照在李復(fù)臉上,此時,他臉上布滿了焦急之色。

還沒向陛下稟報好嗎?

蘇昂是算科第一人入仕,講清楚這點算術(shù)對他來講絕非難事。

該不會是出了什么差錯吧?

頭一次見駕,太過緊張?

李復(fù)來回踱步,看向旁邊侍候的幾名宮女。

一名宮女見他來回疾走,好意過去問他,“李大人,可又冷了?再添點炭?”

“不不不,多謝多謝。”李復(fù)連忙擺手婉拒,怕給人家添麻煩,又坐了回去。

再一會兒。

寢殿外門終于被推開,李復(fù)迅速起身過去,可來人并不是蘇昂。

秀荷側(cè)身出來,又仔細(xì)的將門關(guān)好,見李復(fù)還在,對方?jīng)_到他面前,許是坐的太久了,猛地起身,腳步踉蹌。

李復(fù)擔(dān)憂的問他,“中貴人,可是陛下傳我?”

“這?”秀荷努努嘴,朝他笑笑,略過李復(fù),將目光投向殿中的那張?zhí)瓷阶郎稀?

“不是陛下傳我嗎?”李復(fù)再問,生怕蘇昂真的出了什么紕漏,陛下降下罪來就不好了。

“陛下傳的是”說到這里,秀荷繞過李復(fù),走到方桌前,彎腰將那顆顆飽滿圓潤閃著微弱熒光的玉珠算盤拿了起來,煞有介事的朝李復(fù)道,“陛下傳的是算盤。”

“傳算盤?”李復(fù)震驚出聲。

秀荷不悅的瞧他一眼,做出一個噤聲的手勢。

李復(fù)歉意的點頭,百思不得其解,也顧不得許多了,小跑到秀荷前面,“蘇大人壓根不需要算盤,他心算比手算快啊。中貴人,他都進(jìn)去那么久了,還沒開始稟報嗎?若是他說了什么惹陛下不快的話,請中貴人美言幾句、美言幾句啊。”

說完,李復(fù)恭敬的彎腰道謝。

“李大人顧念同僚之誼,真是令人動容。”秀荷笑道,急著將算盤拿進(jìn)去,也沒有多說什么,便留下一句,“蘇大人安好無事。今晚,陛下應(yīng)該不會再傳李大人了,李大人要是等急了,先回去安歇吧。”

安歇?

他如何能夠放心回去啊?

陛下性情不定,萬一蘇昂真的惹惱了陛下,還得需要他求情。

早知如此,他就跟著進(jìn)去了,當(dāng)著蘇昂的面,陛下應(yīng)該不會過分折辱他。

倒也未必,萬一她就喜歡這樣?

“陛下,你不專心?你說說,我剛才算到幾萬乘幾萬了?”

“該不會想著李大人?”

“誰想他了?”

“先起來,朕想起來一件大事。”

帝暖暖將蘇昂推開,算盤也被推至一側(cè),她拉開床簾,望向?qū)嫷钌戏剑瑢ふ抑┕獾牡胤健?

“陛下怎么了?”蘇昂試探的問,見帝暖暖如此認(rèn)真,他也隱去了調(diào)情的神色。

“陛下,是臣伺候的不好?”

“臣家中未有妻妾,因此,生疏了些。”

“你幫我看看,這寢殿上面哪一塊磚瓦松動了?透月光的那種?”帝暖暖囑咐道,拉起錦袍裹住自己,下床去看。

“磚瓦?”蘇昂疑惑道。

雖然不明白帝暖暖為什么行至一半非要去看什么透月光的磚瓦,但還是急忙穿上里衣下床。

帝暖暖正舉著燈籠,仔細(xì)的查看屋頂。

“陛下,地上太涼了,你剛出了汗,臣來看。”蘇昂接過燈籠,將帝暖暖扶到床上坐好,舉起燈籠,認(rèn)真的找著透光的磚瓦。

一會兒,蘇昂尋求無果,回到床邊跟帝暖暖復(fù)命。

“陛下,臣未曾發(fā)現(xiàn)透光的磚瓦,你要是想看月光,臣將窗戶打開一些行嗎?”

“不用了。”帝暖暖搖頭,也許飛龍衛(wèi)瞧見了殿中的事情,已將磚瓦蓋住了。

“那,臣要繼續(xù)嗎?”蘇昂問她,伸手褪去她的錦袍。

帝暖暖按住他的手。

“陛下想歇了?”蘇昂有些失望,但還是笑笑,沒有再說什么。

“不是。”帝暖暖搖搖頭,拉一下他的衣角晃晃,鮮少露出撒嬌之態(tài)。

“重新開始吧,我被別的事影響了心緒,你要再帶帶我才好。”

“好,臣遵旨。”蘇昂含笑,一只大手繞過帝暖暖,將方才被丟棄在床角的玉珠算盤重新拿起,搖動幾下,玉珠各歸其位,蓄勢待發(fā),“陛下出題吧,臣重新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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