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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三人共修

赤木律子將全息投影調成雙螺旋結構,量子態的使徒分身在數據流中糾纏成莫比烏斯環。“降服音樂天使的核心條件,”她推了推眼鏡,鏡片反光遮住眼底血絲,“必須同時用觀想法壓制兩個分身。”

葛城美里咬碎薄荷糖,糖渣混著煙味噴在戰術板上:“然后由真嗣施展八功德水觀,聽上去比較靠譜。”

“所以需要綾波麗和明日香作為‘錨點’。”赤木律子調出兩人的神經同步曲線,“麗的地觀能很細致地具象化極樂世界的大地與建筑,明日香的水觀只能勉強勾勒輪廓——鎮壓力度相差37%,無法形成共振。”

指揮室的空氣突然凝固。葛城美里盯著屏幕上兩道分叉的曲線,突然將戰術筆折成兩截:“那就讓她們同步修煉,連呼吸頻率都要一致。”

進行同步修煉的第一天,綾波麗和明日香還有點不適應

晨光像融化的檸檬糖,黏在碇真嗣的校服領口。他盯著浴室鏡里左右對稱的兩人——明日香咬著和他同款的薄荷味牙刷,綾波麗正用同款草莓毛巾擦臉,發梢滴落的水珠在鏡面劃出蜿蜒的銀河。

“喂,真嗣!發什么呆?”明日香突然把牙刷戳到他鼻尖,泡沫濺上他睫毛,“今天也要用我的味漱口水哦!”

綾波麗默默擰開同款漱口水瓶蓋,指尖懸在瓶口停頓,最終也倒出同樣的量給自己。

蟬鳴撕扯著空氣,教室后門漏進的風卷著粉筆灰,在真嗣的課桌上鋪成灰白的雪。他僵直著背脊,左邊是綾波麗垂落的發梢掃過習題冊,右邊是明日香翹起的二郎腿幾乎要蹭到他的校服褲管。

教室后排傳來相田劍介的怪叫:“碇同學這是要左擁右抱啊?”

鈴原冬二吹了聲口哨:“真嗣,你小子祖墳冒青煙了吧?”

真嗣的耳尖燒成信號燈,左手被明日香掐住虎口,右手被綾波麗用冰涼的指尖輕點脈搏。他感覺自己的校服口袋里塞著兩枚隨時會爆炸的粒子刀掛墜。

“閉嘴啦!”明日香突然拽著真嗣的左手,“再起哄就讓你嘗嘗本小姐的過肩摔!”

綾波麗卻輕輕握住真嗣的右手,笑而不語。

洞木光和幾個女生擠在窗邊偷笑:“真嗣君被兩個美少女包圍,好幸福哦~”“不過她們連發圈都要同款,好幼稚!”

真嗣在心底哀嚎。自己左右手腕的溫度差了整整五度,明日香的手心像燒紅的烙鐵,綾波麗的指尖像融化的雪糕。

午休時,綾波麗默默打開同款便當,用筷子夾起一片腌蘿卜:“真嗣君,啊——”

明日香為了和綾波麗同步,突然把便當盒推到真嗣面前:“真嗣君,啊——”她夾起一塊玉子燒,叉子尖幾乎戳到他鼻孔。

真嗣的喉結在兩人注視下僵成石頭。他機械地張開嘴,左邊是草莓味的甜膩,右邊是薄荷味的清涼,味蕾在冰火兩重天里瘋狂起義。

“你們……能不能別這樣?”他小聲抗議,卻被明日香用叉子抵住下巴:“這也是同步訓練的一部分。”

放學后,碇真嗣、綾波麗、明日香三人來到NERV基地。碇真嗣駕駛初號機帶著駕駛零號機的綾波麗和二號機的明日香修地觀想,明日香通過觀察碇真嗣展現出來的地觀,將自己的水觀逐漸變得了了分明。

赤木律子將咖啡杯擱在數據終端旁,指尖輕點全息屏上旋轉的金剛幢影像:“第一天從八方八棱的金剛七寶幢開始,明日香的地觀倒是穩妥。”

葛城美里叼著棒棒糖斜倚在椅背,目光掃過監控屏中琉璃大地的光斑:“百寶鑲珠,八萬四千光明映照——這丫頭怕不是把地脈當成了珠寶展?”

“她確實在具象化每一顆寶珠。”赤木律子調出二號機的力場波動圖,琉璃色的光點在三維模型中閃爍,“看這些能量節點,她甚至用AT力場復刻了寶珠表面的卍字紋路,誤差率控制在0.3%以內。”

葛城美里突然坐直身子,棒棒糖在齒間輕響:“等等,你說她連寶珠的紋路都……這可不是普通同步,她是在把地觀當藝術品雕刻?”

“更像軍事測繪。”赤木律子指尖劃過全息屏,金剛幢的棱柱在數據流中分解為幾何圖形,“每顆寶珠的光明軌跡都對應著AT力場的能量流向,她正在用AT力場建立三維拓撲模型。”

監控屏突然泛起漣漪,琉璃大地的光影在兩人面前流轉。葛城美里瞇起眼:“所以這丫頭第一天就搞定了金剛幢的具象化?比綾波麗當初還快半天。”

“但代價是神經電流超載了17%。”赤木律子調出二號機的生理數據,“她強行將水觀之力注入地脈,導致金剛幢的光明反噬——你看這些光斑,像不像她睫毛上的汗珠?”

葛城美里盯著全息屏中明日香緊閉的雙眼,忽然輕笑:“這丫頭總把修煉當戰場,連具象化寶珠都要精確到厘米級……不過也得虧是有EVA提供強大的AT力場才能成功,”她咬碎棒棒糖,聲音含混卻清晰。

指揮室窗外,晨光穿透穹頂的云層,在琉璃大地的全息投影上灑下一片金紅。明日香的水觀之力仍在地下深處流轉,八方八棱的金剛七寶幢在數據流中愈發清晰,宛如一件被精心打磨的兵器。

赤木律子將數據板推到葛城美里面前,全息影像中,琉璃地面上的黃金馬路如一條流淌的熔金,七寶鑲邊的棱角折射出虹彩般的光暈:“第二天,她把觀想重心轉到了琉璃地的‘黃金道’上——每塊金磚都嵌著七寶,每顆寶石釋放五百種光色,這丫頭倒真把修煉場當成了奢侈品展廳。”

葛城美里咬著棒棒糖,目光在全息投影上逡巡:“五百種光色?她眼睛不花嗎?還是說……這丫頭在拿地脈當調色盤?”

“她確實在解析光色的頻率。”赤木律子調出光譜分析圖,七寶的光暈在數據流中分解為波長數據,“看這些波動曲線,她用AT力場將每一種光色具象化為獨立能量場,誤差率比第一天又壓低了0.2%。”

指揮室窗外,夕陽將穹頂染成琥珀色,黃金馬路的全息投影在光影中流轉,七寶鑲邊的光暈如加密的密碼,等待被破譯。明日香的水觀之力仍在地下深處涌動,五百種光色在她意識中交織成網,宛如一件被拆解重組的精密儀器。

赤木律子將三維投影調至指揮室中央,琉璃大地上的亭臺樓閣在光影中緩緩旋轉,百寶合成的檐角折射出細碎的虹光:“第三天,她的水觀終于啃下了‘百寶樓閣’——看這些飛檐斗拱,每一塊琉璃瓦都是獨立寶物,拼接精度達到分子級。”

葛城美里叼著棒棒糖繞投影踱步,指尖掠過樓閣的雕花窗欞:“分子級?這丫頭是把AT力場當顯微鏡用了?連梁柱上的云紋都要用AT力場復刻?”

“更像在組裝量子計算機。”赤木律子調出樓閣的能量流動圖,百寶的光暈在數據流中交織成電路板般的紋路,“她將每塊琉璃瓦的共振頻率編碼為指令集,正在用AT力場‘編譯’整座樓閣——誤差率0.08%,比NERV的軍用AI還精準。”

赤木律子將全息影像切換至琉璃大地邊緣,百億花幢在數據流中舒展花瓣,每一片琉璃花瓣都流轉著虹彩,花蕊深處隱約可見星云般的能量漩渦:“第四天,她的水觀終于完成了‘百億花幢’——看這些花瓣的脈絡,連細胞級的能量流動都被具象化了。”

葛城美里俯身湊近投影,指尖懸停在花幢上方,仿佛能觸到虛擬的花香:“百億花幢?這丫頭是把地脈當花房了?還是說……她打算用這些花把使徒熏死?”

“更像在培育能量團。”赤木律子調出花瓣的能量波動圖,虹彩光暈在數據流中化作螺旋狀軌跡。

葛城美里突然瞇起眼,盯著花幢底部纏繞的暗金色根須:“等等,這些根須的走向……和二號機的神經連接線路完全一致!”

“她把AT力場具象化出來的花幢當成了EVA的延伸器官。”赤木律子將花幢與二號機的投影重疊,根須與神經束在數據流中完美契合。

赤木律子將全息投影切換至琉璃地上空,無數懸浮的琉璃樂器在月光中流轉,箜篌的絲弦、編鐘的棱角、玉笛的孔洞皆由百寶雕琢而成,每一件都吞吐著虹彩光暈:“第五天,她的水觀終于具象化了‘空中樂陣’——看這些樂器的共鳴腔,連聲波的量子震顫都被具象化了。”

葛城美里叼著棒棒糖仰頭“凝視”投影,仿佛能聽見虛空中的樂音:“空中樂器?這丫頭是把地觀當音樂廳了?還是說……她打算用噪音震碎使徒的腦漿?”

“更像在構建武器。”赤木律子調出樂器的能量波動圖,光暈在數據流中化作聲波狀的漣漪,“每一件樂器都是獨立的頻率發射器,弦音、鐘鳴、笛聲對應著地脈的諧振頻率——她正在用樂陣編織一張覆蓋琉璃地的‘聲波囚籠’。”

赤木律子將全息投影調至琉璃大地全域,億萬道虹光自地脈噴薄而出,光流中懸浮著八道清風,每縷風中都裹挾著梵文符咒,流轉著“苦、空、無常、無我”的音波:“第六天,她的水觀突破臨界——看這些光風,連佛理的量子態都被具象化了。”

葛城美里叼著棒棒糖后退半步,光風中的梵唱震得她耳膜發麻:“八種清風?這丫頭是把地脈當佛堂了?還是說……她打算用哲學超度使徒?”

“更像在重構現實法則。”赤木律子調出光風的能量圖譜,符咒在數據流中化作拓撲學模型,“每一縷風都是獨立的信息場,梵音的頻率對應著AT力場的底層邏輯——她正在用‘地觀’改寫琉璃地的物理規則。”

“成功了!”明日香、綾波麗睜開眼,瞳孔中倒映著與真嗣同樣用AT力場具象化的觀想世界。

葛城美里高興的說:“成功了!”

“你們確實做到了。”赤木律子將數據板拍在她面前,“二號機用AT力場具象化的地觀與零號機誤差率小于0.3%。現在音樂天使也快要復蘇了。”

“休息一下,準備三人出擊。“葛城美里下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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