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名片的復活】

2023年，上海刑偵物證室

物證科警員戴著手套，將密封袋里的鎏金名片放入光譜分析儀。突然，儀器發出刺耳警報——名片邊緣的鎏金紋路在紅外線下滲出黑色液體，接觸空氣瞬間凝結成納米級全息投影：

“1998年永康里拆遷補償協議，簽署方：程遠山、林松年、萬隆集團“

投影右下角，蛇形紋章緩緩旋轉，與二十五年前梧桐樹下的黑影公文包搭扣完全一致。

【第一幕：雨夜的黑影】（1998年9月上海）

永康里拆遷前夜，林松年握著鎏金名片的手微微發抖。臺燈下，名片上的蛇形紋章泛著冷光，“萬隆國際拍賣行“的燙金字體下，印著香港號碼：00852-6299XXXX。

“林家裱畫室估價八百萬。“穿條紋西裝的男人吐著煙圈，“只要簽了這份拆遷協議，另加三成傭金。“

煙灰缸旁放著個牛皮紙袋，袋口露出半截翡翠鐲——正是林妻化療時典當的那只。

“你們把我妻子的鐲子……“

“這是預付定金。“男人用名片邊緣劃開紙袋，翡翠鐲滾落桌面，內圈的十字星紋沾著暗紅血漬。

【第二幕：名片的秘密

六歲的小滿蹲在裱畫室門后，透過門縫看見爺爺將鎏金名片浸入漿糊桶。梔子香漿糊與鎏金發生化學反應，名片背面浮現出微雕地圖——上海某處防空洞的入口坐標。

“小滿，記住這個味道。“林松年突然劇烈咳嗽，將燒到一半的名片塞進她手心，“這是蛇毒的味道……“

燒焦的名片邊緣卷起，露出夾層里的微型膠卷。多年后小滿才破譯出，那是程父與萬隆集團的資金往來記錄。

【第三幕：暗巷的交易】

程弈抱緊畫箱沖進雨幕，拆遷隊的探照燈掃過巷口。十五歲的他剛替父親取回拍賣行的密件，卻在拐角撞見萬隆集團的人正在焚燒文件。

“程少爺？“對方遞來鎏金名片，蛇形紋章在雨中泛著磷火似的綠光，“令尊要的《韓熙載夜宴圖》摹本，下周從香港運來。“

程弈摸到畫箱夾層里的異樣凸起——父親讓他取的根本不是畫作，而是一盒貼著“FRD-86“標簽的注射劑。

【第四幕：漿糊里的密碼】

小滿將燒焦的名片殘片拼在湘竹繃子上，用爺爺教的“揭畫心“技法分離夾層。納米級膠卷在紫光燈下顯影，竟是1998年拆遷隊的人員名單，每個名字旁都標注著：

“已注射FRD-86追蹤劑“

名單末尾的簽名讓她血液凝固——程遠山的筆跡旁，印著與鎏金名片相同的蛇形紋章。

【第五幕：蛇紋的復仇】

程弈在父親書房找到同款鎏金名片盒，盒內殘留的化學藥劑刺鼻。他用小滿給的梔子香丸中和毒性，盒底彈簧機關彈開，露出微型注射器——針管內殘留的藍色液體，與當年防空洞鼎內的鋨-186樣本完全一致。

“原來你們用拆遷協議做人體實驗……“程弈的太陽穴突突直跳。

書房門突然被推開，程父的影子投在鎏金名片上，蛇形紋章如活物般扭動：“這份名單上的人，后來都成了FRD-86的最佳載體。“

【第六幕：名片的終點】

小滿按名片坐標找到廢棄防空洞，卻在入口處踢到生銹的鐵盒。盒內堆滿同款鎏金名片，每張都沾著干涸的血漬。

最底層的玻璃相框里，封存著半張燒焦的協議——萬隆集團用拆遷款從程父處購買FRD-86技術，用于跨國文物走私定位。

洞頂突然傳來機械轟鳴，程弈的短信同時抵達：

“快逃！他們在用拆遷時的注射名單滅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