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寶爾今晚約了一家酒吧的面試，待遇好像還可以。

帶新人的領班，是個四十歲左右的大姐。

“學生妹就是清純，”她看著蘇寶爾打量，“不過嘛，你們這些來兼職的學生我見多了，來的時候口口聲聲說要賺錢，做不了兩天吵著要走。你先從服務員做起，后面看你能不能接受，能的話再讓你開單。”

她話里有話，給蘇寶爾投去意味深長的眼神。

蘇寶爾被帶去換了工作制服，手里拿著托盤站吧臺，第一次給客人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