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你 多 大
- 私嘗!冷欲顧總每天晚上要親親
- 小寶珠
- 2113字
- 2025-05-17 13:24:32
周一,姜荷加了會班。
剛要關(guān)電腦離開,就看到以前的高中群開始刷屏,這個群已經(jīng)好多年沒動靜了:
【高玥的弟弟高進進去了,你們知道嗎?聽說是故意傷人罪,傷得還是一個舉足輕重的人:顧政昀。】
不曉得是看到“高玥的弟弟”還是看到“顧政昀”,姜荷的心緊了一下。
高玥是姜荷的高中同學,特別儉樸、特別善良的一個女孩子,她大冬天的把自己的圍巾給姜荷戴,夏天把自己的小風扇給姜荷吹,姜荷生病的時候,會給姜荷記筆記;總之,她就像是一個小天使一樣。
她的家人也都特別好。
姜荷去她家做作業(yè),確實記得她有一個弟弟,小男孩特別善良,每次去了都給姜荷倒水喝,把自己的桌子騰出來讓姜荷做作業(yè),那孩子好得讓人心疼;
原來,上次拿硫酸潑顧政昀的那個孩子竟然是高進么?
他那天做的事情雖然很瘋狂,但是他的臉上,仍然難掩當年純良、而憨厚的樣子。
怪不得姜荷看到他臉熟呢。
姜荷的心被揪了起來。
【哎,這一家子好慘,當年高進多好一孩子,人聰明,憨厚,學習也好,清北的苗子,被害成這樣,只能去送外賣。人家的爸爸媽媽哥哥姐姐都被害死了,還不許人家發(fā)泄一下怒氣?資本家果然不懂人家疾苦,要了人家的房子,還要了人家的命。】
【要不然咱們眾人寫血書把高進給救出來吧,他要是再進去了,這家子可就真完了。】
【這種故意傷人罪,是要提起公訴的,哪能說讓他出來就出來?】
……
群里還有很多人在評價這件事情,但姜荷一直在想著高進。
八點多的時候,姜荷心事重重地上了電梯。
電梯里只有她一個人,孤零零的。
下了一層后,上來一個人:顧政昀。
他看到姜荷,似乎也愣了一下。
想到高進現(xiàn)在還被拘留著,她難免起了惻隱之心。
“顧總……”姜荷忍不住開了口。
“什么?”顧政昀微微側(cè)了側(cè)頭,鏡中的姜荷,欲言又止。
“你能不能去把高進放了?他是我同學的弟弟,我剛才聽說,我同學已經(jīng)去世了,他們家里現(xiàn)在只剩下高進一個人,靠送外賣為生,特別苦。”姜荷想到高進小時候,那純良小男孩的樣子,忍不住鼻頭有些發(fā)酸。
“你不是不認識他?”顧政昀微皺著眉頭問姜荷。
“我當時只覺得眼熟,后來聽同學們聊起來,才知道他是我同學的弟弟,好多年沒見,一時半會兒沒想起來。”姜荷說道。
“如果硫酸潑在我臉上了,你是不是也要來替他求情?”顧政昀冷冰冰地問姜荷。
“不會的!”姜荷斬釘截鐵地說道。
“他是來殺人的你知道么?”顧政昀沉默片刻后,對著鏡中的姜荷問道。
“可他只是失手傷了我,并沒對你怎么樣不是么?”姜荷盯著鏡中的顧政昀,“他是故意傷人,這種案子是要提起公訴的,您能不能想想辦法?”
“我同意撈人了么?”顧政昀問道。
姜荷便低頭不說話了,她這個請求確實有點兒過分;畢竟這么多年,她并不曉得高進變成什么樣的人了,而且,顧政昀是受害者,潛在的威脅是不小的。
“算我沒說吧。”姜荷抬起頭來的時候說道。
顧政昀很鎮(zhèn)定,他抬起手腕,看了看表。
“有沒有時間?請你吃飯。”顧政昀忽然說。
鴻門宴?
顧政昀一說吃飯,姜荷才想起來,從中午到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八個小時沒吃東西了,肚子餓得咕咕叫。
姜荷猜:他多半是想解釋高進的那件事。
“要去哪?”上了顧政昀的車以后,姜荷問道。
顧政昀促狹地笑了一下,“去二環(huán)里的小王府私房菜。沒吃飯的不是你一個人,我也餓了。”
小王府的名頭,姜荷以前從未聽說過,畢竟她不屬于這個層次,因此當看到小王府院中低調(diào)又奢靡裝修時,她有一種劉姥姥進了大觀園的感覺。
顧政昀找了一個雅致的單間,兩個人坐下了。
“老樣子。”他跟服務(wù)員說道,接著,他又看向姜荷,“你呢?有什么喜歡吃的?”
天知道姜荷該怎么說,她連這里有什么菜都不知道。
“給她一張菜單。”看出了姜荷的窘迫,顧政昀又對服務(wù)員說道。
“你多大了?”顧政昀忽然問姜荷。
“什么?”姜荷不明就里。
“你、多、大?”顧政昀一副跟姜荷談話很費勁的神情。
姜荷確定這個問題和今晚的談話沒有關(guān)系,倒像是在相親,她有點兒不好意思地說道,“二十四。”
“都二十四了,怎么還這么意氣用事?”顧政昀說到。
姜荷:……。
“高進的爸媽死在當年的那場拆遷中,海安地產(chǎn)要拆除城中央的建筑,別人都搬遷了,就他們沒搬,當釘子戶,他們之所以不搬遷,是為了跟我對著干,他們的長子高泉在國外讀書的時候入獄了,后來畏罪自殺,他們都認為是我害的;
因為周圍的房屋都拆除了,他們的房子失去了承重點,在一個風雨夜,房子倒塌了,家里一家三口,包括高進的爸爸媽媽和姐姐都死了,就剩下高進一個人在外面讀高中;我在郊區(qū)給高進分了兩套房子,他只要了屬于他的那一套,我要資助他上學,他拒絕,自此開始跟我鬧。就這樣。”
這還是姜荷第一次聽顧政昀說這么長的話。
或者說,解釋。
“那在國外的時候,高進的哥哥為什么要畏罪自殺?”姜荷又小心翼翼地問。
她有點兒害怕,生怕自己知道得太多了危險。
畢竟眼前的顧政昀,城府極深,他幾句話就能把人拿捏住。
“那是另外一個故事了。”顧政昀說到,他閉口不談。
“跟女人有關(guān)?”姜荷突然想打破砂鍋問到底。
顧政昀緊緊地盯著姜荷,他眼睛里射出來的光銳利生冷,差點兒要把姜荷刺穿。
“這么關(guān)心我?”顧政昀端起茶杯來,戲謔地說道。
“我……,”姜荷忽然口吃,臉通紅通紅的,“我對您沒有任何想法。”
顧政昀心知肚明地笑了一下,沒說什么。
菜上來了,顧政昀知道姜荷意猶未盡,她還有話說。
可他,偏偏不問了,搞得姜荷心里癢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