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跟我回家
- 離婚后,前夫帶兒子排隊追我
- 鯊魚改吃素
- 2033字
- 2025-06-04 00:10:00
“你不也是嗎?”
江夏說著,順勢站起了身:“彼此彼此,你又有什么資格說我?”
然后,她看了眼也起身的宋南祁,輕聲解釋了句:“他誤會了,你別介意。”
宋南祁點頭,但也從這幾句話中判斷出了幾人的身份。
他率先重新看向了阮慕淮,打量著這個不費吹灰之力就迎娶了才女的大款,瞇起的眸光都透出了一絲戲謔的笑,還象征性的伸出禮貌之手。
“你好,我叫宋南祁,你就是那位財大氣粗的阮先生啊,幸會了。”
這話說的,一點都不恭維,諷刺奚落也放在了明面上。
嘴夠毒的。
阮慕淮蹙眉,也撥開了宋南祁的手:“你說什么?”
“你知道有多少人在羨慕你嗎?”宋南祁答非所問,溫潤的臉上還帶著慣有的和煦,只是他稍微睨了一眼江夏,又跟阮慕淮說:“能娶到江夏,這可不是八輩子就能修來的福氣。”
阮慕淮瞬間就聽懂了,這是在譏諷他不懂得珍惜江夏。
他冷嗤一聲,“看來你也在那些羨慕人之中啊,但怎么辦呢?”
話音輕微一頓,阮慕淮也出其不意的一把環(huán)住了江夏的腰,將她帶入懷中的一瞬,他再道:“她還是我太太,你就算是想撬墻角,也得不到機會!”
旋即,不等江夏有什么反應(yīng),阮慕淮裹挾著她就往外走,冷冷的也只道:“跟我回家。”
礙于還有旁人在場,又是在飯店,江夏隱忍著沒有說什么,卻硬生生被阮慕淮拖拽著離開了。
辛柔站在原地,看著兩人的背影,眼底飛速的劃過了一縷什么。
宋南祁皺著眉,也沒想理會辛柔,在要結(jié)賬走人時,卻聽到辛柔說:“宋先生,我不知道你和江夏姐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但是你應(yīng)該也知道了,她有老公,也有兒子,你再要打擾就不太好了吧?”
宋南祁動作一頓,饒有興趣的掀眸看了眼辛柔:“這位小姐,何必以你的心胸和立場去揣測別人呢?”
辛柔一怔。
“我看你也是受過高等教育的新時代女性,那就應(yīng)該明白啊,知三當三不僅是可恥的,還會讓你父母蒙羞的啊。”
宋南祁直接戳破,還看著怔愣的臉色發(fā)白的辛柔一笑,隨之擺擺手,他也瀟灑離場。
而另邊,一從飯店出來,江夏就掙扎不已。
“放開我!阮慕淮!你放開我!”
阮慕淮沒予理會,直接霸道桎梏著她,將人塞進了勞斯萊斯的后車座。
隨手摔上了門,他也繞去了另一邊,上車后,他隨手扯了扯衣領(lǐng),沒等江夏爆發(fā),就豁然傾身壓向她的同時,也捏起了她的下巴:“你到底在鬧什么?!”
“朝朝病了,你是聽不懂嗎!”
阮愿朝身體始終不太好,時不時的總鬧病,跟早產(chǎn)有很大關(guān)系。
曾經(jīng)的江夏無比自責(zé),也因此跟阮慕淮爭吵的越來越甚。
因為……
她懷孕七個月的時候,大腹便便,在家養(yǎng)胎,卻無意中在書房找書時,發(fā)現(xiàn)了阮慕淮和辛柔的照片。
很多,都很親密。
相擁在一起笑容燦爛,從校服到西裝……
還有被推到角落中的一個錦盒,打開里面是一枚璀璨的鉆戒。
那是江夏第一次知道辛柔的存在,如遭五雷轟頂,也在那一瞬間,擊碎了她對婚姻,對阮慕淮的所有希冀和幻想。
“這些是什么?”
很不湊巧,當時發(fā)現(xiàn)這些的江夏,也被回來取東西的阮慕淮撞見,她直接拿著照片和鉆戒質(zhì)問:“照片上的人是你的初戀?還是前女友?”
又不是不雅照,何況照片一看就是過去很久了。
江夏當時只是想問個清楚,并沒有多大的怒意,“慕淮,你還留著這些做什么?我們已經(jīng)結(jié)婚了,寶寶也就要出生了,我們好好的過日子不好嗎?”
她當時語重心長的,也當即就要撕了那些照片。
可阮慕淮又是怎么做的?
他一步上前,直接從江夏的手中奪走了照片和鉆戒,“這些跟你無關(guān)。”
冷淡的一句話,亦如婚后這近一年來的冷漠。
“怎么叫無關(guān)?”江夏震驚的又氣憤,如果阮慕淮沒有攔阻,直接讓她撕了照片,那什么事都沒有,她不會無理取鬧,更不會亂發(fā)脾氣。
可問題是,阮慕淮護著那些照片,遠超所有稀世珍品!
這說明了什么?
哪個女人都不傻,第六感也直接在轟然敲響!
“你還在乎她,心里還有她!那我呢?那我們的孩子呢?!”
那天江夏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可能受孕期情緒的掌控,也可能是被冷漠這么久的不滿,一股腦的發(fā)泄如同火山爆發(fā)……卻也導(dǎo)致動了胎氣。
送到醫(yī)院被搶救,她也煎熬了三天,最終由順轉(zhuǎn)剖生下了早產(chǎn)的阮愿朝。
兒子每次鬧病,江夏都自責(zé)愧疚,但也對阮慕淮和辛柔,怒意曾深……
時至現(xiàn)在,她掙扎著想要推開阮慕淮,卻被他桎梏的更甚,“朝朝不是你兒子嗎?你把一切都推給我,那你呢?就為了方便你跟別的男人廝混?!”
阮慕淮冷冽的聲音如同淬了毒,一字一句的都狠狠地砸在了江夏的心上。
“你……”江夏素來的涵養(yǎng)讓她不會對任何人說太重的話,可此刻她氣悶到了極限,卯足力氣推開他時,也怒道:“你還有臉說我!”
阮慕淮被她指甲刮傷了下巴,輕微的一絲血痕,不疼,但卻讓他瞬間意識到有什么東西,已經(jīng)在悄無聲息的脫離他的掌控。
他沉眸冷冷的凝著江夏,半晌才扔出一句:“等回家的!”
江夏氣息不穩(wěn),還想轉(zhuǎn)身開車門,但車子已經(jīng)發(fā)動上路,車門也被鎖了。
她氣惱的只覺得滿胸膛都透著疼,連帶著大腦也昏沉劇烈。
這樣不行。
萬一發(fā)病就不好了。
江夏強撐著在包里翻出一瓶藥,倒出兩粒就吞進了嘴里,連水都沒喝。
阮慕淮剛要打開筆電,余光瞥見江夏的舉動,他也睨過目光來:“什么藥?”
“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江夏沒好氣的懟了句,同時也將藥瓶塞回包里,但手腕卻被阮慕淮攥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