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生悶氣
- 穿到八零家屬院,冷面老公撩紅溫
- 沈桃夭夭
- 2017字
- 2025-06-14 23:55:41
“劉嬸,麻煩幫我拿一節蓮藕,再拿一點四季豆,土豆……”
把需要的菜買好,她簡單跟劉媛打過招呼提著東西離開。
鹵料需要的材料前天她在市區已經買了,夠用幾天的。
第一步她要先試試做出來的味道如何,再拿點樣品看看反響怎么樣。
如果大部分人都喜歡就可以大量實施。
把東西拎到家屬院,她已經熱的滿頭大汗。
頭頂的太陽還沒有正午時分毒辣,溫度卻已高的嚇人。
把東西放到廚房,秦汐回床上癱著。
天這么熱,熱得人食欲下降,她賣的東西熱量不算低,能有出路嗎?
她在床上思考。
不僅如此,她還很嬌氣,賣東西肯定免不了要在太陽底下暴曬,能不能堅持下去也有待考證。
還沒開始她就先打起了退堂鼓,太難了。
她這滿身的才華放到八十年代竟無法實現。
要是能回去就好了,她還是更適合拼腦子的工作。
*
中午。
傅征回來,院子里靜悄悄一片。
他推門進到主屋,沒看見秦汐的身影,在廚房轉一圈還是沒看到人,他抬腳往秦汐的房間走,
果然,女人正躺在床上睡的香甜。
“……”
傅征摸了摸自己空空如也的腹部,果斷決定把床上的人叫醒。
秦汐是被晃醒的,一睜眼就看到傅征放大幾倍的臉。
“啊!”她驚叫一聲,拖著被子往后躲。
傅征面無表情,明顯是被無語到了。
秦汐看清楚男人的臉,羞惱的瞪他一眼,“你沒事離我這么近干什么?看不到我正在睡覺嗎?!”
她說話聲音漸漸加大,一副理直氣壯的模樣。
傅征危險地瞇了瞇眼,這女人膽子似乎越來越大了。
剛到家屬院的時候她可是話都不敢跟他說,對他更是言聽計從,他說東她就絕對不敢往西。
如今這才一個月就敢對他大吼了。
要是再給她點時間,說不定就能直接對他家暴了。
秦汐把被子扔到一旁,看他的眼神還是不爽。
她可還記得他騙婚的事情。
傅征朝她走過去,霸道的把她壓在床上,寬大的胸膛貼著她。
秦汐那小身板哪里承受得住他這么重的力道,差點被壓出內傷。
“混蛋,你放開我,你好重,我要被你壓死了!”她抬手胡亂在他身上拍打。
傅征微微退后了點,但沒起來,兩只有力的胳膊把她緊緊抱在懷里。
“別動,讓我抱一會。”沙啞的嗓音磁性誘人。
秦汐和他貼在一起,能清楚感受到他清晰的心跳和灼熱的體溫。
她輕哼,語氣質問:“老男人,你都二十八了,抱我一個如花似玉的小女孩好意思嗎?”
“老男人”三個字一出口男人身體僵硬一瞬,臉色逐漸陰沉下來,身上那股冷氣四處往外擴散。
偏偏秦汐一點沒察覺,還在孜孜不倦地吐槽:“哼,要不是我今天去服務社都還不知道你竟然已經二十八了,老牛吃嫩草你怎么好意思的?我見過的厚臉皮也沒你這么厚——”
她話還沒說完,傅征驟然抓住她的雙手舉過頭頂。
他似笑非笑的看她,“老男人?老牛吃嫩草?誰叫你這么說的?”
秦汐看著眼神兇狠男人忽然反應過來,她好像說錯話了。
傅征眸子帶有攻擊性,侵略感十足。
她回想了一遍自己的話,沒覺得哪里不對,于是也開始強橫起來,“本來就是,你二十八歲為什么不提前說,是不是早就想對我騙婚了?”
傅征雙眉蹙緊,語氣很危險:“你不知道我多少歲?”
當初兩人結婚時他可是特意把戶口本拿到她眼前晃了晃,好讓她記住自己的生日,結果現在她來一句不知道自己幾歲?
秦汐也正在氣頭上,生氣的掙扎幾下,她的手臂好酸。
老男人竟然一只手就能把她禁錮住!
她一點都掙脫不了。
“我手好酸,你放開我,再說我為什么要知道你的年紀!”
她全身上下都在用力,雙腿想朝男人踢過去卻反被他一把按住。
傅征被她話氣的胸腔火氣直冒。
身上的重量一點沒收著全部壓到她身上,抬起她的下巴,滿肚子怒火:“所以你嫌我年紀大是嗎?”
秦汐實在受不了他的體重,被壓的淚眼汪汪,緊緊咬著唇瓣不肯低頭,“對,我就是嫌你年紀大,你就是老男人,老牛吃嫩草不要臉——”
傅征冷笑,凌厲的鳳眼如利劍一般射到她身上,像是要把她砍成幾塊碎片。
不等她話說完,對著她滔滔不絕的櫻桃小嘴就吻了上去。
秦汐瞪大眼,她掙扎的越厲害,男人吻得就越用力。
他死死握住她的腰,不讓她擺動半分。
秦汐眼角滑落幾滴眼淚,身體一個激靈想推開他,奈何他還是緊抱住自己不松手。
傅征被氣昏了頭,一心想著教訓她。
在觸碰到女人滾燙灼燒的眼淚時才終于回神。
看著懷里哭成淚人的女孩,他著急的把人抱住安慰。
“對不起,剛才是我的錯,別哭了好不好?”
他粗糙的手掌很輕柔擦掉她臉上的眼淚,抱著她哄個不停。
秦汐哭得一抽一抽的,上氣不接下氣。
“混蛋,誰允許你親我的!你滾開,別碰我!”
傅征任她捶打,也不還手,就那么抱著她。
秦汐眼睛哭得紅腫,鼻尖紅紅。
傅征等她打的沒有力氣才松開,擦掉她臉上未干的淚痕,起身站到床頭。
秦汐拖過被子蓋住自己,留了個高冷的背影給他。
傅征,“……”
他盯著她看了會,見她不哭了,一句話沒說轉身出去。
秦汐躲在被子里生悶氣,結果生著生著又睡著了。
這一睡直接睡到下午太陽落山。
這幾天天氣炎熱,傍晚太陽落山都會出現橙紅的光暈,火燒云美的像幻境。
傅征回來時屋里依舊冷冷清清,平時搬個小板凳坐在門口的人也沒有蹤影。
秦汐還在睡。
傅征也沒吵她,自己換了衣服去把院子里的雜草除了。
晚飯時間,家屬院家家戶戶炊煙繚繞,只有傅征和秦汐這里,冷清的像是沒有人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