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穿到八零家屬院,冷面老公撩紅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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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友吧第1章 穿了
1984年,江城家屬院。
極具年代感的木屋里,一扇老舊的木門前站著一個身材高大頎長的男人。
男人手掌粗礪,指節分明修長,他抬手敲了敲面前的房門,嗓音低沉冷冽:“出來吃飯。”
這話是對屋里的女人說的。
說完他沒有停留,轉身便往外走。
男人生得極好看,深邃的眉眼,高挺的鼻梁,一雙桃花眼充滿野性與桀驁,刀削般鋒利流暢的下頜線,高貴冷漠。
一米九的身高鶴立雞群,即使簡單的軍綠色短袖也遮擋不住優越的身材,寬肩窄腰,標準的八塊腹肌隱沒于短袖中,凸出的喉結微微滑動,性感迷人,脖子下方露出一截精致的鎖骨,無形撩人。
堂屋里,中央擺著一張不算大的方形木桌,桌上擺著三道菜,一盤紅燒肉,一盤西紅柿炒雞蛋和一盤青菜,除了菜之外還有幾個大白饅頭。
男人在方桌前坐下后屋里的女人才慢吞吞出來。
和男人的小麥色皮膚不同,女人長得很白,不僅白,長相也美到極致。
鵝蛋臉,小翹鼻,撲閃撲閃的睫毛靈動俏皮,一米七的身高高挑纖細。
一身簡單的淺紫色碎花裙勾勒出纖腰曼妙的身材曲線,黑長直發隨意披散在身后,屋里一覽無余的家具讓她同這里格格不入,仿佛天上誤入凡間的神女。
秦汐步子邁的很小,隱約能看出淡淡的不情愿。
只是礙于男人身上那股威嚴,她不得不往前走。
從里屋到堂屋,十幾步就能到達的距離愣是讓她磨了一分鐘之久。
在男人對面的矮凳上坐下,她悄悄抬眼在他臉上打量一番,沒有生氣的跡象,她放下心來。
“吃吧。”傅征語氣依舊冷漠,也沒管她,自顧自地拿起一個饅頭開始吃飯。
秦汐瞥了一眼桌上的飯菜,只一眼眉頭就緩緩蹙起。
肥膩的紅燒肉幾乎看不到瘦肉,簡單過水就炒好的青菜更是讓人毫無食欲,唯一好一點的可能就是那盤西紅柿炒雞蛋了。
她拿起筷子勉強夾了一點西紅柿炒雞蛋,只是剛放入嘴里沒幾秒就想吐掉,這雞蛋怕是都沒攪就直接放入鍋里炒的吧!
只吃了一口菜她就徹底沒了胃口,一旁碗里的幾個饅頭雖然看著又大又白,實際上又硬又沒味,她上過那邪惡饅頭的當,現在說什么也不肯吃。
傅征銳利的眸子掃她一眼,沒管,繼續吃自己的。
秦汐不想再吃這頓飯,奈何肚里空空,受不得苦,只好逼著自己吃青菜,但也只是幾口而已。
份量不算小的青菜她吃了一點便放下筷子。
吃完了她抬頭低聲對面前的男人說:“我吃飽了。”
說著她就要起身。
傅征冷笑,手上的筷子猛地往桌上一拍,力道之大猶如地動山搖,青菜盤子里的湯水都被震得撒出來一些。
秦汐被這聲響嚇得在原地縮了縮脖子,脊背爬上冷意,唇瓣輕輕顫抖。
傅征臉色沉的能滴出水,英挺的眉弓聚集著隱隱的怒氣。
“吃完再走。”他冷著臉對她命令,一張臉黑沉如墨,仿佛她敢說一個不字,他立馬就能起身把她五馬分尸。
秦汐嚇得眼淚在眼眶里打轉,雖沒落淚,但眼睛紅紅,瞧著可憐。
她坐在矮凳上,雙手緊緊的捏著膝蓋上的裙子,不敢抬頭看他,“我、我吃飽了。”
語氣帶著顫音,若不是傅征離她近,幾乎都要聽不見她說話的聲音。
“吃飽了?”男人冷硬的面龐意味不明的勾起一抹笑,眼神邪肆,仿佛沒看出她的害怕。
“吃飽了也給我繼續吃!”
他說的霸道,把紅燒肉端起來放到她面前。
“咚”地一聲,盤子落到桌上發出不大不小的聲響,秦汐脖子又是一縮。
垂下的眼眸看著肥到讓人發膩的紅燒肉,讓她沒有一點胃口。
奈何不敢起身跟他叫板,只能捏著裙擺緩解害怕,“我吃不下了,還是你吃吧。”
她伸出白嫩的雙手小心翼翼把紅燒肉推回桌子中間。
傅征眉眼一沉,直接起身走到她面前,居高臨下的看她。
她低著頭,他只能看到她濃密的烏發,看不到她臉上的表情。
秦汐見他走近,心臟咚咚咚跳個不停,仿佛要從嗓子里跳出來一般忽上忽下,手上抓裙子的弧度也更大。
男人抬起她的臉,強迫她與自己對視。
看著她掛在眼角要掉不掉的眼淚,他頂了頂腮幫,有些煩躁。
也不知道吃什么長大的,這張臉嫩的能掐出水來,他不過輕輕在她臉上一碰,白嫩的臉蛋便出現幾道紅痕。
似是無奈,他嘆了口氣,“先將就吃,明天我有一天假,帶你去市區買幾身衣服和日用品,再帶你去國營飯店吃頓好的,嗯?”
最后一個字從男人喉嚨里溢出,低沉磁性的嗓音透著說不出的性感。
秦汐哪里敢反對,點頭如搗蒜般一點意見不敢有。
今天是她穿過來的第四周。
四周前的她在國外參加一場晚宴,晚宴過后無所事事就回了自己的城堡休息。
結果一覺醒來她就穿了!
還穿到這個什么都沒有的八十年代,沒有手機,沒有電腦,沒有珠寶,更沒有堆積如山的包包!
而眼前這個長相兇狠的男人是她剛認識不到一個月的新婚丈夫。
一個月前,她……原主在小河邊洗澡,洗到一半不知從哪鉆出來個狗男人,這個狗男人也就是傅征。
原主看見陌生男人嚇得花容失色,靈魂幾欲出竅。
在水里躲避時不小心踩到一塊光滑的鵝卵石,腳底打滑加上害怕,即使會水也因為緊張淹沒入水中。
傅征看到在水里撲騰的原主,顧不上猶豫,當場就跳進水里救人。
也是在這時,秦汐穿過來了,傅征救起來的也是沒穿衣服的她。
兩人動靜不小,周圍不少村民都跑過來湊熱鬧。
雖然傅征提前幫她把放在岸邊的衣服穿上,但那衣服是透的不說,還穿得亂七八糟,周遭的人看了自然會腦補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