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到方定海方先生了嗎？”

在霍擎下臺后，喬小麥趁著去洗手間的空檔詢問一個始終站在方定海附近的一位工作人員。

工作人員一愣，“方定海先生？剛才好想看到他匆匆忙忙離開了。”

“離開了？”

喬小麥心下暗叫不好。

方定海參加完這次的周年會后就會直接去醫院參加學術研究，當晚就會離開國內，到時候她哪里還能見到他？

至于想知道的一些事情就更不可能清楚了。

“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