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沙古城的石門在五行光紋照耀下緩緩開啟,撲面而來的不是陳腐氣息,而是一股帶著青草香氣的微風。云羿將三相劍橫在胸前,劍身上的五行紋路如水流動,照亮了門后傾斜向下的階梯。
“階梯上有血。“林淵蹲下身子,指尖泛起藍光,“不是新鮮的,但殘留著'刑'字咒力。“
云鈴突然按住太陽穴,土黃色紋路在她額間閃爍:“哥,我聽到地底有人在唱歌...是童謠!就是我們小時候...“她的瞳孔驟然收縮,階梯兩側的土壁突然浮現無數血色手印。
木離的青藤短刃立刻出鞘:“是血咒陷阱!退后!“但那些手印已經活物般爬向眾人。小芽尖叫著抱住林淵的腿,她腕間的“醫“紋突然自動展開水幕——手印接觸藍光的瞬間,竟化作沙粒簌簌落下。
“不是攻擊。“云羿盯著掌心里的一捧沙,“是記憶。“他體內的五行之力突然自發運轉,金沙在他掌心重組成畫面:一個穿紅衣的小女孩在階梯上奔跑,背后追著黑影...
“云鈴!“林淵突然抓住妹妹的手,“你能讀取這些沙粒的記憶?“
少女茫然點頭,土紋光芒更盛:“這座古城...曾經是土脈部族的圣地。那些孩子...“她突然痛苦地弓起背,“白帝把他們都...啊!“無數沙粒從地面騰起,在空中組成令人毛骨悚然的畫面——數百具孩童尸骨被擺成古怪陣法,中央水晶棺里躺著眉心有土紋的少女。
“是獻祭。“木離臉色慘白,“他們在制造人造土神紋繼承者!“
三相劍突然發出刺耳鳴響,云羿猛地轉身劈向身后陰影。金屬碰撞聲中,一柄刻著“時“字的短刀被擊飛,扎入石壁嗡嗡震顫。虛空泛起漣漪,銀發男子踏出裂縫,額間“時“紋閃爍著危險光芒。
“精彩。“他拍著手,被擊飛的短刀自動回到手中,“不愧是預言之子,連時之刃都能察覺。“地面突然塌陷,另一個戴著青銅面具的身影從地底升起,“空“字圣紋在他胸口發光。
云羿將妹妹護在身后,五行光紋在劍尖凝聚:“兩位至高神親自出手,真是榮幸。“
“別誤會。““時“輕笑一聲,短刀指向云鈴,“我們只要那個女孩。她體內的土紋...有點特別。“
林淵的軟劍已化作水龍盤旋:“你們對土脈部族做的事——“
“醫圣的繼承者還是這么天真。““空“的聲音如同砂紙摩擦,他抬手打了個響指,眾人腳下的地面突然變成虛空,“那位大人需要的是純凈的'源土',那些雜血孩童不過是...“
他的話戛然而止。云鈴眼中土紋大亮,塌陷的地面被突然涌起的沙柱填平。更驚人的是,她口中發出的竟是蒼老男聲:“時與空的走狗,也配染指源土?“沙粒在空中凝成古老符文,竟將兩位至高神逼退數步。
“衍的印記!““時“臉色大變,“這女孩是容器?!“
混亂中,沒人注意到階梯深處亮起的青光。直到那柄纏繞風雷的長劍貫穿“空“的肩膀,眾人才發現第三者的存在。黑衣劍客從陰影中走出,“命“字殘紋在他頸側閃爍,與云羿的金紋產生強烈共鳴。
“莫昭?!“木離驚呼,“你還活著!“
劍客沒有回答。他的劍法快得超出常理,風雷之力與“時“的短刀碰撞出時空裂縫。云羿立刻會意,三相劍的火紋暴漲:“林淵,護住云鈴!木離小芽,準備五行陣!“
混戰中,云鈴突然掙脫保護,雙手按在古城地面上。整個建筑開始震顫,無數壁畫從墻體浮現。其中一幅顯示著令人窒息的畫面:七座祭壇環繞五紋歸一者,高空懸浮著刻有“衍“字的巨大石門。
“原來如此...“林淵的“醫“紋突然刺痛,“引路人不是向導,是封印!他們要用五紋之力復活'衍'!“
莫昭的劍突然轉向,竟替云羿擋下“時“的致命一擊。黑衣劍客嘴角溢血,聲音沙啞:“快走...古城下面是...活祭場...“他頸側的“命“紋突然剝離,化作流光融入三相劍。
奇異的變化發生了。劍柄的白虎雕像睜開雙眼,青葉舒展成小樹,五行紋路中浮現出第六道灰色紋路——正是“命“紋殘片!云羿感到前所未有的力量涌入四肢,五種神力在命紋引導下形成完美循環。
“五行輪轉結界!“他下意識喊出陌生咒語。劍尖劃過的軌跡凝結成五色光輪,將“時““空“兩位至高神暫時禁錮。眾人趁機沖向階梯深處,背后的虛空不斷塌陷。
在幾乎垂直下降三百丈后,他們跌入一個球形空間。中央懸浮著水晶棺大小的灰色石門,表面刻滿與云鈴土紋相似的符文。更駭人的是,七具穿著不同朝代服飾的干尸呈放射狀跪拜在門前,每人眉心都嵌著圣物碎片。
“七任引路人...“林淵聲音發抖,“他們是被抽干神力的前代五紋繼承者。“
云鈴突然跪倒在地,土紋光芒形成光柱射向石門。在眾人驚駭的目光中,石門緩緩開啟縫隙,蒼老的聲音直接響徹腦海:
“五紋歸一的孩子,你終于來了。“
“我是衍,也是你們口中的'引路人'。“
“七至高神用萬年時間布下這個局...“
“他們真正要復活的不是我...“
“是門后的——“
聲音戛然而止。云羿猛地抱住突然七竅流血的妹妹,發現她后背不知何時插著一根“刑“字咒釘。石門外泄的氣息讓所有人如墜冰窟,那是一種超越五行、凌駕時空的...饑餓感。
林淵的“醫“紋瘋狂閃爍:“這不是復活儀式...是喂養!那位大人一直用圣物碎片喂養門后的東西!“
三相劍上的命紋突然發熱,云羿眼前閃過碎片般的預兆:他看到白瑤站在血海中微笑,看到林業捏碎棋子時眼底的恐懼,最后看到——石門外側刻著的微小字跡,正是兒時母親教他認過的特殊符號:
“不要相信光。“
虛空。
“你又造出兩個至高神,“一”很好,但是有點“弱”了吧,演的太假了吧!”林業道。
“云羿現在殺個低位神靈都難,我不讓幾個聽話至高演戲,留下后手,讓他們也得到利益,萬一上古至高復活,又上加天道支持,我加上四至高也才五個,你又不會幫我,那七至高轉世投胎成誰,你又不是知,不為他們配上同等的對手,這次又要輸了,是吧林業大人,你與天道合作,又與我合作,這不好吧!”“一”道。
“道衍五十,天道四九,神掌其一,這個世界神本位的世界,你開心就好,希望你們七個,比天道手下轉世七至高有價值!”林業道。
“希望吧,你們到?想要什么!”“一”直白道。
“活著,讓更多自己喜歡的生靈活著,這場圣戰,幾千個宇宙滅亡,幾萬圣人輪回,該結束了,說了你也不懂,上一世你只差一點成圣,成了圣才有當棋子的資格,不成圣之靈死法都不會讓由自己決定,想死都難,我看這個世界人才多,才投入能讓幾人成圣的資源,希望你們表現不讓我失望,是你的神本位奪下七圣位,還是天道手下的上古七至高成事,加油表現吧,小“一””林業直白道。
“是啊,上一世我與天爭,以一界,滅五界,結果圣人之戰,我的世界被圣當石子砸向另一個圣,只為減那個圣功德,要不是你收這個世界入人魔幡,我們連死法都不選不了,好好好,只希望這次我成為你手中有用棋子!”終有一天,我也要成為棋手“一”心中道。
“希望你成為棋手吧,加油吧,可以弱勝強,不說了,接著看你與天道對弈吧!”林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