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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博陵文氏

  • 亡國帝姬
  • 佳佳藕
  • 2630字
  • 2025-07-04 18:00:00

微風吹起馬車車簾,池榮安端坐馬車里,陽光照耀她的側臉,田靜優雅一身貴族氣質。

盛瑯恒騎著高頭大馬,他是真紈绔愛吃愛玩愛美人,看到如此絕色用折扇挑起池榮安的下巴。

下巴被挑起,眼眸流轉見顧盼生輝,挑眉看向盛瑯恒一瞬間,心臟小鹿亂撞差點迷惑了他的心智。

盛瑯恒吞咽口水仿佛窺探了前朝十公主,滿腹經綸,飽讀詩文。

池榮安嘴角勾起清淺的笑,盛瑯恒心中罵道“浪蕩輕浮。”眼眸亂轉就是不敢看池榮安的眼睛。

佐臻打馬到七皇子身旁,稟告道:“七爺,公主傳信。”

盛瑯恒子壓下心頭煩悶,翻身下馬接過信件。

皇兄,孟國公手握三十萬大軍,前朝公主手握皇室秘辛,萬不可多加接觸。

信件內容讓盛瑯恒腳底竄上涼意,他已和孟氏女定親,身后是天然的武將,文臣勢力便不可參與。

后背鋪滿了汗轉身拔劍,一劍挑開馬車的車簾,劍尖直指池榮安面龐,現如今只得先和這個前朝公主劃清界限了。

暴力掀開的車簾,鋒利的劍尖直指眼前,眼眸淚光閃閃眼淚一顆一顆滴落,我見猶憐,是她在青樓練習過無數次的哭。

在怡紅院內個人的哭都是反復練習的,池榮安不會哭的時候挨了很多鞭子才練成現在這個。

哭的文雅,五官不會亂飛,眼眶紅紅,眼里含滿水霧,眼淚順著面龐劃落。

相傳太子溫和守禮,對圣上殘暴的執政亦不滿,段然不會看著盛瑯恒殺了池榮安。

池榮安縮在馬車里,見到來人身體哆嗦,眼睛掛著淚,欲落不落:“太子爺,救命。”

盛瑯鎮不輕不重的訓斥盛瑯恒:“又不是小孩子了,拿把劍嚇唬誰呢?”

盛瑯恒劍身回竅,帶著憤怒開口:“此女絕對沒有看起來這么無害,皇兄萬不可掉以輕心。”

盛瑯鎮當然知道池榮安不是柔弱菟絲花,也知道婉婉給盛瑯恒寫信了,說實話他真的不怎么在乎,但還是說:

“我給父皇寫奉奏折,你待會汴京可好。”

盛瑯恒嘿嘿笑,感激的看向盛瑯鎮:“謝謝大哥,我這就往回走。”

二十四位皇子,只有盛瑯鎮敢叫爹,別人都是父皇。

對于皇帝,兒子只有太子,剩下的都是給太子打工的。

盛瑯恒原本看不清,是婉婉讓他明白,兒子和兒子是不一樣的,不過好在太子大哥不難相處。

可能養在她母后身邊與他的兄弟情要高于其他兄弟。

盛瑯鎮一身儒雅氣質,一看就知道溫和守禮,看著盛瑯恒轉身離開,眼眸出現一點愧疚,不過轉瞬即逝。

博陵珺與華北平原相連,地勢平坦寬闊,離汴京不遠,商業發達,城中商販來來往往。

盛瑯鎮翻身下馬,走到馬車前道“十姑娘,我們到博陵了,文家在哪兒。”

池榮安掀開車簾,下了馬車,雙腳落在地上讓她有了實感道“東富西貴,南貧北賤。”

文家早年創辦文德書院,買下了東邊的一整條街,又在西邊買了府邸,現如今西邊最大的府邸就是文家。

盛瑯鎮不是傻子,池榮安這番話明晃晃的就是,這家是貪官,家里賊有錢,都是老百姓的民脂民膏。

斜睨一眼她,淡淡的說:“千年世家總要有點家底的。”

池榮安微微垂下頭,盛瑯鎮只能看到她的頭頂變不在言語。

漫步道東街口,朱紅色油漆大門,左右兩側擺放兩個石獅子鎮宅,同時一邊一個門房。

盛瑯鎮就帶著五百士兵,大搖大擺的走到文府面前吩咐手下砸門。

池榮安看似乖巧的跟著盛瑯鎮,可看到文家大門還是會心痛。

門房屁滾尿流的通報,讓文初崖帶領子弟出迎,看到是池榮安有一瞬間的怔愣,然后行禮道:

“榮安公主……”

池榮安雙手交疊還禮道:“文公子安,這位是當朝太子,奉陛下之命,請文丞相歸朝的。”

文初崖是文氏少主,百年世家,前朝為了拉攏他,將小十六許給他,可他卻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未婚妻充為官妓。

“太子殿下,我祖父年事已高,在這博陵頤養天年,過久了鄉野生活。”

盛瑯鎮微微挑眉,語氣卻溫和:“文公子這是打算抗旨不遵了。”

文初崖鞠躬懇切道:“不敢,當今以孝治天下,祖父實在年齡大了,經不起一路北上”

盛瑯鎮語氣依舊溫和:“文公子此言差異,文丞相若死在路上,那是鞠躬盡瘁,死而后已。若死在家中,那是抗旨不遵,二者性質可不一樣。”

說罷微微抬手,身后五百士兵上前,文初崖忽而笑道:“太子殿下前來,文氏請您一杯茶。”

盛瑯鎮抬腳邁進了文家大門,

文初崖頭戴冕冠,身形如竹,還是當年打馬游街的狀元模樣,可小十六已經成了一捧黃土,死后都無人祭拜。

文初崖落后太子半步,與池榮安步伐一致:“公主,文家百年清譽,仕林學子皆受文氏之恩,新朝不敢動文氏的,公主意怕是打錯了。”

池榮安不以為然“公子以為,在那位置的還是我父皇嘛,軟弱無能,任你們世家揉圓搓扁。”

我們走著瞧。

盛瑯鎮這次來博陵整整帶了五百人,都是軍中好手,完全可以綁了所有人直接回汴京。

二人閑話之間移步正堂,文初崖引太子落座,堂中畫風典雅,不如皇宮大氣磅礴,卻別有一番風味。

小丫鬟遞上茶盞,安靜侍候一旁,盛瑯鎮抬起茶盞,抿了一口,新鮮的龍井茶,怕是宮里都沒有幾份。

眼神微微瞇起,看來這個文家不簡單啊。

池榮安站立在盛瑯鎮身旁,打量他手中茶盞的紋理,看出這是汝窯天青釉盞器,拿在手里小巧精細,胎體輕薄,盞壁與底厚薄相若,修胎精細。

盛瑯鎮高坐主位,主位要高些,可以清晰看清楚文初崖的神情,素色錦衣,衣角用金線繡著魚兒跳水花紋。

要是沒記錯的話,文家沒人入朝為官,而且開書院,寫書賣錢,那這算商籍啊。

士農工商,古有四民。這商排最后,當今陛下規定商籍者,不能用錦衣,房產面積也有規定,這文家明顯沒把當朝律法當一回事啊。

文初崖同樣打量太子,聽聞是能文能武,謙遜溫和,如今看來傳言有誤啊,這活脫脫的土匪啊。

想著這次怕是要出點血了,無奈的開口:“太子殿下前來,是看得起文氏,祖父以七十高齡了三朝元老,兩任帝師,也教出過很多學子。”

“為朝廷效命是無上光榮,這些人也都是有學之士。”

盛瑯恒手捧茶杯并不接茬,池榮安面無表情道:“此言差異,文丞相一呼百應朝廷需要這樣的凝聚力。”

盛瑯鎮喝了口茶,語氣悠悠:“有學之士,朝廷自會中用,無論年歲,還請文丞相準備好,三日后出發。”

文初崖笑容一僵,然后迅速恢復正常開口“有些學子路途遙遠,三日怕是趕不到博陵。”

盛瑯鎮心里樂開了花,面上冷冷淡淡:“無妨,你把名單寫下,孤下令詔安。”

文初崖扯出笑容道“好的!”

說罷端茶送客,盛瑯恒站起身來明黃衣擺彰顯著身份,從容的走出了文家大門。

文初崖面色如常,落后盛瑯鎮半步送他到文府大門口,作揖恭送太子。

池榮安意味深長的看了看文初崖,嘴角微微翹起。

當今陛下最恨貪官,文氏是前朝的大貪官,家中財富怕是富可敵國,她就不信皇帝不心動。

文初崖是文家少主,自然知道皇上厭惡貪官,文家小心收攏勢力,窩居博陵,現明面上的買來只有不賺錢的書院,書肆,其他的關的關買的買了。

土地也大始收縮,歸于百姓,現在隱田也沒多少了,相較于前朝,文氏真的是委屈大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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