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陳國忠歸來(求月票)
- 港綜:這個世界我看過劇本
- 風云夜孤寒
- 2227字
- 2025-06-07 12:04:13
傍晚·張郎別墅
客廳的水晶吊燈,將暖光灑在真皮沙發上,港生正繪聲繪色描述昨晚的驚險,
樂惠珍突然把抱枕砸向張郎:“你這人!害我們擔心整夜!”
張郎笑著接住抱枕,順手攬過港生的肩膀:“這不是毫發無損?”
他指尖輕點港生的手背,“該討的債,一筆都沒少。”
瑪麗當娜端來參茶時,電視新聞正播報“某偷渡船遭遇械斗“的快訊。
秋提悄悄關掉電視,阿敏注意到昨夜張郎的西裝袖口,沾著些許海鹽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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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中午·旺角狗肉館
陳家駒,劉輝,馬軍他們正在為張郎接風,也是慶祝陳國忠健康歸來。
陳國忠去了大醫院檢查才知道,并不是什么腦癌。
而是以前任務時摔的淤血,沒有清理干凈,所以才有陰影,淤血壓迫神經造成了經常頭痛,流鼻血。
PS:就是設定,別噴醫療啊,原劇陳國忠應該是噶了。
陳國忠知道真相后,真想把那醫生打一頓,想想還是算了。
老舊的鐵風扇吱呀轉動,辣炒狗肉的香氣混著冰鎮啤酒的白霧。
陳家駒掰開一次性筷子,突然壓低聲音:“聽說你端了蛇頭威的走私船?”
“為民除害嘛。”
張郎給眾人斟酒,冰塊在玻璃杯里叮當作響。
隨后張郎正色道:“在座的都是自家兄弟,各位也知道這次我去了哪里。”
張郎的聲音低沉而堅定,環顧四周,眾人紛紛點頭,目光中透著心照不宣的默契。
“我希望眾人能跟我統一陣線,哪怕不公然站隊,也別去做那背信棄義之事。”張郎的話語擲地有聲,
眾人皆神色肅然,紛紛表態,決不當那漢奸走狗。
張郎微微點頭,繼續說道:“我以后有所行動,大家切莫驚訝,皆是早有安排。”
他為明年加入訪華團做鋪墊,如果沒有鋪墊,他怕自己兄弟搗亂,到時候不好處理。
聞言,眾人的目光齊刷刷地投向張郎,心中暗自揣測著他的深意。
“忠哥,你以后有何打算?”張郎說完了又將目光轉向陳國忠。
陳國忠挺直了身子,目光堅定:“我還打算再次加入警隊。”
“歡迎啊,忠哥,還是來我們署。”
華哥、阿樂、阿深等人紛紛開口,他們都是陳國忠昔日的手下,言語中透著真摯的情誼。
張郎輕輕搖頭,說道:“我認為可以,但加入灣仔署就沒必要了。如今灣仔有你們幾位在,已是足夠。”
陳國忠點頭表示贊同:“沒錯,相信馬軍能夠處理得井井有條。阿郎你足智多謀,對此可有何高見?”
張郎微微一笑,眼中閃爍著睿智的光芒:“依我看,去新界或許更為合適。那邊雖然目前較為貧窮,但地域廣闊,未來發展的潛力巨大。”
陳國忠疑惑道:“新界?”
“沒錯,九龍和香港島這邊,我們已經有一點根基,而新界尚待開發。”張郎點頭解釋道。
陳國忠眼睛一亮,點頭道:“行,聽你的。”
張郎的聲音愈發低沉:“但我希望忠哥能夠保持低調,暗中成立熾天使。以警署的資料為依仗,暗中審判那些權貴階層。”
陳國忠聞言,眼中閃過一絲興奮:“具體說說。”
張郎緩緩說道:“大家也知道香江的制度,以及權貴們所享有的特權。很多時候,我們雖然將人抓捕,卻難以將其繩之以法。”
“因此,平民的冤屈往往難以得到伸張。”
張郎繼續說道,“成立熾天使,就是為了將那些逃脫法律制裁的人,制裁掉。”
陳國忠用筷子蘸酒在桌上畫圈:“我閨女昨天問我,爸爸,為什么警察抓不到壞人。”
他猛地攥緊筷子,“我他媽答不上來!”
馬軍突然拍桌:“上個月灣仔那個強奸幼女的雜種,交十萬保釋金就大搖大擺走了!”
陳家駒對此深有體會,多少次抓的人,都被用各種理由保釋,找人頂替,甚至無罪釋放。
張郎慢悠悠涮著毛肚:“所以忠哥該去新界——”
他筷子尖蘸辣醬畫出地圖,“這里像白紙,正好寫我們的規矩。”
劉輝等人聽后,深有感觸。
雖然此舉看似有些不妥,但又覺得合情合理。
“那我們不是成了私刑者?”陳家駒提出了心中的疑問。
“我們不是私刑者。”沸騰的紅湯映著他冷峻的眉骨,
“是給法律擦屁股的紙。”
隨后張郎正色道:“任何人不能私自以自己的行為判斷,必須大家表決。”
“如果這人真的有罪,而又逃脫了法律的制裁,才是熾天使出動的時候。”
“我們是香江的守護,不是白皮豬的走狗。”
張郎的話語激昂起來,“我們不應被他們的規矩所束縛。”
眾人恍然大悟,法律是對人行為最起碼的約束,然而,權貴們卻常常無視法律。
這個時候他們也不能再受法律的約束,而是成為隱形的法律延伸。
熾天使將成為平民們的審判之劍,但這把劍卻是一把雙刃劍,若使用不當,便會淪為不受束縛的狂徒。
不過,眾人對陳國忠還是頗為信任,相信他能夠把握好這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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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缽蘭街
霓虹燈在潮濕的空氣中暈開一片迷離的紫紅色,新開的“夜鶯KTV“招牌還泛著未干的金漆光澤。
劉輝踹開半掩的消防通道鐵門,咧嘴笑道:“上個月這還叫'金皇后',聽說老板被沉了維多利亞港。”
張郎指尖彈飛煙頭,火星在積水的巷子里劃出弧光:“這條街的營業執照比你馬子換衛生巾換得還勤。”
劣質香薰混著啤酒沫的味道里,三個穿著亮片裙的陪酒女正給麥克風調音。
阿樂剛摸出打火機,穿豹紋裙的媽咪就擠進來:“幾位老板,我們新到的臺妹會唱《十八摸》...”
“免了。”
張郎甩出兩沓鈔票壓住果盤,“清場,我們純喝酒。”
劉輝已經摟著抱枕,開始鬼哭狼嚎《友誼之光》,
陳國忠突然按住張郎倒酒的手:“阿郎,熾天使的裝備和基礎人手還需要你幫忙。”
玻璃杯上的冷凝水滑到張郎虎口的槍繭上:“忠哥,放心,都幫你準備好了。”
他笑著碰杯。
窗外突然傳來砸玻璃的巨響,接著是潮州話的咒罵。
媽咪慌張探頭:“對不住各位,隔壁幫派來收保護費...”
張郎慢條斯理擰開威士忌瓶蓋:“告訴那些人,就說九龍重案組劉sir在招待貴客,讓他們老實點,不然天天掃他們場子。”
阿樂站起身:“當年考警校,就是為了正大光明揍這些古惑仔。”
媽咪看到幾人的架勢,趕忙的跑出去了,都是帶槍的,相信那些古惑仔得給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