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什么意思?
- 被兒子們餓死后,我重生七零三嫁
- 追尾的發財貓
- 2167字
- 2025-06-10 20:33:33
“大事報?什么大事報?”
一聽小陳說這話,李玲落就知道這話是白問了。
“哦,沒!沒事,你騎車慢點,注意好安全!”
“好嘞!姐,那我就先走了哈!”
小陳的身影一溜煙兒的就沒了影。
李玲落回到屋子里的時候,桌子上已經擺好了飯菜,冬冬和初初端起碗,笑意盈盈的看著李玲落。
“媽媽,吃飯!奶奶給做好吃的了啦!”
初初這個小饞貓呀!
“吃飯,吃飯都堵不住你小饞貓的嘴,你先吃,吃了洗臉睡覺!”
說實話,馬嬸兒從來就沒有給過這兩個小娃好臉色兒。
不過,李玲落也知道。
這呀就叫刀子嘴豆腐心。
她可是記得兩個娃丟了后,馬嬸急赤白臉的樣子,要不是那次,馬嬸兒也不可能主動要求住在她家。
“哦!”
這聲哦!
多多少少帶了那么一點的不樂意。
“行了行了,你也去洗臉睡覺,以后要是遲了回不來,可是得讓人給我捎回個口信來,我這心臟可受不了!”
“行了,吃飯吧!”
這一頓飯,在兩個孩子的嘻鬧下足足吃了一個小時,吃完,馬嬸兒說成什么也不讓李玲落收拾。
愣是把她摁在了床上。
“行了,你也別和我爭了,你一天上班多累的慌,聽嬸兒的話,陪著娃們睡覺,其她的你就不用管了!”
犟不過馬嬸兒,李玲落脫了衣服就要休息,可衣服才剛從身上撤下來,一張紙片就那么悄無聲息的飄著。
紙片?
哪里的紙片?
李玲落回憶起來,有一個人可是生生把大事報給撕了的。
這么一想,這紙片立馬就讓她有了興趣。
拿起紙片來仔仔細細的瞧。
珠算兩個字,生生入了她的眼。
一晚上,李玲落都在想這里面的因果關系。
直到馬嬸兒無意識的一句話。
“閨女,小陳那娃不錯,跟你一塊上班了?”
“嗯!”
李玲落回答的有點心不在焉。
“你們跟著一個師傅?”
“嗯!”
李玲落繼續心不在焉的回答著。
“要我看呀,那小娃不錯,跟著師傅以后也有大用,你想想呀,什么樣的師傅才能收什么樣的徒弟,一看小陳,就知道你師傅也不錯!”
“嗯!”
李玲落繼續有氣有力的嗯了一聲。
“以后要我說呀,你也好好跟你師傅打好關系,畢竟是在一塊工作的么,那句話怎么說來著……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么!”
一榮俱榮!
一損俱損!
對呀!
她怎么就沒有想到這個詞呢。
當時那么多人都對她投來憤恨的目光,還有說什么她在砸她們的飯碗。
對!
為首的是財務部的李主任。
她們的飯碗?
還有珠算那張紙片。
那么能威脅到財務部的只有一個可能性,那就是自己的珠算。
等等!
李玲落想到站在的大事報前,那些人的對話,心里蒙著的那一竅,突然就撞開了。
難不成!
軋鋼廠在舉行珠算比賽。
應該是贏了以后,還能會涉及到財務部的利益。
李玲落的腦子里一圈一圈的過。
馬嬸叨叨嘮嘮的話,她是一個字兒都沒有聽到耳朵里。
“嬸兒!我現在去一趟廠!”
“不是,這么晚了,明個兒去不成么”
李玲落利利落落的穿著衣服,又趕忙跟馬嬸兒解釋著。
“嬸兒,我有要緊的事兒,要出去一趟,兩個娃就拜托你了,嬸兒,我就先走了哈!”
“哎喲喂!這黑燈瞎火的,你一個女同志,你……不是,你拿個手電筒呀!”
“哎喲!這叫什么事,深更半夜的都不讓人休息,閨女閨女……你注意安全哈,要是實在不成,就早點回來,別讓嬸兒擔心哈!”
馬嬸兒的聲音飄得很遠。
而李玲落卻是已經走在了漆黑的小路上,壯著膽子一步一步的向前行。
如果真和她猜想一樣的話。
那么這個機會……她絕對不能錯過。
……
夜深人靜,正是各家各戶閉燈休息的時候,橋外胡同的所有住戶,幾乎沒有亮著燈的人家。
可一竄四合院內,非但一處人家的燈還亮的挺挺展,而且那聲音是一點也沒有顧忌到其他鄰居……
“嘭……”
劉富貴拿起杯子摔在地上的聲音。
“那個姓季的,他是鐵定的跟我不對付是不是。”
這事要是換成以前,蘇寡婦那鐵定的會站在劉富貴的這一方,就是胡說亂說,也得把劉富貴給說舒服了。
可是今個兒。
她那肚子里可是火氣大的很。
當著鄰里鄰居那么多人的面,下了她的面子不說,還生生讓她白給了那賤人的彩禮。
她蘇寡婦是咽不下這口氣,想跟那李家掰扯掰扯的。
可這劉富貴和她兒子都不讓呀。
用他們的話說,還不嫌丟人是咋的。
丟人!
哼!
男人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
面子重要?
還是錢重要?
劉富貴頭上沒毛都像是炸開了似的,看了蘇寡婦一眼,見她一動也不動,這聲兒就不對了。
“不是,你看不見我發脾氣呢,你怎么就不能問問我發生了什么事?咋的,我給你馬家辦了那么多的事,就只有這一件事沒給你辦舒心,你就這么對我了!”
“白眼狼,都他媽的是一群白眼兒狼!”
本來蘇寡婦就沖著這句話,她是理都不想理這個男人的。
可她兒子可是跟她說了,不能讓她和副廠長鬧僵,咱們以后可是還有事要求著他呢!
對!
兒子說的對!
這話還真說不準。
所以,收了收心神,放下了手里的針線活,一步步的朝著劉富貴走了過去,順勢還倒了一杯水。
“你這說的是什么話,我對你,是那想法么,行了,別生氣,說說發生了什么事?!還有你說的姓季的,是不是那個新來的廠長!”
“嘭……”
不說姓季的還好,一說姓季的,劉富貴又扔了一個杯子。
“就是那個姓季的,生生是想跟我做對,明明知道財務室都他媽的是我的人,他倒好,商量也不跟我商量,就說要舉行什么珠算比賽,還說勝了的話,就要換了我財務室的人!”
“你說說,這他媽的是不是欺負人,老子活這么大,還沒受過這氣性呢!!”
劉富貴說的倒也是實話。
他從來都是軋鋼廠的一把手,從來都是別人奉承他。
什么時候輪得到別人在他的腦袋上拉屎。
不過,蘇寡婦卻是想到了另一層。
“不對吧,他叔,我總覺得這事有點蹊蹺!”
“什么意思?”
蘇寡婦又重新給劉富貴倒了一杯水,提著腦袋靠在了劉富貴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