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下班的時候，有個穿著西裝皮鞋戴著建筑安全帽的人來買水果，他是附近工地的一個負責人，挺著大肚子，嘴里叼著香煙。他粗生粗氣地說：“來點蘋果和香蕉。”母親給大肚子挑選水果的時候，他嘴里嘟囔著要選好一些的，別選干癟的不好看的。母親說：“我這賣的水果都是從果園里摘的，新鮮干凈，還不打藥。”

大肚子沒理她，環顧了農貿市場一圈，說：“還是城里無土栽培的吃著有感覺。再過不久，你們這一片也會被拆掉，用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