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術是通過密語釋放神秘道具內能量的一種術法。
神秘道具是沾染了惡魔力量的器物。
由于這些器物大多因殺戮、災難而出現,又會引發殺戮和災難,往往被看做是不祥物。
秘術師與這些神秘道具可以達成某種共鳴,聽到來自惡魔的低語,并釋放出神秘道具中的力量。
這些惡魔的低語就是“密語”。
從古至今,秘術、秘術師都是不為大眾所知的存在。
哪怕現在,秘術的使用已經遍布,大眾依然不知道真相。
秘術廣泛使用的第一類是現代機械學。
秘術的本質是借用惡魔之力。它在被發現之初,就有人設想:是否可以不通過神秘道具,直接產生惡魔之力,并使用它。
結果真的被人找到了方法。
惡魔之力其實是無處不在的,通過特別的方式完成儀式,就可以與惡魔進行溝通,從而人為的創造出神秘道具。
迪奧·克魯茲是現代機械學之父,他另一個身份就是秘術師。
他發現了一些特別的金屬在制作成機械零件后,通過特定的機械運作有短暫聚集惡魔之力的效果。
為了掩蓋秘術的存在,他將這樣的惡魔之力重新命名為魔力。
能夠產生魔力的機械結構,被命名:魔動裝置。
這就是將世界帶進工業時代的“機械學”。
另一類秘術的現代運用,是“現代醫藥學”。
所謂基因突變藥劑,其實就是讓人體通過魔藥獲得惡魔之力。
現代醫藥學同樣為掩蓋惡魔的存在,將它命名為“基因突變”。
只是基因突變存在一定的風險性,每一支合格的基因突變藥劑都需要經過反復大量的人體實驗,其中失敗品會出現不同程度的“魔化顯現”。
秘術師們通過觀察這種“魔化顯現”,對惡魔的形象進行了推測。
雷克這種樣子,在秘術師眼中,是典型的“魔化顯現”。
在普通人眼中,是很常見的醫藥實驗的失敗品。
學名:阿奇登斯(事故)
當然,不同地域、不同觀念的人對“阿奇登斯”的稱呼各有不同。
現在比較廣泛的稱呼是“魔人”。
開普勒探長向雷克展示出了一個隱藏在真實世界中的另一個世界,這樣的世界讓雷克心生向往,心底不由的因這些秘密而躁動。
雷克:“探長!你是不是想告訴我……那個泥俑是神秘道具,我聽到的是‘惡魔的低語’,我是一個秘術師?”
“哈哈哈……”開普勒探長笑起來:“你現在可不能算是秘術師,頂多算是一個密語者。”
“密語者又是什么?”
開普勒探長搖搖頭:“對你說了這么多,已經浪費了我很多時間。血祭案沒有結果,又出了科林家謀殺案,有很多東西等著我處理。
我聽塔尼亞說,你一直想去松鼠街街角鐘表店做學徒。”
開普勒探長拿出紙筆寫著什么東西。
雷克回答:“是的。我不想一輩子送披薩,我想做一個機械師。”
“普通人雖然可以成為機械師,但只有秘術師才能成為最頂尖的機械師。”開普勒把寫的東西封進一張信封中,遞給雷克:“去吧!有了這封信,你會成為鐘表學徒,愿你實現你的夢想。”
雷克接過信。
信封上沒有寫字,只有一個看不懂的符號。有些像前世經常用到的“@”,但更加的復雜,似乎里面還隱藏著一些加密信息。
這讓雷克不由的猜測開普勒探長的身份,還有街角鐘表店有著什么不為人知的秘密。
雷克拿著信,疑惑的問:“我可以走了?”
“難道讓我留下你喝茶嗎?”探長伸手展示著一桌子沒有處理的文件:“還是你覺得你與這里的案子有關?”
雷克沒有說自己昨天看到的幻象。
他站起身:“謝謝您,探長。”
進入工作狀態的開普勒探長擺擺手:“去吧,這段時間最好不要離開鐘表店,更不要去招惹科林家。
我會找到兇手的。”
“再見,探長。”
雷克手里攥著那封信件,走出了治安所。
外面街道依然是車水馬龍,獻祭和謀殺都改變不了這里的繁鬧,每個人都在為了生計重復做著同一件事。
但是雷克知道,自己的人生開始走向另一個方向。
這次雷克沒有“搭乘”公交車前往松鼠街,他瞬移出現在了街對面的屋頂上,大步沿著房脊跑。
他暫時不能回塔尼亞披薩屋,開普勒探長肯定不希望看到科林家遷怒于塔尼亞小姐。
他也不想給塔尼亞小姐惹麻煩。
奔跑帶起的風吹拂著臉頰,雷克的心跟著一起飛揚。
不知怎么,一種沖動讓雷克念出了那段密語。
“鮮血的力量因甘甜而美味”
強大的力量驟然出現,讓奔跑的雷克差點一腳踏空栽了跟頭。
提升的敏捷和反應,幫助他只用了一個扭身就穩住了奔跑的姿態。
強勁的沖刺感,讓他不停的加速,輕松跳出瞬移都達不到的距離。
為什么?
雷克心中不解。
不是需要神秘道具和密語結合,才能釋放出秘術嗎?
雷克不由摸了摸衣兜,他確定那個泥俑還給了開普勒探長。
看來,被我掌握的秘語,不需要神秘道具,也可以將秘術釋放出來。
雷克只能給自己這樣的解釋。
此刻雷克的心更加暢爽,他大步在一個房子一個房子上奔跑跳躍,甚至一躍跳過了一條街巷。
他伸展開手臂,像在天空自由飛翔的鳥。
松鼠街很快就到了。
雷克立即止住腳步,將過于興奮的心情收回來。
他很清楚,擁有力量是好事,但如果過于放縱,肯定會給自己惹來麻煩。
在屋頂上小心行走,繞過科林家的大宅,再瞬移落地后。
雷克就站在了松鼠街街角鐘表店的門前。
名字:“郁金香”鐘表店
里面不僅僅只售賣維修鐘表,可以說不管是什么機械,只要能搬進這間鐘表店,鐘表匠就敢修。
至于能不能修好,那是另外一回事。
但這里在萊蒙市還是挺有名氣的,說明這里的手藝的確不錯。
雷克曾經來這里請求做學徒,鐘表匠沒有拒絕,只說學徒費是:2000布。
塔尼亞小姐烤一份加肉加芝士的披薩也只賣1布,也是20尼。
雷克的存錢罐里現在大約有60布,離成為鐘表匠學徒還有很遙遠的距離。
現在自己手中的這封信把這道距離抹除了。
雷克很樂觀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