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赤煉治病
- 我在棺中養女魔頭
- 極品豆芽
- 2275字
- 2025-05-28 10:01:00
赤煉娘子!
姜暮吸了口冷氣。
這娘們怎么跑來這里了?
赤金色的小蛇先是爬上了南宮妙竹精致的繡鞋,而后沿著女人裙擺蜿蜒而上,最終環在了女人的臂彎里。
“都說蛇性涼薄,可這家伙就因為你給我治了幾次病,就把你當成大恩人……”
赤煉娘子咯咯笑道,“看到你,比我這主人還親近呢。”
環繞在南宮妙竹臂彎里的赤金小蛇,用帶有敵意的豎瞳死死盯著兔子。
似乎很不滿一只叼毛兔子跟它爭寵。
南宮妙竹輕撫著蛇頭。
后者吐出蛇信子舔了舔對方玉白的皓腕,身上的殺機漸漸散去,變得溫順無比。
赤煉娘子背著手,望著屋內床榻上昏迷著的魚洛嫣,笑意里帶著幾分遺憾:
“剛才孤鷹若是敢搏一搏,我就會替他纏住你。可惜,他錯失了一個絕佳的好機會。”
“殺手最忌諱的,便是心存僥幸去賭。”
南宮妙竹神色淡淡,語氣平靜如水。
“說的也是。”
赤煉娘子點了點頭,蛇形面具下的幽媚眸子盯向南宮妙竹,“如果我想從你手里買她的命,能出的起價錢嗎?”
“醫者,從不買賣人命。”
“就不能破例一次?”
“不能。”
南宮妙竹玉指輕彈了下蛇頭。
后者有些不情愿的從女人身上退去。
數秒后,出現在了赤煉娘子的后頸處。
赤金刺目的蛇身,映襯著女人雪緞似的膚色,頗為妖艷。
“那我倒是好奇了,魚洛嫣給了你什么好處,讓你如此盡心盡責?你可別說什么朋友姐妹情,自古菩薩最無情了。”
赤煉娘子語氣嘲諷。
南宮妙竹闔上眸子,不愿作答。
風過回廊,卷動著女人月白色的裙擺,遠遠望去,恍若云影浮動。
此刻的她猶如寺中不染塵埃的琉璃觀音,將紅塵未染的清寂與慈悲,襯得愈發疏離。
“行吧,反正也不妨礙我的計劃。”
赤煉娘子從懷里拿出一個香囊,也不知里面裝著什么,鼓鼓的,丟給南宮妙竹,“這是這次治病的診金,你清點一下。”
南宮妙竹黛眉微蹙:
“距離病情發作還有一個月,何必這般著急?”
“我要出去辦趟事,可能要三五個月左右。”
赤煉娘子無奈道,“只能提前治一治,免得到時候病情突然發作,找不到你。”
南宮妙竹沉默少頃,起身進入屋子。
赤煉娘子跟著進去,臉上帶著一絲玩味:“就在這屋子里?不怕臟了魚教主的窩?”
“關門。”
南宮妙竹一邊說著,一邊拿出放有銀針的盒子。
赤煉娘子一臉戲謔的望著昏迷中的魚洛嫣,笑道:“我倒差點忘了,你還要保護這女人呢。”
她關上屋門,插上門閂。
“趴在那里。”
南宮妙竹指了指自己睡的床榻,將懷里的寵物兔放在桌上,接著又將厚重的門簾和窗簾全部放了下來。
霎時間,屋內暗如暮色。
待兩根粗蠟點燃,昏黃的光暈才漫開,在四壁投下搖晃的影。
姜暮剛適應光線,卻愕然看到赤煉娘子竟開始寬衣解帶。
這……
姜暮心口跳了跳。
不過想到南宮妙竹給魚洛嫣施針的時候,也是脫了對方的衣服,倒也不驚訝了。
畢竟施針嘛,脫衣服是必要的步驟。
赤煉娘子將纏在腰間的長鞭武器放在桌上,蔥管似的指尖兒勾住裙裾往上輕提,露出一雙裹著黑色蠶絲長襪的長腿。
在燭光燈暈下,長襪如暈著一層迷離光輝,更添幾分誘人的魅力。
“最近身體如何?”
正在挑揀著藥材的南宮秒竹開口問道。
“不怎么樣,發作起來跟勾欄里那些賣弄風情的表子沒啥區別。”
赤煉娘子坐在椅子上,脫掉鞋子,捏住襪筒邊沿的緞帶,語氣自嘲道。
女人指尖一挑。
打成蝴蝶結的綢緞便如落花般松垮下來。
她指尖推著襪筒往下褪。
長襪似一泓幽泉漫過雪坡,順著女人凝脂般的長腿緩緩流淌而下。
每一寸滑落,都似有暗香浮動。
待長襪褪至腳踝處,赤煉娘子忽然抬起頭來。
她盯著南宮妙竹清冷曼妙的背身,面具下的烈焰紅唇勾起一弧諷意:
“當然了,在你眼里,我可能比勾欄里的表子都還不如呢,對吧。”
“在我眼里,只有病人。”
南宮妙竹將分揀好的藥材丟進鐵鍋內,然后將盒子里的銀針全部丟進去。
“呵~”
赤煉娘子笑了一聲,屈指勾住滑落的襪尖。
輕輕一扯。
一雙瑩潤如玉的纖足顯露出來。
趾甲上點染的丹蔻花紅,在燭影搖紅里嬌艷欲滴。
姜暮心跳加速。
這種付費劇情,是我這種白嫖怪能看的嗎?
赤煉娘子依次脫掉兩只長襪,解開裙衫說道:
“魚洛纓那丫頭想要跟我合作,你覺得那丫頭未來能坐穩神教教主之位嗎?”
說話間,長裙滑落至腰際臀線。
裙褶如綻放的牡丹層層堆疊,將豐腴的曲線勾勒得欲露還藏……
這臀,絕對的好生養啊。
姜暮暗贊。
“我只負責治病。”
南宮妙竹盯著鍋內緩緩煮沸的藥湯,聲音清冷。
赤煉娘子嗤笑:“真把自己當菩薩了唄。”
她盯了南宮妙竹片刻,隨即嘆息道:
“其實我心底更傾向于與魚洛嫣合作,那女人可比徐萬琨和她妹妹強出太多。
只可惜,她一門心思地想著讓神教‘歸正’,才落得如今這般凄慘下場。”
“改邪歸正,難道不好嗎?”
南宮妙竹將藥勺在湯中攪出細浪。
“好,當然好啊。”
赤煉娘子冷笑一聲,眼中滿是嘲諷,
“可這世道,真的能容得下她改邪歸正嗎?不管是江湖宗門,還是市井商戶,無非是擠在同個池子里分肉吃。
這池子里,向來是大魚吃小魚,小魚吃雜魚。
池子就這么大點兒,該分的早分完了。
憑什么要讓你一個邪魔外道輕輕松松就洗白,然后進來跟大家一起搶食?”
女人赤著腳,站起身來。
堆疊在腰際的裙衫摩挲著肌膚,如水滑落。
她依著南宮妙竹的吩咐,走到床榻前趴下,聲線慵懶嫵媚:
“名門正派存在的意義,向來是行俠仗義,打著除魔衛道的旗號,不斷積累“正”的名聲,刷取威望,以此傳承門派的香火。
可如果“魔”都洗白了,還怎么刷名望?
只靠嘴皮子去忽悠?
神教在他們眼中,就如同盤中的美食。
不狠狠地啃上兩口,都不好意思宣稱自己是名門正派。
如今這盤“食物”竟然想要搖身一變,成為與他們同席而坐的食客,那些名門正派怎么可能答應?
春秋山一戰,神教被坑是必然的……”
赤煉娘子的這番話,姜暮倒是頗為認同。
為什么神教執意要與翊王爺綁定,說白了就是想要借助朝廷,幫自己洗白。
說得再通透一點:
上岸!
可想上岸,就得考公!
考公很難的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