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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酒精與真心話

你喝醉的時候,終于肯說喜歡我了

...

兩個月的推拉和拉扯。

他們本可以更快的。

溫果早就等不及了——那些藏在深夜的幻想、那些反復輸入又刪除的消息、那些假裝不經意卻精心設計的偶遇,都在叫囂著同一個念頭:再近一點,再近一點就好。

可他們太矜持了。

兩個沒真正談過戀愛的人,像隔著毛玻璃觸碰世界,明明渴望溫度,卻又怕被燙傷。他們的對話總是繞來繞去,像在迷宮里打轉,誰都不敢先伸手推開那扇門。

直到某個普通的夜晚。

校園的路燈昏黃,校車站旁邊一只飛蛾正在燈泡邊盤旋。Caelum一邊走,一邊就吐出了那句話。

“你愿不愿意......”他頓了頓,聲音比夜風還輕,“友情之上?”

溫果的心臟猛地一跳。

她應該大笑,應該撲上去抱住他,應該把積壓已久的喜歡一股腦倒出來——可最終,她只是抿了抿嘴唇,輕聲說:“sure.”

太克制了。

這句輕飄飄的回應,根本裝不下她胸腔里炸開的煙花。回宿舍的路上,她的手指在口袋里悄悄蜷緊,指甲陷進掌心的疼痛才讓她確信——這不是夢。

當晚,她在床上翻來覆去,把臉埋進枕頭無聲尖叫。手機屏幕亮了又暗,她打了一長串話,最后只發出去一個表情包。

她想,她晚一秒同意都是對enfp的不尊重,但是她還是假裝猶豫了一下的。

尤其是當她回想起來他笑起來的貓咪紋的時候,還有他巨巨巨可愛的表情,她實在是太喜歡了。

她實在忍不住,如往常般發了小號的pyq。

但沒想到這位壓根沒有計劃,居然反過來Imessage問她過幾天想做點什么,可能不想表現得太“control”,但是她只覺得他不像個男人,(開玩笑),為什么他不能自己take initialtive?

最終為了完成她一直以來的愿望,她決定和他看一場電影,不是去電影院,而是private的。

但是她又不想去他宿舍,這樣太不矜持...

最終兩個人敲定在一間教室看。這是溫果第一次進入那個校區的教室,從此難忘的回憶又增加了一個。

只是兩人全程交流甚少,回到宿舍以后溫果捶胸頓足。

真是不該選那里的啊啊啊!問了一下小綠書,他們都說沒真正在一起前不要去看電影,畢竟說不了幾句話,主要是為了摸摸抱抱,偶爾share一兩句心得。

此外她選的電影是哈利波特...

畢竟她真喜歡哈利波特啊...(真是個大直女)

但是當時不知道怎么的她好像已經看膩了...所以基本沒什么點評,兩個人甚至坐的不近,回去以后他就表示覺得氣氛尷尬和奇怪,提議還是做朋友。

她因為他們犯的錯誤本來就心煩意亂,于是直接毫不猶豫的告訴他,他們尷尬的原因是因為錯誤的選擇了電影這個活動。

Caelum似乎將信將疑,但是還是堅持想要退回到朋友的位置。

她只好同意。內心自然是很難過。

提起矜持,她每次和他約在圖書館都裝矜持,畢竟社交面具是溫柔或者高冷,但是同時偶爾暴露一下,一直盯著他看。好看的側臉和香香的衣服令她有種錯覺,仿佛真的聞到了信息素一樣。

即便父母經常說他不喜歡她,至少喜歡的不多,聊天記錄可以看出來總是她發的更多。所以她心里的小小不平衡也是有的,但是一想到他是intj她就忍了。一見到他她就完全忘掉了那些小小的不滿。

“他真的很帥”

“沒覺得”父親沒好氣的說。“連個工作都沒有,你又不是找不到有工作的,他能幫你什么?”

如果說剛才提到的算是個遺憾的話,還有個遺憾就是男孩很難信守承諾,舉個例子,告訴她回家就text他,卻不第一時間回復,導致她的那種喜悅很快就被沖淡,只好下一次不再那么著急的發消息。

后來的某周,溫果正在和室友取快遞回宿舍的路上,突然看見Caelum發的腹肌照片。她愣住了。第一次看到喜歡的男生的肉體的那種感覺,誰懂。

而且對方還有六塊腹肌...和好看的背...

她本來已經很滿足現狀了,一直以為Caelum是個小雞仔身材...

當時她要是在喝水絕對得噴出去。

她淡定矜持的不知道該回復什么,畢竟倆人還沒那么熟悉,但是又想起對方似乎希望自己多給他一些回應和支持性的語言,于是醞釀了一個矜持又帶著喜悅的表情發了過去。

“你喜歡嗎?”

“當然”

“是不是沒想到我會有腹肌?”

她沒告訴他,那天看到照片之后,整個人走神了好幾分鐘,滿腦子都是他好看的背肌。

但她也意識到,自己可能比他投入得更快一點。

感情的天平未必非要對等,可她開始下意識地想知道:他是不是真的喜歡她,還是只是不討厭她。

然后,在一次壓馬路的時候,Caelum忽然開口,說起了自己身體的事。

之前他就曾說過自己抑郁,但是是不是抑郁癥溫果已經不記得了。

但是后來她才知道原來那個時候他還沒被診斷為抑郁癥,只是被推測,且沒有接受任何治療。

Caelum告訴她他其實身上有一種罕見病,似乎是遺傳,他不確定。

是眼睛的癥狀,但是會牽連到耳朵,并且他去看醫生還說治不了,且可能是腦子的問題。

這讓溫果一驚,畢竟她也有不小度數的近視,她想到了未來的孩子,是的她想到很遠。

她腦子很混亂,認知完全不足。

她認為這應該不算什么。

畢竟她足夠愛。

但是回去以后和家里人說了之后得到的是母親若有若無的反對,父親堅決的反對。

母親:反正你也不會和他真的結婚,就先談著唄。增加點閱歷沒什么不好的。

畢竟溫果的姐姐一直未婚母胎solo,母親一直很操心,就知道現在到了年齡,溫果也該談戀愛了,她很欣慰溫果主動找對象,只是至于結婚的問題,她自有另一套看法。溫果看母親以前非常想讓她畢業就結婚,因此她也很想達成這個目標,但是后面和母親一聊,母親早就轉變想法了:你要結婚也得找個幸福的,看對人了才行,就算一輩子不結婚也沒關系。

溫果沒有告訴父親這個火炮,但是沒過幾天父親就知道了。開始瘋狂火炮攻擊:你要找就找正常人,找個身體健康的,別找病秧子,到時候拖累你,你還得幫人看病,守著人,花錢。毛子有什么好的,喝酒,愛打老婆,父母啥樣孩子啥樣,blahblahblah。

...

溫果真正意識到自己有多思念Caelum,是在他寒假和家人去歐洲旅行的時候。

五六小時的時差,零碎的消息,她一邊趕學校的論文,一邊盯著手機,等他的回復。她喜歡畫畫,以前畫他的時候,從沒覺得這么煎熬——可現在,電子的畫板上全是他的側臉、他低頭看書的樣子、他推眼鏡時微微蹙眉的神情。

她甚至鼓起勇氣發了一張自己小時候的照片——七歲的她站在舞蹈學院的門口,笑得眼睛彎成月牙。

Caelum已讀。飛機大概剛落地。

但是一天都沒回復。

溫果盯著那個冷冰冰的“已讀“標記,胸口像被什么東西狠狠攥住。不自信的情緒像潮水一樣涌上來,她咬著嘴唇,把手機扔到一邊。

算了,他大概覺得不好看吧。

她硬生生把那股酸澀咽下去,繼續埋頭寫論文。

直到那天晚上,她的手機突然震動。

Caelum:「we went to a monastery, the architecture was p nice」

附帶一張修道院的照片,尖頂在夕陽下泛著金色的光。

溫果正躺在床上發呆,看到消息立刻坐直了身子,手指飛快敲字:「wyd?」

Caelum:「laying in bed feeling dizzy」

溫果好奇:「why feeling dizzy? so tired?」

Caelum:「we had a porto wine tasting during our dinner and i had too much wine lol felling like im spinning」

溫果忍不住笑出聲——Caelum平時說話總是克制又正經,現在卻各種表情亂飛,看來是真的喝多了。

溫果:「what kind of wine do u like most?」

Caelum:「the cherry wine also red wine too the white and murky ones were too strong for me」

他們聊了一會兒酒量測試,Caelum突然說:「要測試也得安全的測,必須有trustworthy的人在旁邊。」

溫果心跳漏了一拍,故意問:「等一下,你就很trustworthy。」

Caelum:「你真的這么想嗎?」

溫果:「當然!」

他點了個心,然后說:「哈哈我很高興我得到了你的信任。」

溫果盯著那個紅心,嘴角不自覺上揚,但又忍不住吐槽:「你這么說像個機器人。」

Caelum:「真的嗎?我經常這樣嗎?」

溫果:「有時候。」

Caelum:「抱歉。」

她忽然意識到——他喝醉了,話比平時多,也比平時誠實。——這是機會。

她深吸一口氣,決定乘勝追擊:「你一點也不boring,但是我有時候會insecure,因為你很少express thoughts abt me……永遠是我在表達。」

Caelum:「我問你的不夠?還是不評價你?」

溫果:「you dont say much abt me.」

Caelum:「giving compliments?」

溫果:「對,你的有些dry。」

Caelum:「是的,因為我說多了會很weird。」

溫果:「好吧,我知道了。」

「你覺得會不會很奇怪,如果我說你cute或者pretty,但是我們像朋友一樣聊天?」

溫果無語:「沒覺得呀,因為我平時都是這樣對你的啊」她這是承認了她經常越界的事實。

Caelum:「你想不想聽我的unfiltered thoughts abt that?」

溫果的心臟猛地一跳:「......想。」

Caelum:「希望你不要覺得奇怪。」

溫果:「不會,我喜歡直來直去。」

Caelum:「well,我覺得你很pretty,你笑的時候是beautiful,看到你的笑,我艱難的一天就變得好多了」

溫果的指尖微微發抖,眼眶發熱。

——他終于說出來了。

她深吸一口氣,決定不再猶豫,直接發了一長串消息,大意是「沒人夸過我如此真摯,謝謝。」

Caelum:「我每次見你都很motivated,不會懶惰不想出去。」

溫果:「我好糾結要不要說出口,我本來想生日說的……」

Caelum:「我很好奇,你要說什么?可以告訴我嗎?如果你愿意的話。」

她盯著屏幕,手指懸在鍵盤上,心跳快得幾乎要撞出胸口。

——要不要說?

——如果不說,按照Caelum的尿性,他可能永遠都不會主動。

(后來她才知道,他曾經暗戀一個人從初中到高中都沒表白,而她也是同樣性格。如果不是她主動,他們倆大概能拖到世界末日。)

她深呼吸,閉了閉眼,終于發出去:

「我很喜歡你,比你想的還要多。」

「每次看見你,我的心都跳得很快,我的emotion會非常強烈。」

屏幕上方顯示“對方正在輸入……“,持續了很久。

終于,他的消息跳出來:

「well,在我們的case里,我們都對對方crush」

溫果:「aww」

Caelum:「我只是還不想告訴你,直到現在。」

溫果盯著那句話,突然笑了出來,把臉埋進枕頭里,無聲尖叫。

——天啊,他終于承認了!

如果不是她主動,按照Caelum的性格,他大概能憋到八十歲。

Caelum:「…那等我回去,我們可以試試生日當天牽手和擁抱。」

溫果盯著那句話,心臟猛地一跳,臉瞬間燒了起來。

——老哥,哪有你這樣問的啊!

——你是尊重我了,有尊重我的心臟嗎?要跳出來了!

——一點也不浪漫啊啊啊!

…但是該死的心動!

說到浪漫,不得不提那次琴房的hang out。

那次琴房之中,見面后他也沒急著說話,走到鋼琴前坐下,然后她搬了把椅子坐在旁邊。

“I have a gift for you.”

他垂眼看著琴鍵,指尖一落,是那首生日快樂歌。接著一個絲滑的銜接,是用她的名字創作的那首曲子。

他彈得不快,也不刻意煽情。但...

溫果一時間有些說不出話來,心里像被什么柔軟的東西輕輕壓了一下。

他彈完后沒看她,淡淡說:“你上次說...你沒聽過我以前唱的。”

她一愣,才想起某天她隨口提過一句,說想聽他在合唱團時唱的歌。

溫果有些開心的點了點頭。

低沉到讓她覺得驚訝的歌聲回響在整個琴房,她以往挑剔的耳朵更多專注于挑瑕疵,但是此時她完全專注于他的歌聲,沉浸在幸福中。她不知道怎么describe這種感覺。

她只能說真好聽,我很開心,也是第一次聽這首歌。

“你不知道這首歌嗎?這是M國國歌。”

“不知道...這是第一次聽”

相比于Caelum的驚訝,溫果很淡定,但是內心卻是各種不同的情緒交雜在一起。

她不知道該怎么回應這種克制到幾乎顯得冷淡的溫柔。

但她知道,在 Caelum的方式里,這就是他愿意讓她靠近的信號。

或許不是表白,不是浪漫,不是甜言蜜語。

但足夠她記得很久。

之后Caelum還唱了圣誕頌歌以及德語的意大利語的歌曲,雖然溫果最愛的法語歌他不會,但是這么好聽的嗓音,居然曾經被嘲笑過,讓溫果很無語,那絕對是80好吧!可憐的Caelum,她恨不氣的把那些人都就地正法。

溫果感覺到他更愛笑了,還閉著眼睛為她表演了如何play by ear,這是他引以為豪的優勢,可以看出他的自信和臭屁。

似乎他變得更愛開玩笑。

“你覺得我彈的怎么樣?”

“還行,挺好的。”

“好nutrual啊,是不是其實偷偷樂但是不能表現出來喜歡”

他一邊說一邊作出那種偷笑的表情,超級可愛,萌化了溫果的心。

她毫無顧忌的大笑著,回答:“是,你咋知道的”。

回家的路上Caelum似乎還擔心自己口吃,溫果沒有聽懂口吃這個詞,后來反應過來趕緊說不介意。

終于到了溫果的生日的這周。

但是卻發生了一件不那么愉快的事。

溫果說了一句話messed up了Caelum對她的感覺,認為她是disloyal的潛質,因為她說了一句我也可以找別人,但是實際上她只是試圖論證Caelum所說的loyalty的重要性,當然也有小小的不想讓他take her for granted的原因,所以自尊心讓她決定敲打他。

但是接下來他開始發語音給溫果各種預設未來溫果會說類似的話,認為這樣會毀掉一個relationship。在這方面玻璃心的他仍然一直被這句影響,然后他又提到父母的失敗感情,他一直在反復的提起同樣的父母創傷這讓溫果很反感甚至有些煩且還很upset。

因為他經常愿意主動“溝通”并且提出不滿和質疑這段感情未來走向,比如能否真的成功,但是溫果卻更加含蓄,不習慣表達自己的不滿,而且也更傾向于吞下這個不滿,畢竟她不想因為自己的各種挑剔導致們真的無法繼續和他接觸。

Caelum雖然這樣做無可厚非也有充分理由,但是經常性的這樣做只會讓溫果對自己產生懷疑,對他們的感情產生懷疑,并且經常upset。

不過她也在努力學會rephrase和努力表達自己的不滿。比如很快她就表示當她想努力寫論文的時候他能不能不要只說什么at least you got it done,能不能說一些good job類似的話鼓勵她。

再加上她和自己非常不對付的女生本來就在鬧不愉快,這段時間本來就很不開心。

好在一個學姐的出現在那段時間給她多了一絲慰藉。

她不僅教她如何寫論文,還在生日當天送她一束鮮花和一個很大的蛋糕。

她那天真的很幸福。

于是獨自去了圖書館,找到一個僻靜之處,坐在那里給Caelum發消息。

她已經很久沒有真正好好的過過生日了。

小時候多么的喜歡,長大些就多么的不屑。

不是不想,是沒有辦法。

無處不在的空虛和寂寞充斥她。

溫果感覺不到那種長久的快樂。

她真的好像在追求多巴胺的刺激。

不過一想到自己即將和自己喜歡的男生過生日,是的,這將是她最幸福的生日。

當天她并沒有意識到,平時話很少的男孩意外的話很多,而且不是在和她爭論,而是非常和諧的和她聊天。

“準備好了嗎”

“你打算穿什么?”

天又是那件法蘭絨?!

“呀沒有蠟燭”

“我有打火機”

“我可以blow out the flame of the lighter”

“LOL that's lowkey dangerous”

嗯...不喜歡這個反應,她覺得自己很幽默很有創意的好么!

“你今天愿意教我英語嗎”

這是她一直以來的愿望,不過他一直怕她占便宜似的金貴的很,不愿意教或者“沒時間”

“可以啊”

phew

終于同意了...

雖然是春天,但是冬天的余冷還在,穿了一件淡綠色針織毛衣和乳白色的牛仔褲,溫果邊走邊想,他見到自己之后會是什么表情?她又該說些什么話做開場白?今天要是她想擁抱他,他會同意嗎?

生日當天,如往常,她先去琴房找他,不過這次為的是將手里的巧克力蛋糕遞給他,讓他分給他的室友。

因為太甜,她只吃了一塊,自己留了一塊給室友。

Caelum道謝后提出先去他的宿舍放蛋糕。

她同意了。

那是第一次,她去了喜歡的男生的宿舍。

局促不安的和他的朋友打了個招呼,看到他室友買的巨大的電視,她心里禁不住幻想未來能和他坐在沙發上依偎在一起看電影。

入夜,溫果和Caelum一起走在去公交站的路上,Caelum忽然說趕不上車了,只好打車。

想到他的窘況,溫果心一橫沒忍住,圣母心的說道,“我可以付打車費”

“真的嗎?”

“真的”

“謝謝!我可以和你平分的。”

“嗯...沒事”

溫果想了想說。

兩個人坐上uber到了中餐廳,卻早已經關門了,看了一圈只剩下一家麻辣烤魚還開著。

不怎么能吃辣的溫果想到這家很貴,但還是走了進去。

兩個不能吃辣的人湊了一桌,一人一個辣烤三文魚,沒錯,三文魚。

多么中西結合的吃法。

溫果發誓這是最后一次。

在這里溫果總算找到了主人公的感覺,找服務員用Z文交流簡直流暢至極。

教不會使用筷子的Caelum吃魚也是一種有意思的體驗。并且順便聊到了Caelum對什么東西過敏以及英文和中文對應的各種小課堂,也多少講到自己過去的故事。他笨拙的吃飯以及笑嘻嘻的模樣都讓溫果覺得很可愛。一不小心就上頭了,于是就表示喜歡他的眼睛,喜歡他眼睛的顏色,接著有點難過,被問到為什么,脫口而出的“將來我們的小孩的眼睛顏色可能只能是棕色的。”

然后她還給他share了自己的微信賬號,讓他注冊并加她。接著Caelum看到了她手上幾十刀買的那種手串以及戒指,好奇的問是不是很貴的材質,是不是金的,聊到他的Y裔朋友覺得留子都是很有錢的,溫果于是著重強調自己只是普通家庭,掏空家底送她上學,她內心其實是咯噔一下的,畢竟之前遇到的一個約會對象就是讓她覺得誤以為自己有錢了所以獻殷勤。

這是事實,她可不想讓他誤以為自己有錢,耽誤了彼此,萬一他就想找一個富婆傍,那就去吧。

付款的時候,Caelum看到總價格犯了難,她忽然嘴比手快,說道,“我請你吧,畢竟是我的生日。”

“真的嗎?”

看到那張臉,露出那樣的表情,她說“當然!”

“謝謝你 Wenna!”

儼然一副小白臉的樣子。

溫果心下有點感覺怪怪的,但是很快就壓下去了。

飯后兩個人一起去了hmart買了一些東西。當然其實是陪Caelum,但是她感覺很幸福。

買了Caelum很喜歡的R國糯米團子出來后,Caelum在門口準備打車的時候忽然說,“Wenna,我有個事情想問你...啊...太難說出口了...”他懊惱的皺了皺眉。

她發誓她知道他要說什么。

“你想不想做我女朋友?”

在這個快節奏的社會,這樣的時候真不多見,但是她本以為自己很注重儀式感,但是似乎對這個時刻她沒有任何不滿。

她不需要鮮花,不需要儀式,他只需要說出那句話,就足夠了。至少那個時候的溫果是這樣容易滿足的一個人。

她點頭“sure”笑著說。

她沒有借此機會偷親他,因為那時候她完全沒這個想法和概念,而且她已經有一個mindset,那就是他不會喜歡別人不提前告知就做的事情。

還有就是,他會嚇壞導致直接分開或者退縮的,她確信。

Caelum好高興的露出了笑容。

他以為會有多困難,但是似乎Wenna答應的太快太順利。

“生日快樂Wenna,你想不想看我給你的禮物?”

hm她可以說已經做好了準備和各種心里預設,她知道他這么一毛不拔的人肯定不會給很貴的禮物,況且他也說了他不在乎禮物,gift是排最低的love language,但是她實在沒想到他給的是個五刀并且他很喜歡但是她并不感興趣的游戲:Minecraft

但是不能掃了這個男孩的興,她擠出一絲微笑,開心的說,謝謝!我很喜歡!

生理性喜歡就是這樣,即便諸多的小小的不滿意,但是一看到那張臉,她就什么都說不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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