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世界各地風起云涌,各方勢力蠢蠢欲動。為了達到各自的目的,不斷挑起事端最終爆發W國、E國大戰。戰爭雙方代理人集團內部各懷鬼胎,其中以M國為代表,為在這場戰爭中拿到數百億美元的軍備大單,一個神秘的組織百密會在M國某政客集團的暗中授意下開始了一連串極端的活動……
自從上次行動徹底失敗后,莊宇變的無比頹廢。他曾經是利箭大隊的最出色特種兵之一,在高手云集的利箭大隊中常年霸榜前三,槍械、格斗、駕駛、體能、野外生存等技能極為精通。不過莊宇可不是一般的特種兵,他之所以受到軍隊高度關注還有另外的原因,他還是林江大學心理學、醫學雙料碩士。林江大學可是國內數一數二的大學,在校期間成績一直名列前茅,如果不是參軍入伍,相信在學術領域也絕對是一顆新星。正所謂男兒有志必報國,還在研三的時候偶然看到征兵宣傳的時候便毅然參軍入伍。
自從參軍入伍轉瞬已經五年多的時間,莊宇從一腔熱血的毛頭新兵蛻變成一個成熟穩重,游刃有余的優秀特種兵。可是再強的人始終有軟肋,或者說不是軟肋,而是心中有了更多要守護的東西,兄弟、友情、戰友、同生共死。莊宇每每想到行動中失去的隊友,便無比的痛心疾首,那種絕望和無力感,始終縈繞在他的心里。
莊宇躺在軍營宿舍的床上,蒙著頭呼呼大睡。上午刺烈的陽光照在被子上,空蕩蕩的宿舍里只有他的床凌亂不堪,周圍幾個床上空空蕩蕩只有木板,上面落滿了薄薄的一層灰。
‘咚咚咚’,幾聲敲門聲打破了這份清靜。“莊宇,趕緊起來,首長要見你。”隔壁的班長隔著門喊道。
莊宇揉了揉睡眼,在床上伸了個懶腰,然后起身一臉不耐煩的打開門。莊宇裸著上半身,倚靠在門框上說道:“怎么了,三班長,哪位首長要接見我呀,告訴他本少爺沒空。”
“趕緊收拾收拾,馬上去報到。”三班長又重復了一遍命令。
莊宇聽了以后趕緊收拾好床鋪被褥,拿起毛巾牙刷小跑到水房,認真的拾掇起自己。好久沒認真的從鏡子里看到自己,莊宇被自己這副‘尊容’嚇了一跳,凌亂蓬松的頭發,一臉黢黑茂盛的胡子快跟馬克思一樣了。他打開水龍頭,用冰冷的自來水拍打在他的臉上,努力讓自己清醒一下。接著他把頭伸到水龍頭下面,水沖在他的頭發上,莊宇用手把頭發洗干凈捋捋順。然后他回到宿舍打開抽屜,拿起了一個精致的布袋,打開里面掏出一個黑色電動剃須刀。
拿著剃須刀回到水房,往胡子上打肥皂泡沫,打開剃須刀。嗡嗡嗡的電機聲響起,莊宇的思緒一下回到了剛入伍時。這個剃須刀還是隊長用自己的津貼給自己買的,作為班里最年輕的小伙子,他剛來的時候就受到了隊長和其它隊友的熱情照顧,尤其是隊長特別喜歡這個年輕人。莊宇的身上沒有別的年輕人的張狂和自大,反而是十分的活力和自信。莊宇剛入伍的時候待人接物特別周到細致,人緣也是很好,大家對他就像對親弟弟一樣的照顧。隊長在莊宇生日當天便送了這個剃須刀給他。
隨著剃須刀片在胡子密林之間的游走,一張俊朗堅毅的臉龐逐步浮現在鏡子里。此刻的莊宇腦子里回想起從前和戰友們一起起床,一起洗漱,一起出操,一起訓練,一起作戰的場景,眼淚不知道何時已經從臉頰劃過滴落在水池里了。望著那個熟悉又陌生的自己,莊宇痛苦的閉上了眼睛。
一陣低聲的啜泣過后,莊宇強打起精神,快速的換好常服,走到宿舍門口時整理了一下儀容,然后飛快的鉆進吉普車里。隨著兩邊的道林在后視鏡里飛快的退后,地上掀起了一片片枯黃的落葉,秋天的氣息撲面而來。莊宇看著窗外川流不息的人流、車流,生活的氣息也稍微撫慰了莊宇的內心。
一個小時之后,車駛入了大門,莊宇下車后快步走到樓上辦公室。
“報告!”莊宇喊道
“進來。”
莊宇推門進入,向人敬了一個軍禮。
“報告首長,利箭大隊飛虻小隊莊宇前來報到”莊宇用鏗鏘有力的聲音說道。
首長用眼睛看了一眼莊宇然后緩緩地說:“莊宇,你先坐,等我幾分鐘把這個文件批完。”說罷,莊宇筆直的坐在了沙發上,他眼睛打量著辦公室內的陳設,一張棗紅色的辦公桌上擺了一臺電腦,三部座機,一個老式臺歷,一面小軍旗和黨旗。首長背后是一整面墻的書架,上面擺滿了各種軍事書籍。這時莊宇突然瞥見墻上掛著幾幅老照片,是首長的老戰友當年一起打仗時拍攝的,那個時候首長還很年輕,大概也就和自己現在的年齡差不多。這時,首長也處理完文件站起來走到照片前面,對著莊宇說道:“怎么樣,我當年是不是很帥?”
莊宇愣了一下,沒想到不茍言笑的首長會用‘帥’這個字。不過這也不能怪莊宇,因為首長當年的魔鬼訓練實在給他心里留下了不小的‘陰影’。莊宇印象中的首長整天板著臉,十分威嚴。如今首長兩鬢斑白,頭上也只剩少許青絲了,確實難以和照片上英俊威猛的那個年輕人聯系起來。
莊宇不好意思的撓撓頭說:“很帥。”首長聽到后也開心的笑起來了,然后又恢復了嚴肅的神情說:“最近恢復的怎么樣?”
莊宇趕緊接話說:“沒問題了,現在傷都好的差不多了,就是偶爾還會頭痛,不過不要緊。”
“你知道的,我說的不是你身上的傷,而是這里的傷”首長指著自己的心說道。
“我沒事,就是特別想隊長他們,常常能夢到他們”莊宇邊說邊低下了頭。
首長從抽屜里拿了一個文件說道:“這是部隊醫院剛剛送來的體檢報告和心理評估報告,目前你的身體沒有太大的問題,但是醫院心理科的李主任說你的心理評估報告有點問題,簡單說就是中度的PTSD,咱們國內叫戰后創傷應急障礙。”說完他又把報告放回了抽屜,并沒有給莊宇看的意思。
“按照這份評估報告,你不能在隊里待著了,必須強制休假,直到完全治好重新評估合格后為止。”蔣首長說道
莊宇著急的問:“那該怎么辦,我還想繼續在隊里執行任務,有辦法治療嗎?”
“你的情況我們已經在軍委會上討論過了,領導經過商量,決定你去接受為期一年的心理治療,你不要有負擔。如果不治好你心里的傷,盲目把你投入到戰斗任務中,很難保證你的創傷不被激發,到時候不僅任務會失敗,也會對你的生命造成威脅。”首長語重心長的說。
“而且……”首長頓了頓接著說道:“而且我們大家不想看到飛虻小隊全軍覆沒,只要你在,飛虻小隊就有重建的希望,你明白嗎?”
莊宇站了起來,向首長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然后說:“保證完成任務,我一定好好接受治療,重建飛虻小隊。”
首長滿意的點了點頭說道:“根據李主任的建議,為了有利于你接觸社會,快速的融入社會生活,治療地點定在你的母校,順便給你找了個差事,去林江大學擔任體育老師。期間需要在林江大學生理心理研究中心接受定期治療,一年以后根據評估結果來決定你的歸隊時間,清楚了嗎?”
“明白,保證完成任務。”莊宇說道
首長拍了拍莊宇的肩膀,從兜里掏出一把汽車鑰匙遞給了莊宇,說道:“這是我的私車,你先用著,等你回來記得還我。現在你去找李主任,他還有一些事和你交代,去吧。”
莊宇打開門剛想出去,首長突然問道:“還記得你們為什么起名叫飛虻小隊嗎?”
“記得,飛虻為箭,長尺六者,光武作箭,以攻赤眉,中箭即死。”莊宇鏗鏘有力的回答著,仿佛這是從未缺席過的誓言。作為一支利箭,他們的使命始終都是保衛祖國人民,將來犯之敵一招斃命。蔣首長滿意點點頭。莊宇說完便轉身飛快的下了樓,然后開著首長的私車,來到了部隊醫院。
這所部隊醫院莊宇已經來過很多次,以前每次訓練或者執行任務受傷都是來的這兒治療,對這里也很熟悉。十多層的主樓位于醫院正中心,里面是急診和門診。主樓后面是住院部的大樓,而心理科是單獨的一棟三層小樓。莊宇以前雖然經常來醫院,但是從來沒有來過這里。莊宇來到小樓門口,抬頭看到‘心理科’三個紅色的燈牌字體,建筑風格是那種上世紀80年代很流行的紅磚樓房,屋頂是青灰色的瓦,老式的油漆紅門,門里面是一個白色大理石的樓梯。莊宇心里泛起了嘀咕,這樓怎么這么老,和主樓的現代風格完全不搭,甚至說是很違和。莊宇徑直進門走樓梯到了三樓,李主任的辦公室就在三樓右手邊最后一間,莊宇走到辦公室門口敲了敲門。只聽到里面傳來一句‘進來’,莊宇于是推門進去。看到莊宇進來,李主任于是馬上起身一臉笑容的說:“你就是莊宇吧,已經打過招呼了,快坐。”莊宇看見了一個微胖的中年人正坐在椅子上,年齡大概50多歲,穿著白大褂,胸前的工牌上寫著名字和職務,頭發向后梳了一個大背頭,抹了發膠,戴著一副金絲眼鏡,笑起來很親近卻還帶著一絲威嚴。
李主任熟練的泡了一杯茶放到莊宇面前,“快嘗嘗今年的新茶。”
“李主任您好,蔣首長說您還有些事要和我交待,特地讓我在去林江大學之前過來一趟。”
“哦,是這樣的。我們幾個醫院里的領導和蔣首長都碰過了。你的治療方案是這樣的,介于目前你的狀態,我們要求你停止執行任務,專心接受治療。主要是一對一心理輔導和團體心理治療這兩種方法。另外我們還考慮使用少量的抗抑郁藥和精神類藥物,當然藥物治療有一定的副作用,鑒于目前你還沒有到重度癥狀,所以我們對藥物的用量一定會非常謹慎。”
李主任說完拿起自己的保溫杯喝了一口水,接著說道:“這個治療周期比較長大概需要一年,所以為了更好的讓你接觸社會,我們還給你弄了一個兼職,到時候林江大學會安排的。”
莊宇點點頭說:“好的,我知道了。”
李主任嗯了一聲,然后說:“對了,這次治療的地點不在咱們醫院,林江大學生理心理研究中心的專業實力在全國都在前列,也為了少讓你來回奔波,所以治療地點定在那里。我的一個同學在心理學院當院長,你的情況我也打好招呼了,她叫艾紅梅,有什么問題直接過去找她就行。我和她還有蔣首長都會隨時溝通的,當然你也可以直接過來找我。”
莊宇起身,向李主任敬了一個禮,然后說道:“謝謝李主任,那我先走了。”
“對了,艾院長那里如果有什么感覺不對勁的地方,要及時向我和蔣首長匯報。”說這句話的時候李主任的臉上閃過一絲異樣,雖然他馬上就恢復了正常,但是還是被細心的莊宇捕捉到了。莊宇心想這是什么意思,他們不是同學嗎,為什么要我特別留意艾院長,難道艾院長那里有什么異常的地方嗎?莊宇百思不得其解,但此刻也不知道有什么玄機,只能‘哦’了一下回應了李主任。
從醫院開車出來,莊宇快速地行駛在成華大道上,周圍的風呼呼的吹著,路兩邊的樹木在后視鏡里飛快地后退。不知不覺間兩個小時過去了,莊宇終于到了林江大學的校門口。自從研三參軍入伍已經整整五年過去了,這里的樣子和以前一樣差別不大,看著熟悉的校園環境和熙熙攘攘的學生,一切都是充滿了活力。這種的感覺給了莊宇很大的慰藉,這也是他為數不多愿意待的地方。
這時門衛室的保安走了出來,上下打量著莊宇,然后開口說道:“你有什么事?”
“你好,我是過來報道的。”莊宇回答著。
“你是學生?看著不像啊,到底是干嘛的。”保安神情緊張,一邊拿著對講機報告,一邊警惕看著莊宇。
莊宇一臉無奈,內心跑過一萬匹羊駝,心想這保安什么眼神,但表面還是平靜的說:“我是新到的體育老師,我叫莊宇。”
這時,保安隊長聽到動靜趕緊出來,看到來人,一眼就認出是莊宇。
“莊宇!你小子回來了。”保安隊長脫口而出,同時臉上露出了笑容。小保安一看老大認識,也就放松了警惕。
“你回去值班吧,這是咱的老相識,當年叱咤林江大學的風云學生莊宇,你來的晚不知道很正常,他當年的風采可是無人不知。”老保安對小保安說道。
老保安走到莊宇面前,笑容滿面的說:“你小子怎么回來了,這么多年也不知道回來看看。”說著就把莊宇拉到門衛室喝茶。
莊宇看到熟悉的面孔也是很激動:“王叔,沒想到您還記得我。上學的時候可沒少給您添麻煩,您身體還好吧。”
“好好好,一切都好。這么多年過去了,我也老了。人啊一到年紀就容易懷舊,我常常能想起你們這群小兔崽子,可是一畢業你們就各奔東西了,聚在一起就難了。”
王叔在學校當了半輩子保安,年輕的時候也在軍隊中服過役,后來因為女兒的失蹤,所以當年匆匆復員,花了十年時間走遍了全國各地尋找女兒,結果因為當年的技術條件落后,始終沒有相關線索。后來心灰意冷來到林江大學應聘一個看大門的工作,按道理說他的年齡不符合要求,可是學校領導看著他可憐,加上王叔的女兒也是林江大學的,于是就讓他當了保安。這么多年過去了,王叔看著這些朝氣蓬勃的學生,也能緩解對女兒的思念。
“你這次回學校是有啥事,要幫忙過來找王叔,千萬別和叔客氣。”王叔的話將莊宇的思緒拉了回來。
“我這次回學校是來當體育老師,今年部隊和地方大學聯合開展人才選拔我過來做做前期工作。”莊宇并沒有將隊友全部犧牲以及自己治療的事說了出來,而是編了一個理由以免王叔擔心。
王叔聽了以后說:“好啊,以后咱爺倆可以經常在一起喝酒了。”
“沒問題,我到時候請您喝您最愛的青花汾酒。”莊宇笑著說道。王叔一聽也開心的哈哈大笑起來。
“好了,你進去忙你的正事吧,往后見面的日子多了,不差這一會兒。”說罷,王叔打開了門口欄桿,放莊宇的車進去了。莊宇開著車行駛在學校主干道上,兩旁茂盛的法國梧桐把熾熱的太陽擋住,幾縷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灑下斑駁的光點,微風吹過樹葉搖曳著身姿,光影不停地閃爍著,為自然增添了一份生動的氣息。真是讓人懷念的季節,也是讓人懷念的青春,大學的美好總是逝去后才更加讓人懷念,莊宇此刻也是無比的享受這悠閑靜謐的時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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