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 流放后,神醫嬌妻救了整個國公府
- 沐光
- 2242字
- 2025-06-29 00:13:30
這一刻,滄瀾先生終于感受到了真正的恐懼。他想求饒,想編造謊言,可他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的血肉一點點腐爛。
“你知道嗎?”秦遠霄的聲音帶著幾分譏諷,“你引以為傲的蠱術,在我們秦家的藥理面前,不過是小兒科罷了。”
滄瀾先生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話。二十年的布局,竟然如此輕易就被破解。
“別著急,”秦遠霄繼續說道,“這才剛開始。我要讓你嘗嘗,什么叫真正的痛苦。”
馬車繼續在夜色中前行,車廂里傳出陣陣壓抑的嗚咽聲。遠處的山峰隱沒在濃霧中,仿佛在無聲地見證著這一切。
這一夜注定漫長,就像滄瀾先生這二十年的執念一樣,漫長而痛苦。
馬車在夜色中緩緩前行,車輪碾過泥濘的道路發出吱呀聲響。車廂內,一盞青銅燈籠搖曳,將人影投射在車壁上,顯得格外詭異。
夜色漸深,馬車在崎嶇的山路上緩緩前行。車廂內,秦遠霄神色陰郁地注視著被綁在角落的滄瀾先生,手中把玩著一包白色晶體。
“這是五哥剛從鎮上買來的上等食鹽。”他的聲音低沉而冰冷,“滄瀾先生,我們也算相識多年,不如給個機會,免得這鹽白白浪費。”
滄瀾先生緊抿著嘴唇,眼神閃爍不定。額頭的冷汗順著臉頰滑落,在下巴處匯聚成滴。
車廂內彌漫著令人窒息的沉默。
秦遠霄將一把鹽握在掌心,內力運轉,細小的鹽粒在掌中瞬間化為粉末。他緩緩起身,居高臨下地看著滄瀾先生:“最后一次機會,說出父親和大哥二哥的下落。”
滄瀾先生依舊保持沉默,但眼中閃過的慌亂出賣了他強裝的鎮定。
“不說?”秦遠霄冷笑一聲,手腕一抖,雪白的鹽粉如同暮雪般灑向滄瀾先生身上的傷口。
“啊——”凄厲的慘叫聲在狹小的車廂內回蕩。滄瀾先生劇烈地掙扎著,粗麻繩在他手腕上勒出深深的血痕。
馬車頂上的小白被這聲音驚得撲棱著翅膀飛向高空,在月色下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
秦遠霄和秦瑾高面無表情地看著滄瀾先生痛苦地扭動,直到對方的慘叫聲漸漸微弱,變成斷斷續續的嗚咽。
“現在,可以說了嗎?”秦遠霄又抓起一把鹽,在滄瀾先生面前晃了晃,“還是說,你更喜歡這種調味方式?”
“我說...我說...”滄瀾先生氣若游絲,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滾落,“他們確實在青岫山...”
“具體位置。”秦遠霄的聲音不帶一絲溫度。
“第青岫山...那里有一座衣冠冢,是我為長公主所建。”滄瀾先生喘著粗氣,“你父親...就在那里守著。”
秦遠霄瞇起眼睛:“青岫山?那里不是荊棘叢生嗎?”
“不...不是的。”滄瀾先生急忙否認,聲音因為疼痛而顫抖,“那里只是野獸多些,并無荊棘。我選那里,就是因為人跡罕至...”
秦遠霄看向五哥,兩人默契地交換了一個眼神。這個回答比之前要可信得多,但滄瀾先生眼底閃過的那抹異樣,卻讓人心生警惕。
“大哥和二哥呢?”
“也在那里,和秦霆在一起。”
滄瀾先生說完便閉上眼睛,一副等死的模樣。額頭上的青筋突突直跳,顯然正承受著巨大的痛苦。
秦遠霄卻不會讓他如愿。沒找到父兄之前,這老東西必須活著。
“六哥,拿些水和干糧來。”
六哥應聲跳上馬車,遞來水囊和食物。皮質水囊在月光下泛著微弱的光澤。
滄瀾先生緊閉著嘴,顯然是打算絕食。他的眼中閃過一絲決絕,仿佛已經做好了赴死的準備。
“張嘴!”五哥一把掐住他的下巴,手上的力道毫不留情。
秦遠霄趁機灌水,塞入干糧。滄瀾先生被嗆得咳嗽連連,臉色漲得通紅,卻不得不吞咽下去。
幾天來的疲憊終于涌了上來,秦遠霄靠在車壁上,閉目養神。夜風從車窗縫隙吹入,帶來一絲涼意。這處僻靜之地倒是個休息的好去處。
馬車外,蟲鳴聲此起彼伏。秦瑾高坐在車轅上,目光警惕地掃視著四周。六哥則在不遠處的樹下打坐,隨時準備接替守夜。
他們輪流看守滄瀾先生,抓緊時間休整。雖說寧芷薇界闕出品的千里馬耐力驚人,但人也需要調整。這幾天的追查讓所有人都疲憊不堪。
夜色漸深,滄瀾先生靠在角落里,呼吸漸漸平穩。但秦遠霄知道,他并未入睡,只是在強裝鎮定。
月光透過車窗灑在滄瀾先生臉上,映出他眼角的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這個細節沒有逃過秦遠霄的眼睛,讓他心中的不安更加強烈。
太陽西斜時分,秦遠霄睜開眼睛:“五哥、六哥,該動身了。”
馬蹄聲重新響起,車輪滾滾向玄陲駛去。道路兩旁的樹影在地上投下斑駁的光影,隨著馬車的前進不斷變換。
秦遠霄望著遠方,手指無意識地敲擊著車壁。從這里到玄陲,就算快馬加鞭也需要十幾天。不知父親和大哥二哥現在情況如何...
滄瀾先生雖然說出了地點,但他總覺得事情沒那么簡單。那老東西說話時的眼神,透著幾分詭異。尤其是那抹若有若無的笑意,更讓人心生疑慮。
馬車繼續在崎嶇的山路上前行,車輪碾過石子發出咯吱聲響。遠處的山巒在暮色中若隱若現,仿佛巨獸匍匐在地平線上。
小白不知何時又回到了馬車頂上,偶爾發出幾聲清脆的鳴叫。這聲音在寂靜的夜色中顯得格外清晰。
秦遠霄的目光落在滄瀾先生身上。對方雖然看似已經屈服,但那雙眼睛里藏著的秘密,恐怕還遠不止這些。
“出發吧。”五哥牽起馬韁,聲音里帶著幾分沉重。他的目光掃過遠處連綿的山巒,暮色漸沉,天際泛起一抹血色的紅。
六哥一個利落的動作躍上馬背,靴子不小心蹭到了馬腹,驚得馬兒打了個響鼻。他連忙安撫地拍了拍馬脖子,轉頭看向秦遠霄:“九弟,你當真要這么做?”
“沒有別的選擇。”秦遠霄坐進車廂,目光緊盯著昏迷的滄瀾先生。老狐貍即便在昏迷中,眉頭也緊緊皺著,仿佛在醞釀什么陰謀。她不敢有絲毫松懈,手指無意識地摩挲著袖中的銀針。
馬車剛動,一道白影便輕巧地躍上車頂,發出咕嚕嚕的叫聲。小白那標志性的啼鳴讓秦遠霄這才驚覺自己竟把這個小家伙給忘了。
“你這調皮鬼。”他打開車窗,小白立刻撲棱著翅膀鉆了進來,在他肩頭蹭了蹭。秦遠霄從懷里掏出準備好的果干,喂給這個貪吃的小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