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母豬接生
- 流放傻妃殺瘋了:空間在手仇家跪著求
- 清歡歡
- 2264字
- 2025-05-07 20:19:28
沈長菱小心翼翼地將人放在床上,盡量放輕動作。楚云衡立刻轉過身去,背對著她,耳朵根子都燙得能滴出血來。他的肩膀緊繃著,整個人都散發著“生人勿近”的氣息。
“客官,服務到家,包您滿意!”沈長菱拍拍胸脯,語氣輕快,“只要給錢,什么都好說,歡迎下次再來!”
“胡說八道什么!”張老瞪了她一眼,眼中帶著幾分無奈。
楚云衡躺在床上一動不動,仿佛睡著了一般。但從他微微顫抖的肩膀可以看出,他并不如表面那般平靜。
沈長菱笑嘻嘻地離開,回到院子時,發現人已經走了大半。
沈豐年在等她:“走吧,咱們換地方住。”他的聲音里帶著幾分疲憊,顯然這一天的奔波讓他也有些吃不消。
路上,沈豐年簡單說了情況。魏峰收了錢就帶人走了。
老村民給他們安排了三個院子,衙役住中間,其他人分住兩邊。院子雖小,但布局合理,至少能遮風擋雨。
到了住處,很多人已經鋪好了地鋪。衙役們還算厚道,留了姜和柴火讓大家暖身子。火光映照下,每個人的臉上都帶著疲憊,但眼中還閃著希望的光芒。
孟氏早早占了個角落,地上堆滿了厚厚的蒲草墊子,見沈長菱回來忙招呼她喝姜水休息。熱氣騰騰的姜水驅散了些許寒意,但疲憊卻怎么也趕不走。
沈長菱實在太累,倒頭就睡。她連衣服都沒換,就這么帶著滿身的雨水和泥土沉沉睡去。
第二天醒來時屋里只剩她一個,外面下著淅淅瀝瀝的雨。
她走出屋子,看見孟氏和林月正和幾個村婦聊天。幾個人擠在屋檐下,說著家長里短。
“天色陰沉沉的,冷風呼呼直灌,晚上睡覺都凍得慌。”一個村婦搓著手說道。
“可不是,大人還好說,孩子可怎么辦啊?”另一個附和道,聲音里滿是擔憂。
一位汴城來的楊氏婦人拉著林月和孟氏低聲說:“你家阿菱懂得多,能不能拉我們一把?我們在汴城住慣了,這路上的事一竅不通......”她的聲音里帶著幾分懇求。
孟氏爽快地答應:“這有什么,阿菱經常帶著小姑娘找東西,你們跟著去就是!”她說這話時底氣十足,顯然對沈長菱很是信任。
林月一臉驕傲:“我們阿菱最好了!”她的眼中滿是慈愛。
沈長菱走過去,林月立刻遞上黑饃饃:“醒了?餓了吧?”饃饃還帶著余溫,散發著麥子的香氣。
她正啃著饃饃,突然聽見外面一陣吵鬧。雨聲中夾雜著急促的腳步聲和焦急的呼喊。
“張大夫,求你幫忙看看吧,我家那頭母豬折騰大半天了,愣是沒見豬仔......”一個農婦急得直跺腳。
“荒唐!我是給人看病的,不管豬!”張老的聲音里帶著幾分不耐煩。
沈長菱一聽,立刻舉手:“我會!”她的眼睛亮了起來,仿佛看到了什么機會。
孟氏嚇了一跳:“別胡鬧!”她想拉住沈長菱,卻被后者靈巧地躲開了。
農婦顧不得多想,拉著沈長菱就往外走:“太好了,快跟我來!”她的手上還沾著泥巴,顯然是剛從豬圈出來。
到了豬圈,沈長菱站看著痛苦掙扎的母豬,眉頭微皺。空氣中彌漫著刺鼻的腥臊味,但她絲毫不以為意。
“這都快過去一個多時辰了。”農婦在一旁焦急地搓著手,“這豬要是有個三長兩短,可怎么得了啊。”
“先別著急。”沈長菱安撫道,目光仔細打量著母豬的狀態。豬圈里的母豬不停地翻滾,發出凄厲的叫聲,腹部高高隆起,顯然是難產的癥狀。
周圍已經聚集了不少看熱鬧的村民,有人在低聲議論:“這豬怕是保不住了。”
“要不要還是再去請張老來看看?”有人提議。
農婦的丈夫搖搖頭:“他不肯來。”
沈長菱沒有理會周圍的議論,她彎下腰,仔細觀察著母豬的狀態。末世時期,她不知道接生過多少次,人和動物的都有。雖然手法粗糙,但效果還算不錯。
“嫂子,幫我準備些溫水。”她一邊說著,一邊脫下外衣,只留下一件貼身的短褂。
有人看不下去了:“長菱啊,你可別胡來,這可是...”
話還沒說完,沈長菱已經靈巧地翻進了豬圈。
“別擔心,我有辦法。”她安撫著焦急的農婦,同時手上的動作一刻不停。她先是抓住母豬的前后肢,輕巧地將它翻了個身,動作干凈利落,絲毫不顯笨拙。
十指并攏,她開始有節奏地按壓母豬的腹部。這是她在末世時期摸索出來的手法,雖然簡單,卻格外有效。隨著她的動作,原本奄奄一息的母豬漸漸有了力氣,腹部開始隨著她的節奏一起用力。
“這丫頭,懂得給豬接生?”圍觀的村民竊竊私語,眼中滿是驚訝。
張老不知道什么時候又來了,站在人群中,瞇著眼睛看著沈長菱的動作。他活了大半輩子,還是頭一回見到有人用這種方法給豬接生。
沈長菱沒理會周圍人的議論,專注地繼續著手上的動作。汗水順著她的額頭滑落,但她連擦都顧不上擦。一只手保持按摩的節奏,另一只手則開始向下按壓腹部隆起的最高點。
母豬的叫聲漸漸變得平緩,不再像之前那般凄厲。沈長菱能感覺到,小豬已經開始往下移動了。
“出來了!”有人驚呼。
小豬的身子緩緩露出,沈長菱感覺到母豬的力氣有些不足。她迅速調整姿勢,一手扶著豬欄,一只腳輕輕踩在母豬腹部,配合著它用力的節奏。
一頭、兩頭、三頭...整整五頭小豬,全都安然無恙地生了下來。
“好了。”她用手腕擦了擦額頭的汗水,臉上露出一絲疲憊的笑容,“現在需要準備些豬食,記得加點鹽,能幫助恢復體力。”
她仔細地叮囑著產后護理的注意事項,見農婦家人還在發愣,輕聲問道:“能給我打盆水洗手嗎?”
農婦這才回過神來,連忙去端水:“哎哎,這就去。”
張老被沈長菱叫去檢查母豬的情況,雖然一臉嫌棄,還是進去看了看:“活是能活,不過還得來上幾針治療。”說著,從隨身的藥箱里取出針灸包。
等他給母豬施完針,沈長菱才和農婦商量起買雞的事。
“這事兒好說。”農婦痛快地應下,“你今天救了我家的母豬,別說一只雞,就是十只雞我也愿意賣給你。”
回去的路上,張老一路追問她的醫術來源:“丫頭,你這手法我活了大半輩子都沒見過,是跟誰學的?”
沈長菱頭疼不已,只得含糊其辭:“就是看書學的。”
“看書?”張老明顯不信,“這種手法書上可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