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錘王
- 流放傻妃殺瘋了:空間在手仇家跪著求
- 清歡歡
- 2303字
- 2025-07-18 00:12:00
“玉猿還我!”沈長菱追了出去,聲音里帶著幾分咬牙切齒的意味。她的步伐雖然因為腳上的鐵環而顯得有些笨拙,但依然堅持不懈地追趕著前方那個逐漸遠去的身影。
這日子沒法過了。
本以為把鋪子交給李福生打理,讓伯母照看花草,自己能清閑些。誰知道這位師父不聲不響地給她惹了一堆麻煩。
院子里的花香隨風飄散,沈長菱站在門口,看著又一個找上門來的挑戰者。那人腰間別著一把長劍,眼神中帶著幾分輕蔑和不屑。
“就是你?錘王無敵天下?”來人上下打量著她,嘴角勾起一抹譏諷的笑意。
沈長菱揉了揉太陽穴,頭都大了。這位師父到底給江湖上發了多少封戰書?
白天要忙著記錄花草樹木的生長情況,晚上還要應付這些打上門來的江湖人士。而那位始作俑者,每次都坐在最佳觀賞位置,悠哉游哉地喝著茶,等著收錢。
“師父!”沈長菱一邊喘氣一邊瞪著孟西北,額頭上的汗珠在陽光下閃著光,“你到底給多少人寫了戰書?”
孟西北坐在院子里的藤椅上,手里捧著一杯熱氣騰騰的茶,慢條斯理地數著手里的銀子,“也就三四五六封吧。”他嘆了口氣,眼神中帶著幾分戲謔,“現在的年輕人,心理太脆弱了。”
“給錢!”沈長菱伸手,眼神中帶著幾分威脅的意味。
孟西北裝作沒聽見,悠然自得地品著茶,“為師覺得你最近真是累壞了,何不放松幾天呢,專心練練鞭法。”
一提到鞭法,沈長菱頓時泄了氣。她看著院子里那些被自己練功時不小心打斷的樹枝,心里暗自嘆氣。再怎么說,這人也是她師父。雖然摳門了點,但教的功夫確實是真材實料。
想到寒陵那邊的鋪子快開業了,沈長菱決定抽時間去看看。順便晚上偷偷去看看爹和大伯。她的手指無意識地摩挲著腰間的鑰匙,眼神中閃過一絲思念。
第二天一早,她就去了種植金薯的地里。十位女戶早就等在那里了,每個人臉上都帶著期待的神色。
陽光灑在田野上,給新生的秧苗鍍上了一層金色。沈長菱仔細檢查著每一株秧苗的生長情況,不時做著記錄。
“再給最后一波水分。”她認真地說道,“十天后打秧,記得把邊枝都剪了。這樣能讓主枝長得更好。”
“長菱姑娘,”姚娘子眼睛亮晶晶的,臉上帶著藏不住的笑意,“您家這塊地,到時候讓我們一起幫忙吧?”
看著大家期待的眼神,沈長菱點了點頭。這些日子以來,她們不僅學會了種植技術,更重要的是找到了新的生活希望。
回到家時,孟氏正在給院子里的花澆水。水珠在陽光下閃爍著晶瑩的光芒,空氣中彌漫著泥土和花草的清香。
“你看這株薔薇,”孟氏笑著說,眼神中帶著幾分期待,“我覺得等開花時一定很漂亮。”
沈長菱看著那株光禿禿的花枝,笑著應和,“那是自然。”她能看出孟氏對園藝的熱愛,這讓她想起了自己剛開始接觸花草時的樣子。
孟氏確實很有審美天賦,院子里的一草一木都被她打理得井井有條。就連角落里的青菜,都按照顏色品種排列得賞心悅目。每一處細節都顯示出主人的用心。
“中午想吃什么?”孟氏一邊整理著花枝一邊問道。
“我想去看看爹和大伯。”沈長菱說,聲音中帶著一絲猶豫。
孟氏手上的動作頓了頓,臉上的笑容淡了些,“他們說了不讓進的。”
“我有辦法。”沈長菱眨眨眼,突然一個縱身躍上房頂,輕盈地在上面轉了一圈。屋頂的瓦片在她腳下發出輕微的響動,但絲毫不影響她的平衡。
“快下來!”孟氏嚇得直拍胸口,臉色都變了,“我信了我信了!”
沈長菱輕巧地落在地上,臉上帶著得意的笑容,“這不就行了。而且我還要給飛雁和靖王府送花,正好一起。”
“要送哪兩盆?”孟氏立刻認真起來,眼神中帶著幾分關切。
“我都準備好了。”沈長菱說,“您瞧瞧爹和大伯還缺啥,我一起帶去。”
她給蕭飛雁準備了一盆金蓮花,算是答謝上次的建議。
至于給世子的那盆,她在空間里挑了半天,最后不情不愿地選了株雪蘭。看著那株嬌艷欲滴的花朵,她忍不住撇了撇嘴。
“便宜他了。”她小聲嘀咕著,臉上帶著幾分不甘心的表情。
來到寒陵府,沈長菱站在馬背上,遠遠望見幾個鬼鬼祟祟的身影在糧店附近晃蕩。
那幾個人她認得,正是張小刀的狐朋狗友。他們東張西望,時不時往店里瞄上幾眼,一副欲蓋彌彰的模樣。
有意思。
她輕輕拍了拍墨玉馬的脖子,馬兒會意地停下腳步。沈長菱纖細的手指輕輕撫過馬鬃,眼底閃過一絲玩味。這些人膽子倒是不小,光天化日之下就敢來踩點。
沈長菱翻身下馬,不緊不慢地朝店鋪走去。腳步聲驚動了那幾個人,他們轉頭看見她的身影,如同見了鬼似的,互相扯著衣袖就往巷子里鉆。
“慌什么?”沈長菱低聲自語,“又不是來抓你們的。”
店門口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東家來了!”楊月川眼尖,一眼就認出了墨玉馬,連忙迎了出來。他臉上帶著些許疲憊,眼底有掩飾不住的焦慮。
沈長菱點點頭,“最近生意如何?”
“還算穩定。”楊月川壓低聲音,左右張望了一下,“只是......”
“只是什么?”沈長菱挑眉。
楊月川嘆了口氣,將沈長菱引到店內僻靜處。陽光透過窗欞灑進來,在地上投下斑駁的光影。
“有人找麻煩。”楊月川面露難色,“一個月前開始,總有些陌生人在店里轉悠。開始還以為是普通客人,后來發現他們根本不是來買糧的。”
他頓了頓,繼續道,“前幾日來了個掛著官府牌子的,說要收兩百兩銀子的頭錢。”
“兩百兩?”沈長菱眸光一閃,“這個數目倒是新鮮。”
“可不是么。”楊月川苦笑,“我去打聽了,其他店鋪一年才交五兩。這明顯是獅子大開口。我尋思著肯定有問題,就托人打聽,說是衙門里的楊典史要收這筆錢。”
“楊典史?”沈長菱眸中閃過一絲冷意,“他倒是會挑人。”
“東家認識他?”楊月川眼睛一亮。
“算是吧。”沈長菱淡淡一笑,手指輕輕敲擊著桌面,“這事我來處理。”
楊月川如釋重負,“那就好,那就好。我正愁今晚該怎么應付他們。那些人說今晚要來收錢,態度很不好。”
“你做得對。”沈長菱看著他疲憊的面容,“遇事先想辦法自己解決,實在不行再來找我。這鋪子就當自己的經營,年底給你兩成利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