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 來歷
- 流放傻妃殺瘋了:空間在手仇家跪著求
- 清歡歡
- 2284字
- 2025-06-28 00:12:14
“我們也是被逼無奈!”衛狗子急忙解釋,“我全家性命都在他們手里。之前有人帶著全家逃到外府,最終一家老小還是在家中遇難。那些人手段太狠毒了!”
沈長菱又讓陳守福開口。
“那位堂主武功高強,背后勢力更是遍布各地。”陳守福擦了擦額頭的冷汗,“我們這些小人物哪里反抗得了?就算想逃,也無處可逃啊。”
“說說那位堂主的事。”沈長菱將匕首放在桌上,“誰說得有用,我就放過誰。”
陳守福和衛狗子對視一眼,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他們跪在地上,身子微微發抖。
“柳嬤嬤...柳嬤嬤原本是靖王府的人,”陳守福顫抖著開口,生怕錯過任何細節,“后來因為蕭都尉特別疼愛幼女,便把她要到蕭飛雁身邊做教養嬤嬤,這已經有整整六年了。”
“我們平日里根本不敢與她有什么來往,”衛狗子連忙補充道,聲音里帶著幾分討好,“就算在街上遇到,也是裝作不認識。她...她地位特殊,我們這些小人物哪敢造次。”
沈長菱冷笑一聲,匕首在手中劃出一道寒光,“就這些?”
衛狗子被這一聲冷笑嚇得渾身一顫,連忙擺手,“不不不,我還知道!柳嬤嬤其實是從宮里出來的!”
地下室的溫度仿佛又降低了幾分。沈長菱眸光微動,“繼續。”
“這是王府里的老人說的,”衛狗子擦了擦額頭的冷汗,“她是因為犯了事才被發配到靖王府的。具體犯了什么事沒人知道,但聽說和當年的一樁命案有關。”
沈長菱眉頭微蹙,心中思緒翻涌。難怪柳嬤嬤對沈家的事如此了解,原來真是從宮里出來的人。這背后,又牽扯著怎樣的秘密?
“你可以活了。”她指了指衛狗子,語氣淡漠。
陳守福見狀,額頭上的冷汗更多了,“等等!我、我也知道一件大事!”
“說。”
“幾年前靖王妃率青鸞軍偷襲蠻子糧草的事,消息就是柳嬤嬤透露出去的!”陳守福急切地道,“我可以作證!”
沈長菱瞇起眼睛,“證據?”
“我親眼看見她那天跟在青鸞軍后面出城,!那馬是蠻族特有的品種,通體雪白,鬃毛如絲!”
一旁被定住的老魁眼中閃過憤怒,卻無法開口。
沈長菱若有所思地看著陳守福,“你們為什么要替她做事?”
陳守福“撲通”一聲重重跪下,“我是被逼的啊!她給我全家下了毒,每月都要吃她的解藥才能活命!我、我也是走投無路了...”
他顫抖著指向老魁,“不像他,他是主動投靠的!這次壟斷糧種和截殺雷霆小隊的主意都是他出的!他還說要...”
話音未落,沈長菱手腕一抖,匕首破空而去,正中老魁眉心。鮮血順著他的面頰緩緩流下,眼中的光芒漸漸暗淡。
陳守福和衛狗子看得心驚膽戰,大氣都不敢出。地下室里一時陷入死寂,只有油燈發出細微的“噼啪”聲。
“現在,”沈長菱打破沉默,“把你們所有的聯絡點、糧種倉庫、同伙名單,全都說出來。一個字都不要漏。”
兩人不敢有絲毫隱瞞,將知道的一切和盤托出。從城南的秘密倉庫到城北的聯絡點,從糧商之間的勾結到官府內部的內應,事無巨細。
沈長菱靜靜聽著,時不時問上一兩句。等他們說完,她突然話鋒一轉,“很好,從今以后,你們繼續為柳嬤嬤效力。”
兩人一愣,面面相覷。
“但是,”她的聲音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她有任何動靜,都要第一時間告訴我。”
沈長菱手一揮,桌上的另一把匕首憑空飛起,在半空中打著旋。寒光閃爍間,兩人的冷汗又下來了。
“如果敢有二心,”她輕描淡寫地道,“殺你們全家不過是我眨眼間的事。當然,如果表現好,我會放過你們。 ”
她冷冷一笑,“你們覺得,如果把今天的事告訴柳嬤嬤,她會留你們活口嗎?”
衛狗子立刻跪地發誓效忠,陳守福猶豫片刻也跟著跪下。沈長菱注意到衛狗子眼中閃過的光芒,心知此人或許可堪重用,但現在還不是時候。
“老魁的事,你們自己想辦法解釋。”
她身形一閃,消失在夜色中。地下室里只剩下兩人大口喘著氣,仿佛剛從鬼門關走了一遭。
接下來的時間里,沈長菱按圖索驥,。她的靈力掃過,輕而易舉就找到了那些隱藏的庫房。看著堆積如山的糧食,她心中冷笑。這些糧商,真是貪得無厭。
第一家在城南,藏在一個酒坊的地窖里;第二家在西市,偽裝成鹽行的倉庫;第三家最為隱蔽,在城外的荒廟中...一家接一家,她動作干凈利落,不留半點痕跡。
等一切完成,她回到客棧,盤膝調息。體內那一掌的余勁仍在作祟,每次運功都隱隱作痛。她知道這傷不輕,但現在不是養傷的時候。
“柳嬤嬤,我再等你一個上午。”她輕聲自語,“若是還不來,那就是無緣了。”
次日清晨,她先給司馬瀾寫了封信,放出空間里的信鴿。信中詳細記錄了這些日子查到的線索,以及她接下來的打算。
用過早飯后,她帶著兩個護衛前往府衙結賬。
“世子不在?”她問。
“是的,世子有要事外出。”侍從恭敬地回答。
沈長菱的目光掃過整個府衙,確認司馬瀾確實不在此處。她心中略有所思,但面上不動聲色。
“那就麻煩帶我去結算吧。”
戶房里,文吏仔細核對著賬目,一筆一劃地記錄,“,一斤五十文,應付二百三十貫錢,可對?”
沈長菱掃了眼賬單,提筆寫下“趙映爾”三字后,便讓侍衛抬錢離開。
沈長菱站在茶樓二樓,靜靜地看著樓下熙攘的人群。窗外的喧囂仿佛與她無關,她的目光始終停留在街角的一處陰影里。那里,她的靈力正在悄無聲息地跟蹤著陳守福和衛狗子。
“小姐,要再添些茶水嗎?”十一輕聲問道。
沈長菱微微搖頭,纖細的手指在茶盞邊緣輕輕摩挲。楊月川依然沒有出現,這個懦弱的男人,想必正躲在某個角落里瑟瑟發抖吧。
“十一,去結賬。”沈長菱端起茶盞一飲而盡,眸光微冷。既然人不來,那就不必再等。
馬車緩緩駛向城門,沈長菱靠在軟墊上閉目養神。突然,一道倉皇的腳步聲由遠及近,打破了這份寧靜。
十一眼疾手快,一把擒住了想要撲向馬車的人影。寒光閃過,劍鋒已經抵在了對方的脖子上。
“趙兄!救命!”楊月川驚慌失措地喊道,他的衣衫凌亂,頭發散亂,顯然這幾日過得并不好。
沈長菱掀開車簾,淡淡地看了一眼狼狽不堪的楊月川,示意十一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