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力量,完全超出了普通義肢的范疇。”劉安棟推了推眼鏡,“能否告訴我,這是誰制作的?”
羅志勇婉拒了這個請求:“抱歉,這涉及到對方的隱私。”
劉安棟還想再問,洪雨薇推門進來:“有消息了,現在出發!”
羅志勇目送三輛軍車遠去,夜風吹拂著他的衣角,他感覺到,自己似乎卷入了一件不尋常的事件中。但現在不是參戰的時候,他轉身離開,準備去找那個被遺忘的酒瓶。
走在回去的路上,羅志勇若有所思,這條新裝的義肢,不僅給了他重新行走的機會,還帶來了意想不到的驚喜,不過這份驚喜背后,似乎還隱藏著更多的秘密。
路燈下,他的影子被拉得很長。義肢與地面接觸時發出輕微的金屬聲響,在寂靜的夜色中格外清晰。這個夜晚發生的一切,都讓他覺得有些不真實。
特務、總參、神秘的義肢力量...這些碎片似乎都指向某個更大的謎團。羅志勇搖了搖頭,暫時將這些想法拋到腦后。眼下最重要的是,他得去找回那瓶還沒喝完的酒。
夜色漸深,街道上的行人越發稀少。羅志勇的腳步聲在空曠的街道上回蕩,義肢與地面的每一次接觸,都讓他更加確信這不是一條普通的義肢。它的來歷,它的制作者,還有它所隱藏的秘密,都值得深究。
但這些都是以后的事了。此刻的羅志勇,只想找到那瓶被遺忘的酒,然后好好享受這個不平凡的夜晚。畢竟,這樣的夜晚,或許還會有很多。
路過一盞昏黃的路燈時,羅志勇停下腳步,低頭看了看自己的左腿。在燈光的映照下,義肢表面泛著淡淡的金屬光澤。他輕輕敲了敲,發出清脆的響聲。
這條腿,究竟還有多少秘密?羅志勇不禁陷入沉思。但很快,他就甩了甩頭,繼續向前走去。
而此刻的陳守信,正站在山體裂縫前,眉頭微皺。夜色漸深,四周寂靜得有些詭異,連蟲鳴聲都聽不見。
空間投射的能力讓他“看”到了山體內部一個奇特的空間,形狀像個葫蘆,前窄后寬。剛才那聲若有若無的呼救聲,正是從這里傳出來的。
“有意思。”陳守信輕聲自語,目光在裂縫周圍游移。
八卦之火在掌心跳動,幽藍的火焰照亮了被茂密植被遮掩的裂縫。如果不是他的特殊能力,這樣一道隱蔽的縫隙很難被發現。夜風吹拂,火光搖曳,在巖壁上投下詭異的影子。
“這地方,怕是有些來頭。”陳守信摸了摸下巴,眼中閃過一絲思索。
鉆進裂縫后,眼前是一條藏青色的甬道,四周布滿了刀鑿斧刻的痕跡,顯然是人工開鑿,石壁上還殘留著些許青苔,散發出潮濕的氣息。
陰風陣陣吹來,帶著一股腐朽的味道。陳守信心頭一緊,下意識地提高了警惕。空間投射的能力讓他看清了甬道中的一切,包括前方那條正在游動的大家伙。
“嘖,這么大的蛇。”陳守信瞇起眼睛。
一條黑眉蟒正橫在通道中間,足有大腿粗細,長度目測四五米。鱗片在微弱的光線下泛著冷光,蛇信子不時吐出,發出“嘶嘶”的聲響。要是再多長點特殊天賦,就能被當成蛟龍了。
難怪這地方連老鼠都沒有,全成了這家伙的盤中餐,黑眉蟒似乎察覺到了陳守信的存在,緩緩抬起頭,豎瞳中閃爍著危險的光芒。
“算了,收了吧。”陳守信無奈地將黑眉蟒收進系統空間,這種益蟲不好殺,但擋路也不行。偏偏系統農牧場還在初始化,暫時只能這樣處理。
繼續前行,甬道漸漸開闊。這里的建造風格很特別,石壁上的鑿痕雜亂無章,不像是正經的地宮,倒像是某些墓葬中工匠們偷偷開鑿的密道。
“這手藝,一看就不是專業的。”陳守信用手摸了摸石壁,眉頭微皺。
轉過一個彎,前方泛著幽藍光芒的石壁下,一具骨架側臥著。破爛的粗布衣衫還掛在骨架上,左側肩胛骨有明顯的碎裂痕跡,像是被重物砸中。
“看來是被人殺死的。”陳守信蹲下身查看,“死了得有幾十年了。”
他注意到骨架身下有塊石板略微凸起。輕輕一踩,石壁角落突然裂開一道縫隙,正好容一人通過,機關的設計很巧妙,如果不是仔細觀察,根本發現不了。
陳守信鉆進去,瞬間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
堆積如山的金銀珠寶在微弱的光線下閃爍著誘人的光芒。木箱散落一地,許多已經腐朽,里面的寶物灑了一地。各種玉器、瓷器、金銀器皿琳瑯滿目,有些明顯是宮廷用品。
“這么多......”陳守信暗自咂舌,“這些東西,怕不是從宮里偷出來的。”
他仔細打量著這些寶物。有些器皿上還刻著年號,最早的竟然可以追溯到清朝康熙年間。這些財寶要是搬到四合院去,怕是能把院子里的人都給活埋了。
陳守信也不客氣,花了二十多分鐘將這些寶藏盡數收入系統空間。期間他發現了幾件特別的物品,比如一個鑲嵌著夜明珠的金冠,以及一把雕刻著龍紋的玉如意。
“這些應該是皇室用品。”陳守信若有所思。
憑借空間投射的探測,他在兩根白玉柱之間發現了機關,按下凸起的石塊,整個人隨地面旋轉了一圈,來到了第二層密室。
這里的景象就不那么美好了。
十幾具棺材雜亂地堆在角落,有幾具被撬開,骨頭散了一地。棺材上的漆已經剝落,露出里面腐朽的木質。對面角落堆著各式槍械,裝備著各種武器裝備,甚至還有兩挺歪把子機槍。
中間石臺上鋪著毛氈布,上面潦草地畫著京城地圖,還標注著一些地點,但字跡已經模糊不清。
“畫得是什么鬼東西,跟小孩涂鴉似的。”陳守信撇嘴,“這些人是想干什么?”
他剛準備仔細查看,外面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還夾雜著低聲交談。
七個人匆匆走了進來,臉上還帶著慌亂之色,為首的是個中年人,身材魁梧,眼神陰鷙。其他人都顯得有些緊張,不時往后張望。
“馬夫,現在怎么辦?”一個瘦高個問道,聲音里帶著顫抖。
“還能怎么辦?那兩個廢物都解決了,君刺那邊暫時不會察覺。”被稱作馬夫的中年人冷聲道,語氣中帶著一絲不耐煩。
“可是毒玫瑰那邊......”瘦高個欲言又止。
“別提那個瘋女人!”馬夫啐了一口,“她想讓咱們在國慶搞事,那不是找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