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新戰(zhàn)術(shù)
- 穿成侯府繼母,我開精英班卷科舉
- 三年的往事
- 2284字
- 2025-05-07 19:46:26
“司云霄,你跟謝云換個位置。”他壓低聲音布置新戰(zhàn)術(shù),“待會兒我們這樣......”
柳韻看著場上形勢再度反轉(zhuǎn),嘴角微揚。這個小鬼,果然聰明。褚玉清開始主動吸引防守,為隊友創(chuàng)造機會,比分很快又被拉開。
她看著褚玉清和司云霄的配合,不禁暗暗點頭。兩個少年一個靈活多變,一個穩(wěn)重有力,配合得天衣無縫。尤其是褚玉清,那股子聰慧勁兒在球場上展露無遺。
“夫人,您說小少爺是不是太聰明了?”青紅在一旁輕聲問道,眼中閃爍著驚嘆,“他學(xué)什么都快,連蹴鞠都踢得這么好。”
柳韻微微一笑:“是啊,他確實很聰明。”她的目光追隨著場上那道矯健的身影,心中泛起一絲欣慰。
“那您就不怕......”青紅欲言又止,手指不自覺地絞著衣角。
“怕什么?”
“生怕自己的本事被徒弟學(xué)去?”青紅小心翼翼地看了眼自家主子。
柳韻輕笑一聲:“若人人都這么想,這世上的學(xué)問豈不是越傳越少?”她頓了頓,“再說,玉清雖然調(diào)皮,但心性純良。”
場上的比分已經(jīng)到了6:1,褚玉清的隊伍遙遙領(lǐng)先。少年得意的笑容在陽光下格外燦爛,連帶著那張略顯稚嫩的臉都生動起來。
瑤華站在場邊,氣得直跺腳。她的裙擺被風(fēng)吹起,又輕輕落下,像是在訴說主人的不甘。突然,她與看臺上的柳韻目光相接,眼中閃過一絲狡黠。
下一刻,她帶著自己的人馬沖向?qū)γ妗T救龑Χ木置妫D(zhuǎn)眼間局勢急轉(zhuǎn)直下,場面變得劍拔弩張。場上的形勢頓時逆轉(zhuǎn),褚玉清的優(yōu)勢蕩然無存。
“這是作弊!”褚玉清大叫,聲音里帶著憤怒和不可置信。
瑤華得意地哼了一聲,趁著對方陣型大亂,一個漂亮的射門,球穩(wěn)穩(wěn)地進(jìn)了。她甩了甩額前的碎發(fā),眼中閃爍著勝利的光芒。
“好!”看臺上響起一片喝彩聲,連帶著幾聲善意的笑聲。
褚玉清猛地轉(zhuǎn)身,怒視著看臺上的柳韻:“你教她們針對我!”他的臉漲得通紅,額頭上的青筋都清晰可見。
他擼起袖子就要沖上看臺,眼中燃燒著憤怒的火焰。
“玉清!”褚承澤趕緊拉住他,“別沖動。”他的聲音里帶著關(guān)切和無奈。
“不打了!”褚玉清掙扎著,聲音里帶著委屈,“柳韻就知道幫著外人!”
瑤華在后面笑嘻嘻道:“哎呦,這就不行了?要哭鼻子啦?”她故意拉長了聲調(diào),像是在逗弄一只炸毛的小貓。
“誰哭了!”褚玉清轉(zhuǎn)身怒道,“你們不就是仗著人多嗎!”他的拳頭攥得緊緊的,指節(jié)都泛白了。
“這叫戰(zhàn)術(shù)!”瑤華揚起下巴,一副理直氣壯的模樣。
“這叫無恥!”
話音未落,兩人已經(jīng)扭打在一起。瑤華的發(fā)髻散了,褚玉清的衣襟也歪了,兩人在地上翻滾,揚起一片塵土。
柳韻看著場上翻滾的兩個人,頭都大了。她揉了揉太陽穴,感覺一陣頭疼欲裂。
“無聲,快去拉人!”她急忙吩咐。
等好不容易把兩人分開,瑤華已經(jīng)氣得臉通紅,衣裳凌亂,發(fā)釵歪斜。她指著褚玉清,聲音里帶著怒意:“褚玉清,你完了,我要告訴太子哥哥!”
“呵,在太子心里,我才是最最寵愛的人!”褚玉清揉著脖子反擊,盡管衣衫不整,卻依舊一副傲氣十足的模樣。
“胡說,明明是我!”
“是我!”
“是我!”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像是兩只斗氣的小雞。柳韻看著這一幕,真想轉(zhuǎn)身就走。這種無聊的爭吵,她已經(jīng)見得太多了。
她嘆了口氣:“今天就到這吧,去拿水來。”聲音里帶著疲憊。
褚玉清卻甩開遞來的水袋,怒氣沖沖地離開了。他的背影倔強而固執(zhí),像是一只受傷的小獸。
“公主,玉清還小,我替他向您道歉。”柳韻轉(zhuǎn)向瑤華,語氣誠懇。
瑤華卻笑了,眼中的怒氣消散得無影無蹤:“柳姐姐別這樣,打架而已,我沒放在心上。”她擦了擦汗,“這小子還挺有意思的。”
柳韻也笑了:“是啊,今天才發(fā)現(xiàn)他運動天賦這么好。”她的目光望向褚玉清離去的方向,若有所思。
“那讓他習(xí)武唄。”瑤華話說一半又停住了,眼中閃過一絲遲疑。
她想起老夫人的顧慮,也就不再多說。要知道侯府獨苗可是全家的指望,習(xí)武一事,還需從長計議。
夕陽西下,蹴鞠場上的喧鬧漸漸平息。柳韻站在看臺上,望著遠(yuǎn)處的天際,心中思緒萬千。她知道,褚玉清的性格需要調(diào)教,但這個過程必然充滿挑戰(zhàn)。
青紅收拾著場地,輕聲道:“夫人,小少爺這性子......”
“隨他去吧。”柳韻淡淡道,“年輕人,總要撞幾次南墻才會回頭。”
與瑤華告別后,柳韻快步走向馬車。春日的陽光正好,照在青石板路上暖洋洋的。她提著裙擺,腳步輕快。
然而當(dāng)她掀開馬車簾時,整個人愣在原地。
車廂里空空如也,不僅兩個孩子不見了,連旺子無聲也不在。清晨還鬧騰不已的馬車此刻安靜得詭異。
“他們?nèi)四兀俊绷嵽D(zhuǎn)頭問車夫,聲音里帶著幾分焦急。
車夫縮了縮脖子,支支吾吾道:“清少爺...清少爺生氣了,說什么也不肯坐馬車,執(zhí)意要走回去。澤少爺去追他,也一起走了。”
“走了多久了?”
“約莫一刻鐘。”
柳韻無奈地揉了揉太陽穴。這個小霸王,氣性還是這么大。以前他還知道忍到快到家才甩臉色,現(xiàn)在倒好,直接走人了。
“走吧,路上遇到他們了就停車。”柳韻吩咐道,掀開簾子坐進(jìn)車廂。
馬車緩緩前行,車輪碾過石板路發(fā)出輕微的咯噔聲。柳韻靠在軟墊上,透過車窗望著街道,心里盤算著兩個孩子走了多遠(yuǎn)。
春日的街道上行人如織。小販的吆喝聲,孩童的嬉鬧聲,還有各種叫賣聲交織在一起,構(gòu)成了一幅熱鬧的市井圖景。
不一會兒,她就看到了前方兩個穿著蹴鞠服的小身影。
兩人身上沾滿塵土,滿臉風(fēng)塵仆仆,嘴唇干得發(fā)白。褚承澤走在前面,時不時回頭看看弟弟;褚玉清跟在后面,小臉緊繃,眼中還帶著幾分倔強。
褚承澤本想替柳韻說幾句好話,但看到弟弟兇巴巴的眼神,又把話咽了回去。他知道弟弟這會兒正在氣頭上,說什么都沒用。
“梨汁,清甜可口的梨汁,三文錢一碗!”小販的吆喝聲傳來,推著木車從他們身邊經(jīng)過。
褚玉清下意識摸了摸腰間,空空如也。他氣得牙癢癢,眼中閃過一絲懊惱。
褚承澤看著弟弟渴望的眼神,心疼地摸了摸他的頭:“玉清,等等。”他從袖中掏出幾枚銅錢,“我去買些解暑的飲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