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你欠我一個荷包
- 錯嫁后,我跟陰鷙權(quán)臣去種田
- 萌兔奶糖
- 2243字
- 2025-05-07 20:41:12
待沈清芙出來,看見蕭遠(yuǎn)峰還站在原地,不由得驚訝:“你一直在這里等?”
“嗯,”他低聲道,耳尖依舊泛紅,“怕你摔著。”
沈清芙頓時羞得無地自容。習(xí)武之人耳力敏銳,他該不會聽見了什么吧?這個想法讓她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蕭遠(yuǎn)峰伸出手臂,示意她扶著。他的動作自然,仿佛什么都沒發(fā)生過。
沈清芙雙手緊緊攀住他的胳膊,與其說是怕摔倒,不如說是因為太過害羞。她能感覺到他手臂上結(jié)實的肌肉,這讓她的臉更紅了。
兩人回到房中,
為了讓她別那么尷尬,他忽然道:“你還欠我個荷包呢。昨晚你可沒少對我動歪心思。”
“我才沒有,你有證據(jù)嗎?”沈清芙想要耍賴,聲音里帶著幾分心虛。
“你確定要我拿證據(jù)?”他語氣中帶著笑意,眼角微微上揚。
“你倒是拿出來給我看看。”她故作強硬,卻掩飾不住聲音中的慌亂。
回到翠竹居,蕭遠(yuǎn)峰將她扶到床上,手指滑過頸間。燭光下,他的喉結(jié)輕輕滾動。
“你這是想說我讓你落枕了?”沈清芙眨眨眼,裝作不解的樣子。
“不然呢?誰睡覺時不滿足于抱我胳膊,還要抱我脖子?”他輕笑出聲,目光中帶著幾分戲謔。
“我、我腿疼。”沈清芙欲哭無淚。她怎么會做出這種事?記憶中只有一片模糊,卻讓她羞愧難當(dāng)。
“做荷包又不用腿。”他悠然道,語氣中帶著幾分得意,“說吧,什么時候給我?”
沈清芙回想起早晨醒來時的場景,她的耳根都開始發(fā)燙。她咬了咬唇說:
“不過我從未做過,可能不太好看。”
蕭遠(yuǎn)峰看著她,目光溫柔:“無妨,我收著便是。”燭光映照下,他的眼眸深邃如墨,仿佛能將人吸進去。
“麻煩你從抽屜取出那個布袋。”她轉(zhuǎn)移話題,指著桌邊的抽屜。
他依言取來布袋,沈清芙從中挑出一塊玄色綢緞。布料在燭光下泛著柔和的光澤,觸感細(xì)膩。
“布莊掌柜太給力了,給了好幾塊呢。”她將綢緞遞給他,“就選這種色調(diào),好不好?”
看著她白嫩手指捏著的玄色綢緞,蕭遠(yuǎn)峰含笑點頭:“好。”他的目光柔和,仿佛能將人溺斃其中。
他向來喜歡玄色,沒想到她還記得。
“你真心想給我縫個荷包?”他忍不住問道,聲音里帶著幾分期待。
“都挑好料子了,還能有假?”沈清芙低頭思索著,手指輕輕摩挲著綢緞,“該配什么顏色的穗子才好呢?”
她伸手去拿床頭的針線筐,動作間牽動了腿傷,不由得輕吸一口氣。蕭遠(yuǎn)峰立即察覺,制止道:“時候不早了,先歇息。你的腿傷要緊。”
沈清芙不滿地嘟囔:“你這人怎么這樣,要荷包的是你,不讓做的也是你。”
她假裝生氣地把綢緞放在針線筐里放回原處。想了想,她又說:
“你這落枕,都是因為我昨晚……我?guī)湍惆匆话窗桑俊?
蕭遠(yuǎn)峰眸色一暗:“好。”
說完,趴在床上,墨色的發(fā)絲散落在枕邊。
沈清芙的手指輕輕按壓著蕭遠(yuǎn)峰的肩頸,動作輕柔又小心。
“力道再重些也無妨。” 蕭遠(yuǎn)峰聲音略顯低沉地說。
沈清芙的手指頓了頓,加重了按摩的力道,繼續(xù)按揉起來。指尖傳來的溫?zé)嵊|感讓她心跳微微加快。
“用熱毛巾敷著會更好。”她一邊按摩一邊說。
蕭遠(yuǎn)峰喉結(jié)滾動:“那得脫衣服。”他的聲音有些沙啞,在寂靜的夜里格外明顯。
“當(dāng)然要脫,不然怎么敷?”沈清芙說完才意識到不妥,連忙補充,“我、我才不是想看你……”她的聲音越來越小,最后幾乎細(xì)不可聞。
話音未落,就見蕭遠(yuǎn)峰已經(jīng)坐起身,修長的手指開始解開衣襟。月光下,他的動作優(yōu)雅從容,卻讓沈清芙心跳如鼓。
在燭光的映照下,他的肌膚泛著瑩潤的光澤,寬肩窄腰的完美身材若隱若現(xiàn)。沈清芙感覺自己的臉燙得快要燒起來了。
“你干什么!露個肩就行啦!”她慌忙閉上眼睛,卻又忍不住從指縫里偷看。
蕭遠(yuǎn)峰似乎察覺到她的小動作,唇角勾起一抹若有似無的笑意:“熱水用完了。”他重新系好衣帶,“不如你繼續(xù)幫我按按?昨日被你這般一折騰,今天上課扭頭簡直要命。”
沈清芙有些愧疚:“那我輕些……”
她的手指細(xì)膩柔軟,每一下按壓都恰到好處。蕭遠(yuǎn)峰暗自嘆息,他何嘗不知這樣親密接觸不妥,可他就是貪戀這份溫存。她的呼吸拂過他的后頸,讓他心神不寧。
沈清芙一邊按摩,一邊不自覺地打量起他的身形。寬肩窄腰,身材挺拔,即便是寬松的里衣也遮掩不住他結(jié)實的肌理。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他吸引,直到意識到自己的失態(tài),才慌亂地移開視線。
想到書中描寫的那些曖昧情節(jié),她的手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那些畫面在腦海中揮之不去,讓她既害羞又心動。
“怎么了?”蕭遠(yuǎn)峰察覺到她的異樣,轉(zhuǎn)頭看向她。
“腳、腳后跟碰到了,有點疼…………”她慌亂地找借口,生怕他看出自己的心思。
蕭遠(yuǎn)峰立刻坐起身,眉頭微皺:“我看看。”他的語氣中帶著關(guān)切。
“不用了!”沈清芙連忙往床頭縮去,“麻煩你搭把手掛一下被單。”她試圖轉(zhuǎn)移話題。
“要掛嗎?”蕭遠(yuǎn)峰的聲音里帶著笑意。
“當(dāng)然要掛!”她瞪著他,“我可不想再害你落枕了。”雖然嘴上這么說,但想到昨晚……她心里卻有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蕭遠(yuǎn)峰輕笑一聲,起身取來床單,按照她平日的習(xí)慣掛好。他的動作熟練,顯然已經(jīng)很了解她的生活習(xí)慣。
夜色漸深,沈清芙躺在床上,聽著外面的蟲鳴,思緒卻飄到了白天發(fā)生的事情。秦家人的所作所為讓她心有余悸,但有蕭遠(yuǎn)峰在身邊,她卻又感到異常安心。
次日清晨,趕車?yán)铖{車送蕭遠(yuǎn)峰去翠嶺學(xué)堂。晨光熹微,露水還未散去,空氣中帶著清新的草木氣息。
“李大哥,你回去幫我照看家中。”下車前,蕭遠(yuǎn)峰叮囑道。他的眉間帶著一絲憂慮,顯然是擔(dān)心秦家會再生事端。
“夫子放心,我送完消息就回。”趕車?yán)钹嵵貞?yīng)道,他明白事情的輕重。
到了韓家酒樓,韓掌柜見只有趕車?yán)钜蝗耍B忙問道:“我閨女呢?”他的聲音里充滿關(guān)切。
“姑娘受傷了……”趕車?yán)顚⑹虑榻?jīng)過詳細(xì)說了一遍。
酒樓里的人聽完都憤憤不平,紛紛咒罵秦家不是東西。有人更是拍案而起,恨不得立刻去找秦家算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