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月事
- 錯嫁后,我跟陰鷙權臣去種田
- 萌兔奶糖
- 2236字
- 2025-05-07 20:41:12
直到沈清芙聞到了魚燒焦的味道,忙站起身:"我得去看看。"
蕭南星放下手中的工具:"我也去。"
焦味一下子躥進來,不知情的,還以為灶間如何了。
沈清芙先往灶間小跑過去,蕭南星緊隨其后。
灶間內,蕭北辰在燒火。蕭遠峰在煎魚。魚黑乎乎的一團在鍋里,慘不忍睹。
沈清芙擰了眉頭:"怎么回事?"
蕭遠峰淡聲:"焦了,許是北辰燒得火大了些。"
蕭北辰反駁:"哥,不是你叫我火要旺點的么?"
蕭遠峰這才承認:"想給魚翻個面,黏在了鍋底。"
沈清芙深吸一口氣,從他手中接過了鍋鏟。
她看了看鍋里的魚肉,焦的部分發黑,用鍋鏟刮開肉,連著骨頭的地方還有不少血水。
"不太好吃了,還得煮,壓根沒熟。"
她道,"一煮,焦味都進魚肉里頭了,滋味很差的。"
蕭遠峰道:"那就不要了。"
沈清芙看灶臺盆里還有處理好的四條魚。
"這四條也夠吃了,再說,中午還有一大鍋油豆腐燒肉呢。"她將鍋蓋打開給他們看。
蕭南星與蕭北辰伸著脖子瞧,果然看到喜歡吃的油豆腐燒肉,雙雙放下心來。
"這會子肉豆腐里的肉汁都凍上了,很好吃的。"
沈清芙拿了一雙筷子,取了三只湯碗,各往里夾了兩顆油豆腐,"你們吃吧。"
蕭北辰先去拿了一雙筷子,捧了一只湯碗走開。
蕭南星吸了吸口水,也拿了一雙筷子一只湯碗,站到蕭北辰對面。
姐弟倆相視而笑,吃得高興。
沈清芙看蕭遠峰盯著鍋里的黑乎乎的魚兒,怔愣。遂將筷子與碗塞到他手上:"吃吧。"
蕭遠峰回過神來,想到她如弟弟所言一般,老想著他們吃,他便夾了塊油豆腐喂她。
沈清芙笑了:"又給我吃的?"蕭遠峰頷首。
她便張嘴咬走了油豆腐,而后顧自處理燒焦了的魚。
蕭遠峰看她動作麻利,情不自禁地夾起碗里剩下的一顆油豆腐放進了自個嘴里。
第二日,晨光微熹,沈清芙悄然醒轉。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感覺身子有些不適。
正欲起身,一陣劇痛突然襲來,讓她不禁蹙眉。
"這是怎么了?"她暗自思忖,強忍著不適收拾床鋪。
窗外傳來有節奏的劈柴聲,想必是蕭遠峰已經起身。
沈清芙心頭一暖,這個男人總是如此勤勉。
正當她收拾妥當,房門被輕輕推開。
蕭南星端著一盆熱水走了進來,笑盈盈地道:"嫂嫂,我給你送水來了。"
沈清芙勉強擠出一絲笑容,道了聲謝。蕭南星放下水盆,敏銳地察覺到嫂嫂的異樣。
她關切地問道:"嫂嫂,你臉色不太好,可是身子不適?"
沈清芙猶豫片刻,輕聲道:"我也不知怎么了,肚子有些疼。"
蕭南星聞言,眼中閃過一絲了然。她輕聲問道:"嫂嫂,你可曾來過月事?"
沈清芙一愣,隨即面露羞色,輕輕搖頭。
蕭南星笑道:"那想必是頭一回來了。我去給你拿些月事帶來,你且先歇著。"
不多時,蕭南星便帶著柔娘一同回來。
柔娘見狀,欣喜地拉起沈清芙的手:"好孩子,你可算是長大了。"
沈清芙羞得低下頭,不知該如何應對。
柔娘和蕭南星耐心地教導她如何處理月事,沈清芙認真聽著。
待一切安頓妥當,柔娘笑道:"從今往后,你就是大姑娘了。"
此時,蕭遠峰推門而入。他見房中氣氛微妙,不禁疑惑地看向母親。
柔娘意味深長地笑道:"遠峰,你媳婦可是真正長大了。"
沈清芙窘得不行。
想到什么的蕭遠峰往床單上瞥了一眼。
只這一眼,教他怔在原地,眼簾倏然垂下,雙腿卻沉得很。
柔娘含笑道:
"遠峰,你有了娘子,有些話娘就當著你們的面直說了。女子長大,每月皆會如此,你身為夫君當體貼才是。"
蕭遠峰啞著嗓音應聲,這才神魂歸位,挪了腿,坐回了書案前。
柔娘又道:
"往后清芙懷了身孕,生產,那更該好生照顧。"
她拍他的椅背,"遠峰,有沒有在聽啊?"
"聽,聽著。"蕭遠峰咳了一聲,嗓音有些干澀。
沈清芙黛眉蹙起,再度去拉柔娘的手:
"娘,您莫要再說了。"她面頰微紅,眼中閃過一絲慌亂。
柔娘只當兒媳是害羞,溫柔道:"你們年輕,很多都不懂,往后相處多了就懂了。"
蕭遠峰實在聽不下去,遂對外頭剛起來的蕭北辰喊:"你過來,扶娘回房。"
蕭北辰伸了個懶腰,聽話地進來攙扶起母親。
柔娘邊走邊道:"這是大喜事,可惜我瞧不見,做不了旁的吃食,我去下面條。"
待母子倆出了翠竹居,沈清芙長長吐了口氣。
她將換下來的裙衫塞到木盆里,床上的床單也得重新換一塊。
只是那塊備用的被她用來分隔床鋪了,若是用了備用的...她心下一陣糾結,今夜豈不是要與他面對面睡?
沈清芙咬了咬唇,決定立刻將床單與裙衫洗了。血跡沾染,不盡快洗掉,后續很難洗凈。
她把收起來的床單拿了出來,床上這塊掀開,也塞進了木盆里。
在她重新鋪床單時,蕭遠峰背對著床,端坐在椅子上。
他壓根不敢轉身去幫她。突然,蕭遠峰站起身,啞著嗓音道:"我去外頭跑一圈。"
沈清芙鋪床的動作頓住:"為何要跑一圈?"她眼中閃過一絲疑惑。
"習武健身,順便打一套拳。"
蕭遠峰說著,快步離開了房間,仿佛要逃離這令人窒息的氛圍。
沈清芙點了頭,將新鋪上的床單褶皺撫平。
重新整理好床鋪,她便端著木盆去河邊洗裙衫與床單。
河畔寒風凜冽,沈清芙蹲在冰冷的岸邊,雙手浸在刺骨的河水中。
她咬緊牙關,拼命搓洗著染血的床單。
突然,一陣劇痛如潮水般襲來,她不由得彎下腰,臉色蒼白如紙。
"清芙。"蕭遠峰的聲音從身后傳來,語氣中帶著一絲難以察覺的關切。
她勉強直起身子,強撐著擠出一絲笑容:"夫君,我無礙。"
蕭遠峰目光落在她慘白的臉上,眉頭微皺:"回去吧,莫要再碰涼水。"
沈清芙搖頭,固執地說:"還未洗凈。"
他沉默片刻,伸手接過床單:"我來。"
她愣住了,看著他修長的手指在冰冷的河水中翻動。
寒風吹過,她不禁打了個寒顫。蕭遠峰注意到她的動作,眼中閃過一絲復雜的情緒。
回到屋內,沈清芙忍不住蜷縮在床上。腹部的疼痛越發劇烈,她緊咬嘴唇,竭力壓抑著呻吟。
蕭遠峰站在一旁,眉頭緊鎖:"要否請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