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9章 精彩發言
- 重生之我在2003的開掛人生
- 椰奶酥
- 2009字
- 2025-08-20 01:12:41
柳采薇瞇著眼睛笑道:“這座山叫高山,山上有棵樹叫高數。”她頓了頓,“樹枝上晾著好多人影,叫...高人!”
同學們的笑聲戛然而止,教室里瞬間安靜得掉根針都能聽見。
“高數就是讓人愛不釋手又想放棄的神仙課。”柳采薇繼續說道,“愛它學分高,恨它難度大。但其實真正難的是解題思路,基本概念并不復雜。”
季陽聽得直想笑。什么掛科之王,在物化專業面前都不夠看。結構力學、理論力學、量子力學...哪一門不是讓人望而生畏?這些才是真正的殺手。
“開篇不過是把高中知識往深了講,”柳采薇的聲音繼續傳來,“但這不是簡單的復習,要重新解讀。從今天開始,你們終于摸到了高數的門檻。”
她開始講解:“一尺之棰,日取其半,萬世不竭...”
季陽聽得昏昏欲睡。這不就是300年前就有的例子嗎?他已經能預見接下來的內容,無非就是要講Lim餡和包子極限,餡趨于零時包子趨于饅頭那一套陳詞濫調。
他索性把頭一歪,準備小憩片刻。反正這些內容他都爛熟于心,聽不聽都無所謂。
柳采薇一邊講課,一邊用余光掃視教室。當她看到最后一排的季陽居然在打瞌睡時,頓時氣不打一處來。為了這堂課,她可是準備了許多有趣的案例,就連舉例都特意避開了老掉牙的內容。
這混蛋居然還敢睡覺!
“誰能告訴我,”她突然提高音量,“在高考中使用霍華奕法則為什么會被扣分?”
霍華奕法則在高考中會被扣分?
這個問題像一顆石子投入平靜的湖面,激起層層漣漪,讓教室里的學生們炸開了鍋。
“不會吧,咋第一次聽說這事兒?”一個戴眼鏡的男生皺著眉頭,手指無意識地敲打著桌面。
“真的會扣分,我們高中老師說過,用霍華奕得到答案也得繞個圈子。”旁邊的女生翻著筆記本,一臉篤定。
“我們學校直接禁止使用,一旦用了就零分。”后排傳來一個略帶沙啞的聲音。
議論聲此起彼伏,教室里的氣氛逐漸熱烈起來。有人翻著課本尋找答案,有人低聲和同桌討論,還有人舉著手想要發言。
柳采薇站在講臺上,看著臺下這幅景象,嘴角微微上揚。她的目光掃過每一張年輕的面孔,這些天真的新生們,還不知道高等數學的深奧之處。
她正準備點名讓某個經常打瞌睡的家伙回答這個問題,卻聽見一個清脆的聲音搶先開口。
“由于高中階段的基礎運算,壓根就沒用到極限的概念。”
柳采薇循聲望去,說話的竟然是林歡。陽光從窗外斜射進來,為她鍍上一層柔和的光暈。這讓柳采薇有些失望,本想讓最后排那個裝睡的家伙出個丑。
教室里又響起了質疑的聲音。
“怎么會沒講極限?導數那一章不就用到了嗎?”一個男生舉著課本說道。
“對啊,趨近不就是極限嗎?課本上明明寫著的。”另一個學生附和道,臉上寫滿了困惑。
柳采薇輕輕抬手,示意大家安靜。教室里的喧鬧聲漸漸平息,只剩下窗外樹葉沙沙作響的聲音。
“班長,詳細說說你的看法。”她微笑著看向林歡。
林歡從容地走上講臺,黑色的長發隨著步伐輕輕擺動。她站定后,目光掃過臺下的同學們。
“極限是高等數學微分中的概念。高中課本里把'趨近'等同于極限,從根本上講是對的,但高中把'趨近'簡單理解為'等于'了。”
她拿起粉筆,在黑板上開始推導。粉筆與黑板接觸發出細微的聲響,一串串數學符號在她手下流暢地展開。
臺下的學生看得目瞪口呆,有人急忙掏出手機拍照,有人則低頭奮筆疾書。
“這個問題,是季陽在高中時給我們講解過的。”林歡補充道,語氣中帶著一絲懷念。
聽到是季陽講的,質疑的聲音立刻消失了。在數學領域,季陽就是神一般的存在。
柳采薇讓林歡回到座位,繼續講解著概念。她的聲音清晰地回蕩在教室里,但似乎并沒有人真正在聽。
趁著喝水的間隙,她瞥了眼最后一排。那個身影依舊保持著趴在桌上的姿勢,看起來睡得正香。
這讓她心中暗暗發狠,放下水杯,踱步向教室后排走去。高跟鞋敲擊地面的聲音在安靜的教室里格外清晰。
“導數的定義其實不難理解,掌握切線在曲線上的傾斜度這個幾何含義就行。重點是極限,一定要記住趨近不等于相等。”
她一邊說著,一邊走到季陽桌前,重重地敲了一下桌面。聲音在教室里回蕩,把幾個走神的學生嚇了一跳。
“看來季陽同學很想為大家總結一下這章內容啊。”她的聲音中帶著明顯的諷刺。
周圍響起一片壓抑的笑聲,有人偷偷看向季陽,等待著他的反應。
季陽緩緩抬起頭,眼中還帶著些許睡意。他給了柳采薇一個警告的眼神,但并沒有說話。
他直接站起身,大步走向講臺。陽光透過窗戶灑在他身上,為他鍍上一層金邊。
來到黑板前,他拿起粉筆,在黑板上寫下兩個極限式:
Lim〈杯→F〉美女=女神
Lim〈腹肌→8塊〉帥哥=男神
全班頓時笑作一團,就連一向嚴肅的柳采薇也忍不住揚起嘴角。
“極限存在的條件,就像兩個相愛的人。”季陽敲了敲黑板,粉筆灰在陽光下飛舞,“只有雙方都在朝著同一個方向努力,才能得到好的結果。”
教室里安靜下來,所有人都被這個出人意料的比喻吸引了。連最后一排經常開小差的學生也坐直了身子。
“99%的人都誤解了極限的含義。”季陽繼續說道,聲音不疾不徐,“它不是求而不得的無限趨近,最后算出來這數的時候,保持著一定的距離。”
他的目光掃過教室,在某個位置停留了一瞬,又若無其事地移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