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范鴻
- 穿到八零饑荒年,我隨身帶淘寶
- 阿回
- 2297字
- 2025-05-08 11:11:20
孫清山還特意給他做了一道私房菜,色香味俱全,讓韓雨柏吃得連連稱贊。
晚上回到宿舍,韓雨柏有些小心翼翼地對孫學雪說:
“孫哥,”
韓雨柏清了清嗓子,“要不...讓我跟林小姐聊一聊?這個位置,我覺得還是你更合適。而且本來也是你..”
孫學雪擺了擺手:“我已經答應了別家。就這樣吧,你既然坐上這個位置,就好好干?!?
“不過...”
孫學雪突然站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得請我吃頓好的!”
韓雨柏如釋重負:“那是必須的!今晚就去'玉熙閣',我請客!”
而此時的林陽妍,卻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困境。
她站在育才小學的辦公室里,手指微微發抖。
她原本不把那場官司放在眼里,直到丈夫的職位被人頂替,她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丈夫在教育局干了四五年,眼看就要升遷,卻因為一個小毛病被革職。
辦公室里的空調呼呼作響,卻驅散不了她內心的焦慮。
林陽妍跑去找領導理論,得到的回答卻是“作風問題”。
領導辦公室里,她的聲音帶著幾分哽咽:
“我丈夫在教育局兢兢業業工作多年,從來沒有出過任何差錯...”
“林老師,”領導打斷了她的話,“這件事已經定了。你也別為難我了。”
回到家里,客廳里一片昏暗。林陽妍剛提出讓丈夫走走關系,就被丈夫一個冷眼瞪了回來。
“你知道那三個學生是什么背景嗎?”
丈夫把報紙重重摔在桌上,發出“啪”的一聲響,“他們和陸家關系匪淺,你得罪了他們,陸家會善罷甘休?”
這還不是最糟的。育才中學以瀆職為由將她調離,她連反抗的余地都沒有。
若是不從,這鐵飯碗怕是都保不住。更諷刺的是,她被調到了福園村。
某天在福園村上課時,她透過教室的窗戶,看到林家三姐弟從一輛嶄新的小汽車上下來。
聽著村民們熱情的招呼聲,她這才恍然大悟,福園村最火的草莓園就是林家的產業。
那三個她眼中的“土包子”,竟是格外有錢的人。
每次見到林家人,她都恨不得繞道而行。羞愧和悔恨交織在一起,讓她無地自容。
教室里的粉筆灰在陽光下飛舞,仿佛在嘲笑她的無知和傲慢。
而有一個欺負林憶暖的學生,雖然因年紀小只讓家長賠償了事,但他父母都因此丟了工作。
這個消息傳來時,林陽妍只覺得渾身發冷。她終于明白,有些人的報復,往往來得悄無聲息。
這場風波漸漸平息后,林憶寒心里卻越發不安。
她坐在清味軒的包廂里,手中的茶杯已經涼了。
她把范鴻的女兒雙手給打骨折了,按照范鴻的性格,不可能就這么算了。
他遲遲不動手,反而讓林憶寒更加擔心。
窗外的雨淅淅瀝瀝地下著,將她的心情也染上了一層陰霾。
見到陸清辰時,她終于忍不住說出了自己的顧慮。
包廂里的燈光柔和,卻照不進她忐忑的內心。
“范鴻?”陸清辰端起茶杯,唇角勾起一抹若有似無的笑意,“他很快就不是總經理了?!?
“真的?”
林憶寒猛地站起來,茶杯里的水晃出幾滴,“那我更得小心了。他一無所有,說不定會狗急跳墻。我得趕緊讓孫老派人保護我媽他們。”
陸清辰放下茶杯,目光深邃。他竟然沒注意到這件事,范鴻確實可能會鋌而走險。
“你說得對,”他的聲音低沉而堅定,“這幾天我會盡快解決這件事。”
其實范鴻這邊,他早就布局好了。
范家內部兄弟相爭,這正是最好的時機。只要稍加推動,這盤棋就能走向他想要的方向。
包廂里的燈光忽明忽暗,陸清辰的表情隱沒在陰影中。
這些陰暗面,他不愿讓林憶寒知道太多。有些手段不見得光彩,但卻是必要的。
從清味軒出來時,細雨已經停了。陸清辰站在門口,回頭看了眼這家餐廳。
短短幾個月,清味軒已經成了身份地位的象征,收益甚至能和陸家某些產業相媲美。
幾個月后的一天晚上,夜色如墨,寒風凜冽。
林憶寒站在清味軒門口,望著來來往往的車流,手指無意識地摩挲著口袋里的電棍。
今晚張叔請假,她得自己打車回去。
雖說這條街上從不缺出租車,但近來接連發生的幾起案件讓她不由得多了幾分警惕。
“林老板,要不要我送你回去?”店里的服務員小孫探出頭來問道。
林憶寒搖搖頭,扯出一抹笑容:“不用了,我打車就行。”
路邊一輛出租車緩緩停下,她下意識地打量著車身號碼和司機證。
車窗搖下,露出司機戴著的鴨舌帽,帽檐壓得很低,在昏暗的路燈下只能看到一個模糊的下巴輪廓。
有那么一瞬間,林憶寒想要轉身離開。但理智告訴她,這種時候表現出異常反而更危險。
她強壓下心中的不安,拉開車門坐了進去。
“師傅,去長安東路?!绷謶浐穆曇艉芊€,手卻不自覺地握緊了口袋里的電棍。
司機沒有應聲,只是默默地發動了車子。
車子拐過幾個路口,林憶寒越發確定這不是去長安東路的方向。
她的心跳開始加快,但面上依然保持著鎮定:“師傅,這條路好像不對?!?
“修路?!彼緳C沙啞的聲音在狹小的車廂內響起。
這聲音像一把重錘,狠狠擊中了林憶寒的心臟——是范鴻。
她之前的想法應驗了,他果然失去了總經理的位置讓他狗急跳墻,什么事都做得出來!
街邊的行人逐漸稀少,路燈也變得零星起來。
車速在不知不覺中提高,寒風從半開的車窗灌進來,帶著刺骨的寒意。
“你要帶我去哪?”
林憶寒故意提高聲調,讓自己聽起來像個驚慌失措的普通女孩,“停車!我要下車!”
范鴻充耳不聞,反而踩下油門,車子像離弦之箭般沖進了夜色中。
就在這時,車子突然急剎。范鴻轉過身,手里多了塊散發著刺鼻酒精味的手帕。
林憶寒雖然早有準備,但還是被蒙住了口鼻。
她強忍著暈眩感,裝作失去意識的樣子軟倒在后座上。
范鴻發出一聲冷笑,重新發動車子往城外駛去。
雪,不知何時開始下了起來。細小的雪花打在擋風玻璃上,又被雨刷器無情地抹去。
車子在荒郊野外停下,發動機的轟鳴戛然而止。
范鴻打開車門,寒風裹挾著雪花涌入車內。他彎下腰,伸手要拖拽林憶寒。
就是現在!
林憶寒猛地睜開眼睛,手中的電棍直取范鴻腰間。
刺耳的電流聲中,范鴻渾身抽搐著倒在了雪地里。
她喘著粗氣從車上下來,寒風刮得臉頰生疼。
范鴻倒在雪地里一動不動,林憶寒蹲下身搜查他的衣物,很快找到了一把開封的匕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