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教單正江做鹵味
- 一胎多寶:糙漢王爺?shù)睦m(xù)弦妻
- 閑云野鶴
- 2086字
- 2025-05-07 19:04:05
陸采梅踉蹌著沖出房門。月光下,她的臉色慘白如紙,眼中噙著屈辱的淚水。幾個婢女連忙上前攙扶,卻被她狠狠推開。
“陸小姐,”郁采瑾的聲音從身后傳來,“今晚的事,我們可以既往不咎。但若再有下次......”
陸采梅咬緊嘴唇,幾乎要咬出血來。她何曾受過這等羞辱?可眼下,她連反駁的勇氣都沒有。
回程路上,三人說說喜喜,心情暢快。郁采瑾感慨道:“今日多虧了你們兩個,為師慚愧。”
原虎嘿嘿一笑:“師兄過謙了,要不是您平日里嚴(yán)格要求,我們哪有今天的表現(xiàn)。”
麥麥也點(diǎn)頭附和:“是啊,師兄。我們能有今天,全靠您和師娘的教導(dǎo)。”
郁采瑾心中暖洋洋的,覺得一切辛苦都值得了。他們走在回家的路上,身后是漸漸消失的陸府燈火。前方,是充滿希望的未來。
郁采瑾不禁想起了自己的妻子蓮鶯,心中充滿了感激。是她的支持和鼓勵,讓他有了今天的勇氣和底氣。他暗暗下定決心,一定要讓崇文學(xué)舍重現(xiàn)昔日榮光,不負(fù)妻子的期望。
夜色漸深,三人的身影漸漸消失在京都的街巷中。
院子里,柳雨柔聽完事情經(jīng)過,眼中閃過一絲冷意。這陸家姐弟,果然如傳聞中那般不堪。她低頭看向身邊的麥麥,柔聲問道:“告訴娘親,你是怎么發(fā)現(xiàn)不對勁的?”
麥麥眨著大眼睛,聲音清脆:“我看見有人鬼鬼祟祟地往師兄房里去,覺得很奇怪。而且?guī)煾刚f過,夜深人靜時要特別警醒。”
柳雨柔欣慰地摸了摸兒子的頭:“做得很好。以后遇到這種事,也要像今天這樣機(jī)警。”
原虎從房里走出來,臉上帶著幾分無奈:“多虧麥麥反應(yīng)快。其實我們早就察覺到有人在打探,只是沒想到會用這種手段。”
“這種伎倆,也只能騙騙無知少年。”柳雨柔冷笑一聲,“陸家這些年仗勢欺人,早就樹敵無數(shù)。若非顧及她父親的身份,恐怕早就......”
夜色漸深,院中燈火搖曳。麥麥打了個哈欠,靠在柳雨柔懷里:“娘親,那個壞阿姨不會再來了吧?”
柳雨柔輕輕拍著兒子的背:“放心,有娘親在,沒人能傷害到你。”
原虎和郁采瑾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警惕。陸家勢大,今晚的事不會就此罷休。但無論如何,他們都會守護(hù)好這份來之不易的平靜。
柳雨柔抱著已經(jīng)睡著的麥麥,望著天邊的殘月,心中暗自盤算著接下來可能發(fā)生的事。
陸家不會善罷甘休,他們必須做好準(zhǔn)備。但只要大家團(tuán)結(jié)一心,就沒有什么可懼怕的。
柳雨柔站在鋪子門前,望著來來往往的行人,眼中閃爍著滿足的光芒。這段時日,生意紅火得很,每天天不亮就要起來準(zhǔn)備,忙到日落才能歇息。雖然辛苦,但看著錢袋子一天天鼓起來,她心里就像抹了蜜一樣甜。
“娘,這個給你。”麥麥蹦蹦跳跳地跑過來,手里捧著一朵剛采的野花。
柳雨柔接過花,寵溺地揉了揉兒子的頭發(fā):“我們麥麥真貼心。”
“雨柔姐,今天的鹵味又賣完了。”小丫鬟秋菲擦著汗走過來,臉上帶著喜悅,“還有好些人問明天還來不來呢。”
柳雨柔點(diǎn)點(diǎn)頭,心里盤算著手中的銀錢。再攢些日子,就能在鎮(zhèn)上置辦一處房產(chǎn),到時候也不用看秦家那些老家伙的臉色。想到這里,她的眼神不由得堅定起來。
午后,柳雨柔與秦?zé)畹热藦逆?zhèn)上返回。路過村口的老槐樹時,遠(yuǎn)遠(yuǎn)望見前方蹣跚著一道佝僂的身影,那人走得極慢,像是隨時會被風(fēng)吹倒。
“那不是單正江嗎?”秦?zé)畈[起眼睛,語氣中帶著幾分疑惑。
走近了才看清,單正江渾身濕漉漉的,衣服上沾滿泥污,臉色蒼白得嚇人。見到他們,強(qiáng)撐著要打招呼,卻因為腰痛得厲害,只能弓著身子。
“正江兄弟,你咋這樣了?”秦?zé)羁觳缴锨胺鲎∷?
單正江勉強(qiáng)擠出一絲笑容:“沒事,就是在碼頭干活,不小心扭著了。”
“碼頭?”秦?zé)畎櫭迹澳悴皇且恢笨看颢C和養(yǎng)鵝過活嗎?怎么去做這種重活了?”
單正江臉上閃過一絲苦澀,沉默了片刻才道:“家里實在是揭不開鍋了。自從上次被壞人抓走,連春種用的稻谷都吃完了,兒子看病的債也還不上...”
說著說著,他的聲音越來越低,最后化作一聲嘆息:“窮人家,真是病不起啊。”
柳雨柔聽著,心中一陣酸澀,村里像單正江這樣的人家不在少數(shù)。世代務(wù)農(nóng),辛苦勞作,卻難逃貧困的命運(yùn)。一場大病就能讓一個家庭陷入絕境。
正想著,目光落在單正江家門前堆著的竹篾上,她突然靈機(jī)一動。
“正江叔,我看你打獵的本事不錯,何不把獵物做成鹵味去賣?”
單正江一臉茫然:“鹵味?那是什么?”
“就是把肉用各種香料煮熟,味道特別好。”柳雨柔解釋道,“我可以教你。”
說干就干,柳雨柔讓秦?zé)钊ト×藛握裨绱虻降墨C物。她將自己的秘方毫無保留地傳授給單正江夫婦,從選料到調(diào)味,事無巨細(xì)地講解。
很快,香氣就飄滿了整個院子。單正江的妻子小梅驚喜地說:“原來這就是常常飄到我家的香味!難怪饞得我們直咽口水。”
“這手藝要是能學(xué)會,那可真是太好了。”單正江也露出了期待的神色。
柳雨柔一邊教學(xué),一邊提出建議:“你們可以先在村里賣,等手藝純熟了,再去鎮(zhèn)上擺攤。我那邊也可以幫你們代賣一些。”
單正江夫婦感動得不知說什么好,執(zhí)意要給柳雨柔分成,說每掙一兩銀子要給她一百文。
柳雨柔連連擺手:“這怎么行?我就是教個手藝,又不費(fèi)什么事。”
“這可使不得。”小梅拉著她的手,眼圈都紅了,“要不是你,我們還不知道該怎么辦呢。”
推辭不過,柳雨柔只好應(yīng)下。她又替單正江拔罐治傷,敷上草藥,總算讓他舒服了些。“娘子,你真好。”回家路上,秦?zé)钊崧曊f道。夕陽的余暉灑在他臉上,映出一片溫柔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