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5章 東陽醉酒
- 一胎多寶:糙漢王爺?shù)睦m(xù)弦妻
- 閑云野鶴
- 2031字
- 2025-07-09 00:12:09
“老大!老大!”東陽的聲音突然從外面?zhèn)鱽恚澳挛規(guī)砹耸裁春脰|西!”
還不等柳雨柔回答,他就抱著一個(gè)酒壇子蹦蹦跳跳地進(jìn)來了。
“新釀的酒,您嘗嘗?”東陽獻(xiàn)寶似的將酒壇放在桌上。
柳雨柔聞到那熟悉的香氣,嘴角微微上揚(yáng)。這是她前些日子買下的酒莊新釀的酒,看來那些人已經(jīng)掌握了她教的法子。
“你倒是機(jī)靈。”她說著,接過東陽遞來的酒碗,“不過...你衣服上的酒漬是怎么回事?”
東陽一愣,低頭一看,果然發(fā)現(xiàn)衣襟上沾了些酒漬。他訕笑道:“這個(gè)...路上不小心撞了一下。”
“是么?”柳雨柔挑眉,“那你解釋一下,為什么你身上的酒香這么濃?”
“這...”東陽支支吾吾,“實(shí)在是太香了,忍不住...”
“行了,”柳雨柔擺擺手,“想喝就直說,遮遮掩掩作甚?”
她給自己倒了一碗酒,一飲而盡,細(xì)細(xì)品味后微微蹙眉:“火候還差些,不過比之前好多了。”
“老大,您這是...”東陽一臉困惑。
“整個(gè)酒莊都是我的了,”柳雨柔說,“以后有的是酒喝。”
“真的?”東陽眼睛一亮,“那我以后豈不是...”
“少做夢,”暮雪不知何時(shí)出現(xiàn)在院子里,“就你那點(diǎn)出息,早晚把老大的酒莊喝垮。”
“你懂什么!”東陽不服氣地反駁,“我這叫品鑒!”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地斗起嘴來,柳雨柔也懶得理會,只是靜靜地喝著酒,時(shí)不時(shí)夾一塊秦?zé)钭龅柠u肉。
秦?zé)钭谒龑γ妫壑袔е鴾厝岬男σ狻K浪泻芏嘈氖拢仓浪F(xiàn)在的身份不同往日,但只要能這樣陪在她身邊,就已經(jīng)很滿足了。
月影西移,柳雨柔看著眼前的兩個(gè)醉漢,無奈地?fù)u了搖頭。她早就提醒過他們這酒后勁大,偏偏不聽。
酒桌上杯盤狼藉,殘羹冷炙散發(fā)著濃郁的酒香。幾個(gè)空酒壇東倒西歪地躺在地上,昭示著方才的酒局有多么激烈。
東陽搖晃著身子,一雙醉眼迷離地望著暮雪。他的臉頰泛著不正常的潮紅,原說話都帶著醉意:“暮雪,你小子什么時(shí)候?qū)W會了分身術(shù)?怎么變出兩個(gè)來了?”
“你醉了。”暮雪迷迷糊糊地抬眼,眼神渙散,原焦距都對不準(zhǔn)。
“放屁!”東陽一拍桌子,酒杯跟著跳了跳,“老子在江湖上可是千杯不倒的名號,怎么可能醉!”
說著,他抓起最后一個(gè)酒壇子就往嘴里灌。酒水順著嘴角流下,打濕了他的衣襟。
暮雪見狀也不甘示弱,跌跌撞撞地湊過去搶:“給我留點(diǎn)!這可是珍藏的女兒紅!”
兩人你爭我奪間,酒壇啪的一聲摔在地上,碎成了幾片。酒水四濺,浸濕了地面。
東陽一個(gè)沒忍住,哇的吐了出來。吐完后倒是舒服了,直接躺在地上呼呼大睡,鼾聲如雷。
暮雪比他還慘,想吐又吐不出來,難受得不行。他搖搖晃晃地站起來,像個(gè)醉漢般東倒西歪地往自己房間走去,一路上撞翻了好幾張凳子。
柳雨柔看著這一幕,心中暗笑。這兩個(gè)平日里威風(fēng)凜凜的護(hù)法,此刻卻醉成這樣,要是被手下看到,怕是要笑掉大牙。
她正要收拾殘局,忽然感覺有道灼熱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那目光仿佛能穿透她的衣衫,灼燒她的肌膚。
抬頭一看,正對上秦?zé)钅请p如黑曜石般深邃的眼眸。那眼神太過炙熱,看得她心跳加速,連忙低下頭專注于眼前的飯菜。
秦?zé)钜贿呅】卩嬛芯疲贿吔o她布菜,每一樣都是她愛吃的。
半肥瘦的鹵肉,不會太膩也不會太柴;清炒時(shí)蔬,火候恰到好處;還有那道紅燒魚,魚肉鮮嫩,入口即化。
“夠了,我吃不下了。”柳雨柔終于忍不住開口,筷子輕輕推開他夾來的菜。
秦?zé)钭旖俏P(yáng),眼中閃過一絲狡黠:“終于肯跟我說話了?”
“我們還沒熟悉到那個(gè)地步。”柳雨柔冷哼一聲,語氣生硬,“你什么時(shí)候回去?家里人和孩子都等著你吧。”
話一出口,她就后悔了。這話說得太過刻意,反而顯得此地?zé)o正三百兩。
“你不是說不認(rèn)識我嗎?”秦?zé)钛壑虚W過一絲笑意,“怎么知道我有家室?”
柳雨柔差點(diǎn)被口中的酒嗆到,慌亂中放下酒杯,佯裝鎮(zhèn)定道:“看你這樣子,像是有家室的人。”
“所以你是覺得我顯老?”秦?zé)畈灰啦火埖刈穯枺抗庾谱频囟⒅?
“你當(dāng)初親口承諾過。”柳雨柔別過臉,不敢與他對視。
看著她慌亂的樣子,秦?zé)詈鋈坏溃骸耙辉蹅z在這安家落戶吧,不回去了。”
柳雨柔的筷子頓在半空。她知道這不可能。他還有重任在身,怎么可能一直留在這里。這種不切實(shí)際的話,說出來只會徒增傷感。
“雨柔,”秦?zé)畹穆曇舻统炼鴾厝幔瑤е鴰追中M惑,“我不知道你為什么要裝作不認(rèn)識我,但我會等,等到你愿意跟我回去的那天。”
柳雨柔沒有說話,匆匆起身離開。她的背影有些倉皇,像是在逃避什么。
看著她逃也似的背影,秦?zé)钭旖堑男σ飧盍恕K似鹁票p輕抿了一口,目光若有所思。
柳雨柔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秦?zé)畹脑捲谒X海中揮之不去,像是一根刺,扎在心上。
她起身走到窗前,推開窗戶。月光如水般傾瀉而下,院子里的花草在月光下顯得格外靜謐。
遠(yuǎn)處傳來斷斷續(xù)續(xù)的鼾聲,想必是那兩個(gè)醉鬼了。她不禁莞爾,卻又很快收斂了笑容。
第二天一早,東陽頂著宿醉的頭痛從地上爬起來。他渾身酸痛,口干舌燥,腦子里還一片混沌。
看到手下們異樣的目光,他頓時(shí)惱羞成怒:“看什么看!沒見過人喝醉啊!再看打死你們!”
手下們連忙低頭,不敢再看,卻掩飾不住臉上的笑意。
東陽搖搖晃晃地推開一扇門,他直接倒在床上又睡了過去。房間里飄著一股淡淡的檀香,但他已經(jīng)無暇顧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