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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恐怖童謠

  • 龍王棺妻
  • 奶芙
  • 2245字
  • 2025-05-07 18:58:25

雖然是童謠的調子,但那刻意裝出的稚氣聲調讓人毛骨悚然。

空氣仿佛在瞬間凝固,連呼吸都變得困難。

我不顧錢敏婷的阻攔,一腳踹開臥室的門。撲面而來的陰森氣息讓我瞬間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房間里擺著簡單的家具,一張雙人床,床單皺巴巴的,像是經歷過激烈的掙扎。

一套電競桌椅擺在窗前,滿柜子的手辦和游戲卡帶透著詭異的氣息。

腳下傳來異樣的觸感,我低頭一看,是一個沒有五官的紙人。

撿起來翻看,背面用朱紅墨水寫著我的名字——顧聞雪。

筆畫歪歪扭扭,像是被什么東西附身的人寫的。

穿堂風突然吹起,桌上的紙屑紛紛揚揚,在空中飛舞。整個房間仿佛化作靈堂,陰森可怖。

電腦桌前,一個染著淺灰色卷發的年輕男人正背對著我們。

他穿著黑色T恤,肩膀微微聳動,手里握著紙人,正用毛筆蘸著朱紅色墨水,一筆一劃地畫著什么。

那可怕的童謠,分明是他親口哼唱的。

他緩緩轉過身,我認出了那張在校園里常見的俊朗面孔——安德軒。

他露出一個詭異而僵硬的笑容。

他的眼睛里布滿血絲,皮膚蒼白得像紙,嘴角扯出一個不自然的弧度:

“小雪來了啊...正好,我們一起玩個游戲吧...”

他突然抄起桌上的剪刀,瘋狂地朝我撲來!

錢敏婷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尖叫。

千鈞一發之際,龍棲淵出手了。

安德軒舉著剪刀的身形定在半空,像是被看不見的繩索捆住。

他的眼球瘋狂轉動,喉嚨里發出野獸般的低吼,接著雙眼一翻,重重摔在地上。

“如果不是法律...”龍棲淵冷冷地說,眼中浮現殺意,“他剛才就死了。”

錢敏婷跪在地上,顫抖著手去探安德軒的鼻息。

確認他還有呼吸后,她驚魂未定地問:“你是誰?你把他怎么了?”

她的聲音里帶著哭腔,眼淚無聲地滑落。

我這才注意到,她的脖子上有幾道淺淺的勒痕,像是被什么東西掐過。

“別擔心,這是我...哥。”

我撒了個無傷大雅的謊,“他只是讓安德軒睡一會兒,免得他再發瘋傷人。”

錢敏婷抬頭看著我,眼中滿是痛苦和迷茫:

“小雪,你不明白...這不是安德軒的錯,他、他也是受害者...”

她說不下去了,眼淚在眼眶里直打轉。我看著她這般維護安德軒的模樣,心中一嘆。

我輕聲勸道:“敏婷,我和安家之間有些私事要解決,這件事暫時不想讓你牽扯進來。你看看你的傷,去醫院吧。”

錢敏婷咬著下唇,目光又落在了安德軒身上:“可是...”

“去醫院吧,”

我打斷她的話,“等我處理完這邊的事,一定會跟你說明情況。我向你發誓,一定保護好他。”

錢敏婷還想說什么,但龍棲淵突然開口:“你再不去醫院,傷口感染就不好處理了。”

他的聲音依舊清冷,卻帶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嚴。

錢敏婷愣了愣,終于點點頭,依依不舍地離開了。

客廳里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是安長河醒了。

他環顧四周,目光落在我和龍棲淵身上時,整個人如同觸電般劇烈顫抖起來。

當他看到自己的兒子躺在地上,立刻像只被激怒的獅子般咆哮起來:

“我兒子怎么了!我要...”

“省省吧。”

我冷笑著打斷他的話,“想救你兒子也行,就看你配不配合了。如實交代,或許還有轉機。否則,就讓你兒子這么睡下去好了。”

安長河的目光在龍棲淵身上停留了幾秒。

又看了看捆在自己身上的琴弦。

最終,他妥協了:“你們想知道什么?”

“他為什么會變成現在這樣?”

安長河靠在墻上,長嘆一口氣。

他開始講述半個月前發生的事。那時安德軒突然高燒不退,吃藥打針都不見好轉。

“我兒子可是拿過游泳比賽冠軍的,還是體育特長生,從小到大幾乎沒生過病。”

安長河說著,臉上居然還浮現出幾分得意。這讓我覺得惡心。

“重點說。”我不耐煩地催促。

安長河的表情收斂了些:

“后來我找了些道士看病。他們說這不是普通的病,需要用特殊方法...”

我冷冷地接話:“所以你就想到用壓勝術,將這病癥轉嫁給他人?”

“我也是沒辦法啊!”

安長河激動地辯解,“我老婆走得早,就這么一個兒子。要是他出了什么意外,我還有什么臉面去見他媽!”

他絮絮叨叨地講述,如何準備了十萬現金,如何找個單純的女大學生。

而我,就這樣成了他選中的目標。

聽到這里,我忍不住握緊了拳頭。

自私的人,為了自己的親人,可以把陌生人的性命當作隨手可以踐踏的草芥。

但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是接下來的內容。

“有一天,他醒了,但變得很奇怪。”

安長河的聲音帶著顫抖,“整天把自己關在房間里剪紙人。你們知道嗎?我兒子從小連剪指甲都會剪到手,怎么可能會剪紙人!”

“有天晚上我實在忍不住,進他房間看看。滿地都是紙屑,活像個靈堂。我一時氣憤,撕了他手里的紙人。他竟然...竟然拿著剪刀要殺我!”

夜風吹得窗戶吱呀作響,我下意識往龍棲淵身邊又靠了靠。

隔著衣料,都能感覺到他身上傳來的溫度,讓我稍稍安心了些。

安長河接著說:“不止這些。他開始整夜整夜地不睡覺,就坐在床邊發呆。有時候我半夜經過他房間,能聽到他在自言自語。聲音特別詭異,像是兩個人在對話...”

“最可怕的是他的眼神,”

安長河縮了縮脖子,“有時候看著我的時候,那眼神...那根本不是我兒子的眼神!冷得像冰窖,像是要把人的魂魄都凍住。”

“你們也看到了,今天他又拿著剪刀發瘋。我兒子從小最怕見血,連割破手指都要哭半天。可是..他看著那個女生手上的血,眼里居然露出興奮的神色!”

“我覺得那個不是我兒子,”

安長河的表情扭曲,“雖然長得一樣,但絕對不是我兒子!”

但緊接著,安長河的眼神突然變得銳利,像一把刀子般刺向我。

“那兩千塊錢,是不是你拿的?”他的聲音里帶著壓抑的怒意。

我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心中涌起一股無名火。

“你覺得要是我拿了錢,現在還能好好站在這里跟你說話嗎?”

房間里的空氣仿佛凝固了幾秒。

看到我這反應,安長河整個人都松弛下來,肩膀微微下垂,臉上的戾氣消散了不少。

他連說了幾聲“沒事就好”,聲音里帶著幾分愧疚。

“我從沒用過壓勝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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