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本王也可以做魚
- 毒妃重生:病嬌攝政王夜夜求貼貼
- 云織
- 2059字
- 2025-05-15 00:12:16
“蕭寒瑾,那是明理閣的人?”她側頭看向身旁的男子,聲音里帶著幾分試探。
蕭寒瑾立于風中,墨色長袍被風揚起,衣袂翻飛。他神色淡然,只是輕輕“嗯”了一聲。
柳映雪輕哼一聲,語氣中帶著譏諷:“這一切都是早有預謀吧,明理閣的人不過是來走個過場。”她目光掃過遠處的隊伍,心中暗自思量,這朝堂之上的爭斗,還是少摻和為妙。
“雪兒,我們回王府,我有要事與你相商。”蕭寒瑾轉過身,目光柔和地看著她。他的聲音依舊清冷,卻多了幾分不易察覺的溫度。
柳映雪剛要應聲,腰間突然一緊,整個人已被蕭寒瑾攬在懷中。她驚呼未出,兩人已騰空而起,向王府方向疾馳而去。
風聲在耳邊呼嘯,柳映雪下意識地抓緊了蕭寒瑾的衣襟。他的懷抱溫暖而堅實,帶著淡淡的檀香。她能感受到他有力的心跳,一下一下,穩健有力。
待落地站穩,柳映雪立刻推開蕭寒瑾,狠狠瞪了他一眼:“下次能不能提前說一聲!”她整理著被風吹亂的發絲,心中暗暗發誓,一定要加緊練習輕功,總有一天要超過這個男人。
蕭寒瑾看著她氣鼓鼓的模樣,嘴角微揚:“雪兒生氣的樣子也很可愛。”
柳映雪正要反駁,綠竹已快步迎了上來。他臉上帶著焦急,眼中閃爍著異樣的光彩:“王爺!王妃!”
她疑惑地看了綠竹一眼。這綠竹向來穩重,今日怎么如此慌亂?莫非出了什么大事?
蕭寒瑾淡淡掃了綠竹一眼,后者立即噤聲退到一旁。王府的庭院里,落葉紛紛揚揚地飄落,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桂花香。
“去書房。”蕭寒瑾輕聲道。
柳映雪輕車熟路地走進書房,隨意找了個位置坐下。檀香裊裊,書卷氣息撲面而來。她自己都沒發覺,只有在蕭寒瑾面前,她才會如此放松。
“說吧,找我什么事?”她懶洋洋地問道,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敲著桌面。
蕭寒瑾在她對面坐下,神色凝重:“綠雪的手筋被人挑斷,可有辦法醫治?”
柳映雪立刻坐直了身子。作為大夫,這種傷勢她再清楚不過:“是雙手都斷了?傷勢如何?”
“嗯,雙手手筋盡斷。”
門外的綠竹再也按捺不住,推門沖了進來。他的眼圈泛紅,聲音哽咽:“王妃!求您救救綠雪!他現在整個人都失去了生氣,我怕他...”
書房里的空氣似乎凝固了一瞬。柳映雪從袖中取出一個青瓷藥瓶,遞給綠竹:“先給他服下這個,明日午后我去藥坊看他。”
綠竹接過藥瓶,小心翼翼地捧在手心,眼中含淚:“這藥能治好綠雪的手筋嗎?”
“這只是治療外傷的藥,手筋斷裂哪有這么容易痊愈。”柳映雪沒好氣地說道,“明日我去詳細查看后再做定論。”
待綠竹離開,書房重歸平靜。窗外的桂花香更濃了,混合著墨香,讓人心神寧靜。
“他們感情很好?”柳映雪輕聲問道。她注意到綠竹眼中的擔憂和痛苦,那不是普通下屬之間的情誼。
“從小一起長大的兄弟,情同手足。”蕭寒瑾的聲音帶著幾分感慨。
柳映雪點點頭,忽然想起一事:“對了,我明日要陪娘親去司馬叔父那里用膳。”說起這事,她眼中閃過笑意。
“司馬叔父?”蕭寒瑾挑眉,語氣中帶著幾分探詢。
柳映雪來了興致,將司馬叔父與母親的事情娓娓道來。說到開心處,她眉飛色舞,手舞足蹈,完全沒了平日的矜持。
“司馬叔父做的魚湯可好喝了,每次去都能喝到。娘親說,那是專門為她準備的。”說到這里,她眼中閃著狡黠的光芒,“我看啊,司馬叔父對娘親的心思...”
蕭寒瑾靜靜看著她生動的表情,心中一片柔軟。這樣鮮活的雪兒,總能讓他心生歡喜。
“我也可以為雪兒做魚湯。”他突然說道。
柳映雪一愣,隨即笑道:“我更喜歡你府上廚子做的雞湯。”
“那我學著做雞湯。”
“你一個王爺,哪有空做這些?”柳映雪連忙擺手,“還是讓廚子們來吧。”心中暗想,這人怎么總往奇怪的方向跑。
蕭寒瑾點頭應下,目光卻不由自主地瞥向膳房的方向。他的指尖輕輕摩挲著衣袖,眼底閃過一絲若有所思。
雪兒方才提到叔父為母親熬魚湯時,那眼中閃過的羨慕他看得分明。那一瞬的神情,像是落入湖面的一片樹葉,輕輕蕩起漣漪。他的心頭微動,思緒不由自主地飄向那個畫面——廚房里升騰的熱氣,溫暖的湯香,還有她臉上綻放的笑容。
“王爺?”柳映雪見他神色恍惚,輕聲喚道。
蕭寒瑾回過神來,嘴角勾起一抹溫和的弧度:“無事,只是在想些事情。”他的目光落在她的臉上,眼神柔和,“聽說御膳房新進了一批上等的人參,改日讓他們給你燉些補湯。”
柳映雪搖頭笑道:“王爺不必如此費心。”她抬手整理了下衣袖,“這些日子已經勞煩王爺照顧了。”
“這算什么勞煩?”蕭寒瑾輕笑,“倒是你,總是這般客氣。”
柳映雪抿唇不語。她何嘗不明白,王爺待她的好意,可越是如此,她越覺得心頭沉甸甸的。
兩人又閑聊片刻,蕭寒瑾便送她回了清溪居。一路上,他時不時偷瞄她的側臉,心中暗自盤算著要讓御膳房準備些什么樣的補品。
回到清溪居后,柳映雪徑直進入空間修煉。這方天地雖小,卻是她最為安心之處。靈氣在周身流轉,漸漸撫平了她內心的波瀾。
翌日清晨,朱氏早早起身梳洗。銅鏡中映出她略顯憔悴的面容,眼角的細紋似乎又深了些。她輕輕撫過臉頰,想起昨夜女兒的話語,嘴角不自覺地揚起。
“夫人,該梳妝了。”貼身丫鬟端著梳妝盒走來。
朱氏點頭,任由丫鬟為她梳理青絲。經過一夜思索,加上女兒的開導,她終于想通了。這個年紀,還有什么放不開的?今日與司馬澄見面,便把話說開,也免得日后留下遺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