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順利入住
- 橫掃諸天萬界從民國開始
- 晚風初遇
- 2110字
- 2025-05-29 12:11:51
沈柯和韓軍出門后,來到百貨大樓,買了一身得體的西裝,又選購了一些女士化妝品。
隨后,他們在東交民巷找了一家旅館,開了一間房。
沈柯對韓軍說道“既然已經確認張敬堯住在三樓,那你現在立刻前往復興社北平站,找他們站長陳恭澍,讓他幫忙弄一份腳盆人的身份證件。
張敬堯還有兩天就要離開,留給我們的時間不多了。
我打算現在就住進去,再找機會動手。”
韓軍聽后,立刻領命而去。
而沈柯則拿出化妝品,對著鏡子施展起了后世的“亞洲第一邪術”——化妝術。
一個多小時后,韓軍回到旅館,輕輕敲響了沈柯所在房間的房門。
不一會兒,門開了,一個三十多歲、略顯滄桑的面孔映入韓軍的眼簾。
韓軍先是大吃一驚,然后手不自覺地摸向腰間的剃刀。
但仔細看去,這人眉眼間依稀有些沈柯的影子。
化妝術畢竟不是易容術,真正認識的熟悉人靠近仔細辨認的話,還是能看出一二分端倪。
韓軍輕呼一口氣,由衷贊嘆道:“沈柯,你這化妝技術真是絕了,改天你也得教教我。”
沈柯看到韓軍的真實反應后,也很是滿意自己的手藝。
進屋后,韓軍從兜里掏出一份證件遞給沈柯。
說道“這是一份腳盆人的真實證件,身份是大倉洋行經理吉川右太。
陳恭澍告訴我,這證件經得起盤查,事后也無法追蹤,讓我們放心使用。
現在只剩最后一個問題,你會說日語嗎?”
沈柯聽后,哈哈一笑“日語不難學,梁啟超一個星期就能初步掌握日語,我好歹也在訓練科學三個月,雖說現在有些生疏,但只要不多話,應該不會露餡。”
六國飯店門口。
沈柯提著行李箱,調整好自己的狀態,表情自然的朝飯店大門走去。
步入一樓接待大廳。
一位身著和服的女接待員款步上前,用流利的日語詢問“先生,您是來辦理入住的嗎?”
沈柯微微鞠躬,標準的腳盆式禮節。
話語簡單的回答道“嗨咦,請多關照”。
女接待員聽后,微笑著鞠躬回應“請跟我來,先生”。
在前臺,沈柯遞上證件“請幫我預訂一套三樓靠邊的套房,我喜歡清靜些,麻煩了。”
女接待員聽后,面露尷尬,再次鞠躬道“實在抱歉,先生,三樓已經客滿,現在只有二樓還有空余房間。”
沈柯微微皺眉,略作思考后說道“那就二樓吧,幫我找一個清靜點的房間。”
女接待員感激地說“感謝吉川君的體諒,我這就為您辦理入住。”
沈柯點頭示意“辛苦了。”
辦理完入住手續后,女接待員引領沈柯來到二樓的一處房間,開門遞上鑰匙。
躬身說道“吉川君,這是您的房間鑰匙。我叫深田優子,您有任何需要,請隨時告訴我。”
沈柯簡短回應“謝謝深田小姐,辛苦了。暫時沒有需要麻煩你的事情。”
說罷,他輕輕鞠躬,話語簡短,生怕露出破綻。
好在應付的還算順利。
腳盆人性情壓抑,很多人都是木訥寡言的性子。
深田優子倒是沒有疑慮,再次躬身后告辭離去。
沈柯進入房間,放下行李,心中暗自慶幸,終于住進來了。
現在的任務是查清張敬堯到底住哪個房間,并觀察好地形,以便制定刺殺計劃。
想到這里,他起身出門,順著樓梯走向三樓。
一到三樓,沈柯便用余光瞥見走廊左側最里面的三間房外有四個守衛。
他們緊緊盯著沈柯,但沈柯神色不變,繼續向四樓走去。
守衛們見沈柯上了四樓,神情瞬間放松下來。
沈柯來到四樓,腳步不停地向左側走去,邊走邊皺眉。
看來張敬堯就住在三樓的231、232、233這三個房間里,但具體哪一個還不能確定。
守衛嚴密,門外就有四個守衛,警覺性很高,這很不好下手。
沈柯在四樓稍作等待后,便往樓下走去。
到達三樓時,他恰巧與一人撞個正著。
那人凝視沈柯片刻,主動上前,用中文詢問道“你是中國人嗎?”
沈柯面露厭棄之色,看著來人,改用日語罵道“八嘎,我是腳盆人。”
那人聽后,神色明顯放松了一些,繼續說道“自我介紹下,我是六國飯店的輪值經理,名字叫松室孝良。敢問閣下是……”
沈柯聽后心中一緊。
他知道松室孝良是腳盆在華北最大的諜報機關長土肥原二的得意門生,這階段應該是北平特務機關的機關長。
怎么成了六國飯店的輪值經理?
這肯定是個掩護身份,主要還是為了保護張敬堯。
這樣一個大特務過來盤查自己,讓他高度警覺。
沈柯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應對,躬身回應“我是大倉洋行的經理吉川永太,剛才有些失禮,請多見諒”
松室孝良審視沈柯一番,又問“聽吉川君的口音,是大阪人吧?”
“京都人。”沈柯簡短地回答。
松室孝良見沈柯沒什么可疑之處,神色稍緩“那就祝吉川君中國之行一帆風順。
有什么需要,盡管來找我。
我現在還要查房,就不耽誤吉川君的休息時間了。請自便。”
說完,他輕輕鞠躬離去。
沈柯也躬身告辭,返回二樓房間。
雖只是簡短對話,沈柯依然驚出一身冷汗。
他原以為憑借對歷史的了解和自己強悍的身手,這次鋤奸任務會輕而易舉地完成。
顯然還是小看了腳盆人,只能細細規劃了。
晚飯時,沈柯前往一樓餐廳用餐,后又溜達到舞廳,試圖偶遇張敬堯。
直至晚上十點,目標還沒出現,他便返回房間。
給自己泡了一杯咖啡后,他來到窗邊,打開窗戶,觀察起外面的環境。
每個房間的窗臺都延伸出去了一小段,勉強可以立足。
但想借此攀爬到三樓,還是有些不現實。
那從四樓用繩索到三樓呢?辦法雖可行,但前提得確定張敬堯住在哪個房間。
困難重重啊!
正當沈柯琢磨如何到三樓時,隔了他一個房間的窗戶突然被打開。
一股鴉片燃燒后特有的腥臭味傳來。
只見那人開了窗戶,把頭探出來呼吸了一下新鮮空氣,再左右看了看。
發現沈柯端著咖啡杯站在窗邊后,還沖沈柯點點頭,隨后把頭縮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