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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呂洞賓的純陽劍

兩人剛要沖向黑袍巫師,突然一陣馬蹄聲由遠及近。

一群騎兵疾馳而來,為首的將領大喝:“住手!”鐵拐李和鐘離權停下腳步,警惕地看著這群人。

那將領翻身下馬,抱拳說道:“二位仙長,我乃這附近駐軍的校尉。剛剛收到消息,有陰兵作祟,特來支援。方才見二位英勇退敵,實乃敬佩。只是這黑袍巫師身份特殊,還望交由我們處置。”

鐵拐李和鐘離權對視一眼,鐵拐李開口道:“行,那就交給你們。但我們還要趕去終南山,這大劫將至,一刻也不能耽誤。”

校尉忙點頭:“仙長放心,我們定將此事處理妥當。祝仙長早日查明真相,解除大劫。”

鐵拐李和鐘離權不再耽擱,轉身朝終南山奔去。而此刻的長安城中,一個年輕人正深陷痛苦與憤懣之中。

此人便是呂洞賓。考場上,他自信滿滿,下筆如有神助,以為能一舉高中,光宗耀祖。可放榜那日,他擠在人群中,瞪大雙眼尋找自己的名字,卻始終不見蹤影。那一刻,他只覺天旋地轉,滿心的希望瞬間破滅。

此后幾日,他失魂落魄地在長安街頭游蕩。街邊小販的叫賣聲、行人的歡聲笑語,在他聽來都是那么刺耳。夜晚,長安的燈火輝煌,可他卻覺得自己仿佛置身于黑暗的深淵。

這一日,他晃進了一家熱鬧的酒館。酒館里人來人往,酒香四溢,嘈雜的談笑聲回蕩在空氣中。他找了個角落坐下,沖著酒保喊道:“來壺烈酒!”

酒保很快端上一壺酒,他也不拿酒杯,直接對著壺嘴猛灌起來。辛辣的酒水順著喉嚨流下,燒得他胃里火辣辣的,可心里的痛苦卻絲毫未減。

幾壺酒下肚,他的臉頰泛起紅暈,眼神也變得迷離。借著酒勁,他站起身來,搖搖晃晃地走到墻壁前,抓起一支筆,在墻上揮灑起來。

“權貴當道瞎胡搞,科舉舞弊真不少。有才之士難出頭,世道黑暗何時了!”他一邊寫,一邊大聲念著,聲音帶著幾分憤怒和悲涼。

酒館里的人原本還在各自吃喝談笑,聽到他的聲音,都紛紛轉過頭來。有的面露驚訝,有的則露出擔憂的神情。

一個膽小的客人小聲說道:“這小哥可別亂說,要是被權貴聽到,那可就麻煩大了。”

旁邊一個大膽些的人接口道:“話糙理不糙,如今這世道確實不公。但咱還是少惹事為妙。”

酒館老板更是嚇得臉色蒼白,趕忙跑過來,賠著笑臉說:“客官,您消消氣,可別再寫了,萬一招來禍端,小的這小店可擔待不起啊。”

呂洞賓卻不理會他們,繼續(xù)寫道:“我本有心報家國,奈何無路把功邀。今朝醉臥酒肆中,且把憤懣付筆梢。”寫完,他將筆一扔,哈哈大笑著回到座位,又開始喝酒。

就在這時,酒館的門被輕輕推開。一個身著素色道袍的女子緩緩走了進來。她步伐輕盈,仿佛沒有一絲重量。頭上的發(fā)髻簡單而整潔,幾縷發(fā)絲垂在臉頰旁,更添幾分柔美。手中拿著一根拂塵,走動時拂塵輕輕擺動,帶起一陣淡淡的香氣。

酒館里的喧鬧聲似乎在她進來的瞬間減弱了幾分。眾人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她吸引,紛紛猜測這神秘道姑的來歷。

呂洞賓也被這動靜吸引,醉眼朦朧地抬起頭,看到道姑的那一刻,他的眼神微微一怔。恍惚間,他覺得這道姑仿佛自帶一種超凡脫俗的氣質,與這世俗的酒館格格不入。

道姑掃視了一圈酒館,目光最終落在了呂洞賓身上。她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然后邁著優(yōu)雅的步伐向呂洞賓走去。

呂洞賓直勾勾地盯著她,嘴里嘟囔著:“你是誰?是天上的仙女下凡了嗎?”

道姑在他對面坐下,聲音輕柔悅耳:“我是誰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看出你心懷大志,卻在此借酒消愁。”

呂洞賓苦笑著說:“大志?我空有一身才華,卻科舉落第,連報國之門都找不到,何來大志可言?”

道姑輕輕搖了搖頭:“科舉不過是一條路而已,此路不通,還有他路。況且,你看這世間,妖邪橫行,百姓受苦,難道這不是你施展抱負的機會嗎?”

呂洞賓皺了皺眉頭,疑惑地看著她:“你這話是什么意思?妖邪之事,與我何干?我不過是個落魄書生罷了。”

道姑從懷中取出一把劍,放在桌上。劍身閃爍著柔和的光芒,劍柄上鑲嵌著一顆藍色的寶石,散發(fā)著神秘的氣息。

“這是純陽劍,它本就屬于有緣人。如今我看你根骨不凡,又心懷正義,便將它贈予你。”道姑說道。

呂洞賓看著這把劍,眼中閃過一絲驚喜,但隨即又冷靜下來:“你為何要將如此珍貴的劍送給我?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道姑微微一笑:“目的?我并無他意。只是希望你能用這把劍斬妖除魔,保護蒼生。你仔細看看劍身。”

呂洞賓拿起劍,湊近一看,只見劍身上刻著“斬妖者必先斬心”幾個字。他反復念著這幾個字,陷入了沉思。

道姑接著說:“所謂斬心,就是要斬斷心中的雜念、欲望和恐懼。只有內心純凈,才能真正發(fā)揮出這把劍的威力。”

呂洞賓握緊劍柄,感受著劍上傳來的絲絲涼意,心中涌起一股豪情壯志:“好!我收下這把劍。日后若有妖邪作惡,我定用它將其鏟除!”

道姑滿意地點點頭:“如此便好。記住,這把劍會指引你走向該去的地方。”

說完,道姑站起身來,向門口走去。呂洞賓起身想要挽留,卻發(fā)現道姑的身影已經消失在門外的夜色中。

他握著純陽劍,走到酒館門口,望著道姑離去的方向。長安的街道上,燈火依舊闌珊,人來人往。而他,仿佛從這一刻起,踏上了一條全新的道路。

突然,一陣冷風吹過,他打了個寒顫。這時,他聽到遠處傳來一陣隱隱約約的哭聲。好奇心驅使他朝著哭聲的方向走去。

沿著街道拐了幾個彎,他來到了一條偏僻的小巷。哭聲愈發(fā)清晰,像是一個女子在哭泣。他握緊純陽劍,小心翼翼地走進小巷。

昏暗的月光下,他看到一個女子蜷縮在墻角,身體不停地顫抖著。他走上前去,輕聲問道:“姑娘,你為何在此哭泣?可是遇到了什么麻煩?”

女子緩緩抬起頭,臉上滿是淚痕。她看著呂洞賓,眼中充滿了恐懼和無助:“公子救我!有妖怪,就在這附近。”

呂洞賓眉頭一皺,握緊了手中的劍:“姑娘莫怕,有我在此。你且說說,這妖怪是何模樣?”

女子抽泣著說:“我也沒看清,只感覺一陣冷風襲來,然后就聽到奇怪的聲音。我嚇得趕緊躲到了這里。”

呂洞賓環(huán)顧四周,黑暗中似乎有一雙雙眼睛在注視著他們。他警惕地握緊純陽劍,低聲說:“姑娘,你站在我身后,我倒要看看這妖怪究竟是何方神圣。”

就在這時,一陣陰風吹過,小巷深處傳來一陣低沉的吼聲。呂洞賓感覺到一股強大的氣息正在逼近。他擺開架勢,緊緊盯著黑暗處。

一個巨大的黑影從黑暗中緩緩走出,它身形如山,全身覆蓋著黑色的鱗片,散發(fā)著刺鼻的氣味。兩只眼睛像燈籠一樣,閃爍著綠色的光芒。

呂洞賓深吸一口氣,心中默默念著“斬妖者必先斬心”。他大喝一聲,揮劍向妖怪沖去。純陽劍發(fā)出一道耀眼的光芒,劃破了黑暗的夜空。

妖怪怒吼一聲,伸出巨大的爪子向呂洞賓抓來。呂洞賓靈活地一閃,避開了攻擊。然后他反手一劍,刺向妖怪的腹部。

妖怪吃痛,身體猛地一甩,將呂洞賓甩了出去。呂洞賓摔倒在地,但很快又爬了起來。他再次握緊劍,尋找著妖怪的破綻。

這時,他突然想起道姑的話,要斬斷心中的恐懼。他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讓自己的內心平靜下來。

當他再次睜開眼睛時,他感覺自己的視野變得更加清晰,妖怪的一舉一動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他看準時機,再次發(fā)起攻擊。

純陽劍在他手中揮舞得虎虎生風,一道道劍光向著妖怪射去。妖怪逐漸抵擋不住,身上出現了一道道傷口,黑色的血液流了一地。

就在呂洞賓準備給予妖怪致命一擊時,妖怪突然發(fā)出一聲慘叫,化作一團黑煙消失了。呂洞賓愣住了,他沒想到妖怪會突然逃走。

那女子走上前來,感激地說:“多謝公子救命之恩。若不是公子,我今日怕是性命不保了。”

呂洞賓笑著說:“姑娘不必客氣。這是我應該做的。只是這妖怪為何突然逃走,實在有些蹊蹺。”

女子搖搖頭說:“我也不清楚。不過公子如此英勇,那妖怪定是害怕了。”

呂洞賓看著手中的純陽劍,心中暗暗發(fā)誓,一定要將這把劍的威力發(fā)揮到極致,斬盡世間妖邪。

他護送女子回到家中,然后回到了酒館。此時,酒館里的人已經寥寥無幾。他坐在桌前,看著純陽劍,陷入了沉思。

突然,他感覺劍身上的光芒微微一閃。他定睛一看,發(fā)現劍身上竟然出現了一幅模糊的地圖。他湊近仔細觀察,地圖上似乎指向了終南山的方向。

難道這純陽劍在指引我去終南山?他心中想著。就在這時,窗外傳來一陣鳥鳴聲,他抬頭一看,天已經蒙蒙亮了。

他站起身來,收拾好行囊,將純陽劍背在身后。走出酒館,長安的街道上已經有了早起的行人。他望了望終南山的方向,邁開大步走去。

走著走著,他遇到了一個老者。老者看著他背上的劍,眼中閃過一絲驚訝:“年輕人,你這劍可不簡單啊。”

呂洞賓笑著說:“老人家,您也懂劍?這劍是一位道姑贈予我的,她說能讓我斬妖除魔。”

老者捋了捋胡須:“這純陽劍可是傳說中的神兵。看來你與這劍有緣。不過終南山兇險異常,你帶著這劍前去,可要小心啊。”

呂洞賓抱拳說道:“多謝老人家提醒。我既然踏上了這條路,就不會退縮。”

告別老者后,呂洞賓加快了腳步。終南山的輪廓在遠方逐漸清晰起來,他的心中充滿了期待和不安。就在他即將踏入終南山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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