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020:凌策和祁夜淵的明爭暗斗
- 腰軟惡女超會撩,眾大佬又爭又搶
- 慕辭歲
- 2114字
- 2025-05-28 00:01:00
“王爺,虞通房和凌小將軍住進了從前的二皇子府。”
“還有,小王爺一直借口并未受封太子,未曾搬離三皇子府。”
郁陌,你到底想做什么?
站在窗臺半晌,清風身子都有些麻痹時,才聽到祁夜白開口。
“盯緊。”
“一切動向來報。”
“是。”
“婳婳,晚上想吃什么?”
虞婳支著腦袋:“想吃凌哥哥烤的野雞。”
旋即,虞婳失落的低下頭。
“可惜,這里是天盛國都,沒有野雞。”
“這有何難?”凌策不以為然,“城外有山林,現在離城門關閉還有些時辰,我去打來即可。”
“真的嗎?”虞婳眸燦若星辰,“凌哥哥,你人真好。”
一刻鐘后,府門口。
“凌哥哥,真不要婳婳陪著你一起去嗎?”虞婳仰著腦袋,眸帶擔憂的看向凌策。
“婳婳乖。”凌策揉著虞婳的腦袋,“晚上山林危險,蚊子又多,凌哥哥可舍不得婳婳這張可愛的小臉起紅包。”
“凌哥哥!”虞婳氣惱。
“婳婳,乖乖在府里等我,我去去就回。”
“好。”
等凌策的身影一消失在視線中,虞婳就回了府。
見她進來,綠蘿立馬迎了上去:“小姐,虞木派人送來一把古琴,小姐可要看看?”
若是沒記錯,祁夜淵喜好音律。
“好啊。”虞婳勾唇,“去園子里。”
指尖輕佻,琴弦漾開月光。
清泠之音自弦上傾瀉,如露墜荷尖,似云拂青瓦,在空氣中凝成流動的詩行。
一墻之隔。
浴池邊沿。
墨發半浸池中,祁夜淵雙頰敦紅的躺在一旁的冰冷濕滑的地板上,手里抓著酒壺,在往嘴里倒酒。
他喝的迷迷糊糊,酒水從張開的大口滑出,滾落敞開一大片肌膚鎖骨,奢靡又頹廢。
昨日譬如朝露...
此景,卻不見那人。
往日之蜜糖,今日之砒霜。
“空了?”祁夜淵晃晃酒壺,“連你也欺負我?”
砰。
酒壺被憤怒的他投擲出去,碎成靛青色碎片。
“來人!上酒!”
“本王要喝酒!”
王管家聞聲趕來,眉頭皺的死死的。
“王爺,你不能再喝了,再喝身體就垮掉了。”
“滾!”祁夜淵把王管家甩開,“拿酒!給本王拿酒!”
“王爺——”
祁夜淵猛地起身,揪住王管家衣服,眉宇一片戾氣。
“你再多嘴一句,信不信本王殺了你?”
王管家看著猩紅著眼,下巴冒了胡茬,一下老了好多歲的祁夜淵,眼眶一紅,渾濁的老淚就落了下來。
滾燙的淚似燙到祁夜淵,他迷醉的眼底有片刻清明閃過。
他把王管家甩開。
“拿酒!給本王拿酒來!”
王管家用寬大的袖子擦擦淚:“王爺,雜家這就去給你拿酒來。”
就在此刻仙樂傳來,祁夜淵一怔。
他起身,晃晃悠悠的朝著聲音傳出的地方走去。
一路上,不少見過他的下人們,紛紛請禮。
“王爺。”
“王爺。”
突然,眼前的路被一道墻擋住,祁夜淵有些煩躁的踢了一腳。
有些疼。
但他還沒怎么著,去拿酒沒見到他,又一路找過來的王管家就撲了回來,半跪在地上,小心的揉著祁夜淵的腳。
“王爺,可使不得,你金尊玉貴,這些交給下人就好。”
“你...”祁夜淵推開王管家,道:“不許吵。”
“好聽。”
前言不搭后語的話,但熟悉祁夜淵的王管家一下子就明白了。
他立馬找來下人。
沒一會兒,梯子就搬了過來。
“王爺,雜家扶你爬上去,爬上去就能見隔壁彈琴的人了。”
“嗯。”祁夜淵用力點點頭,夸道:“你不錯,本王賞你。”
“雜家謝王爺。”
待爬上墻頭,搖晃的腦袋,在瞥見那熟悉的容顏時,立馬瞪直了眼睛。
“婳婳...”
這么些天,差不多猜出幾分真相的王管家聽到這個熟悉的名字,不禁眼皮一跳。
能同時迷惑攝政王和王爺的女子,手段果然了得。
可惜,王爺...
祁夜淵覺得自己在做夢,不然怎么能見到朝思夜想的人兒,還彈奏著他最喜歡的樂律。
他拍著站立的梯子,激動喊道:“快!把本王的玉笛拿來!”
“沒眼力勁的玩意,還不快去。”王管家罵著下人。
笛音驟起,似冷泉墜入碎石,空靈澄澈,穿過雕花窗欞,驚落檐角銅鈴的回響,令人恍若置身天地間。
一曲終,一曲始。
王管家老腿都站麻了。
仙樂是好聽,但也不是一個勁站著聽啊!
似乎是聽到了王管家的抱怨,駿馬的嘶鳴擾斷琴瑟和鳴的奏樂。
凌策冷冷睨向墻頭。
“凌哥哥,你回來了?”
虞婳聽見動靜,停下拂琴酸麻的手指,提著裙擺朝凌策跑過來。
凌策收回視線,朝虞婳伸開雙臂,接住朝他撲來的少女。
“是啊!凌哥哥回來了!”凌策寵溺的刮了刮虞婳的瓊鼻。
祁夜淵不可置信的揉揉眼,眼前景象沒有消失,更沒有絲毫變化。
他的婳婳,此刻,正在被別的男人抱在懷里,而這個人不是皇叔。
一個他從未見過,卻風華氣度不弱于他的男人。
祁夜淵不敢置信,一個激動下,腳打滑,摔了下去。
“不疼?”祁夜淵愣了一下,“真是夢?”
“王爺,您快起來,雜家的腰快斷了。”
祁夜淵趕忙起來,抓著王管家的手,要求道:“你打本王一下。”
“王爺,雜家不敢。”
“本王命令你!”
王管家咽了咽口水:“王爺,雜家得罪了。”
言罷,他閉眼,咬牙掐了祁夜淵一把。
疼,雖然很輕,但疼的。
不是夢...
心口像是萬箭穿心的痛,
可饒是如此,祁夜淵還是再次爬上墻頭,自虐般看著兩人親昵插不進去旁人的相處。
“凌哥哥,你烤的雞肉還是這么好吃。”
“凌哥哥,你還抓了螢火蟲嗎?太漂亮了!婳婳好喜歡!”
一聲又一聲的凌哥哥,宛如把祁夜淵架在木樁上凌遲受刑。
但這不是最難受的。
“婳婳,想聽琴嗎?凌哥哥給你彈。”
虞婳嫌棄道:“有什么好聽的,凌哥哥你好笨,這么多年我教過你那么多遍,你還是只會彈這一首曲子。”
“婳婳不想聽?可...凌哥哥想彈了怎么辦?”
“那我就勉強為凌哥哥跳一段劍舞吧。”
“穿著凌哥哥最喜歡的紅色。”
月光如水,清冷明亮,那衣裙赫然是當日街上那套紅嫁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