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我們的道理就是不講道理
- 柯南:成為教父從經(jīng)營婚介所開始
- 今夜長考
- 2128字
- 2025-05-15 00:00:00
事情還要從五分鐘前說起。
在宮野明美彎腰鞠躬想要告別時,藤原秀下意識地查看宮野明美身上的線。
卻發(fā)現(xiàn)……
有數(shù)百條黑線密密麻麻出現(xiàn)在視野當中,從窗戶的位置一直延伸到了屋子內(nèi)。
這說明什么?
這什么都不用說明了。
是的,藤原秀自認為自己將迎來自己穿越以來面臨的最大危機。
果然,宮野明美來就沒什么好事。
但是現(xiàn)在要做的事可不是埋怨宮野明美,而是想辦法在琴酒面前保命。
這五分種內(nèi),藤原秀想了很多辦法。
但看起來成功率最高的辦法,就是裝起來,扯虎皮拉大旗。
舉個例子——
就比如說在野外遇到了野生動物,直接逃跑從來不是一個最佳的選擇。
兩條腿的又怎么可能跑得過四條腿的呢?
逃跑就是示弱,就是將背部留給它們,就是把自己的生死權交給它們。
尤其是對于琴酒這種人來說,更是如此。
而且,根據(jù)這些時日遇到的“老顧客”們。
藤原秀隱隱覺得藤原海和黑衣組織打過交道,有一定的“交情”。
所以直接示弱更不是什么好的選項了。
展現(xiàn)出自己的能力,展現(xiàn)出自己的價值,才是活命的根本。
最好祈禱……藤原海的這張虎皮有用。
只有真正面對琴酒的時候,才能切身感受到這位酒廠勞模的壓迫感。
“兩位來事務所是有什么事情?”藤原秀強裝鎮(zhèn)定。
看到藤原秀這幅模樣,琴酒眼中閃過一抹異色。
可一旁的伏特加卻忍不住了:
“小子,裝什么傻?我和大哥為什么來這里,你還不知道嗎?”
琴酒沒有攔著伏特加,而是由伏特加自由發(fā)揮。
“我知道什么?”藤原秀反問,“兩位在沒有得到我準許的情況下,來到我的事務所,還反問我這個做主人的是否清楚來意,天下有這般的道理嗎?”
伏特加像是被藤原秀的話氣笑了。
“小子……你是不是不知道我們是誰?在我們面前講道理?”
“我當然知道你們是誰。”
藤原秀平靜地回答道。
“但是不管是誰,要是想要在這個世界生存,總是要講道理的。”
伏特加似乎還想要說些什么,但被琴酒攔下了。
“你知道我們是誰?”
藤原秀面不改色。
“家叔曾經(jīng)說過。”
“哦?據(jù)我所知,你和藤原海這些年見面的次數(shù)屈指可數(shù)……他是怎么告訴你的?”
“呵呵。”
當發(fā)出這種嗤笑的時候,藤原秀覺得自己像是在懸崖邊跳舞。
怎么告訴他的?根本沒告訴他。
但凡提前跟他說,他和黑衣組織有聯(lián)系,他根本不會來米花繼承事務所。
琴酒倒也不惱。
“既然你知道我們的存在,就應該知道我們只講我們的道理。”
什么道理?
這句話藤原秀沒有問出口,但琴酒就好像有讀心術一般,做出了解答。
只見琴酒露出了一抹殘忍的微笑,淡淡道。
“我們的道理就是……不講道理。”
不過隨著此句話的落下,藤原秀反而比之前更加放松了。
他已經(jīng)斷定,琴酒不會殺他了。
但凡琴酒想要殺他,早就動手了。
你見過琴酒動手之前殺人,廢半天話嗎?即將要死的人在他面前根本沒有說話的資格。
“所以,我能為你們做些什么?”
藤原秀直截了當?shù)貑柕馈R姷教僭闳绱松系溃倬埔埠芨纱唷?
“加入我們。”
藤原秀的眼神一下子亮了起來。
還有這種好事?
加入酒廠有很多好處,最大的好處就是,不用再米花提心吊膽的怕偶遇琴酒或者接觸到類似黑衣組織的事情了。
而且……說不定還能管琴酒要要經(jīng)費。
總不能,琴酒要看著他的小弟餓死在街頭吧?那太丟人了。
是的,藤原秀已經(jīng)以酒廠一份子的身份自居了。
人嘛,在這個世界上生活總要學會適用各種身份。
“我們會給你布置一項任務作為組織外圍成員的考核。”
“任務成功之后——”
“剛才你對宮野明美說過的話以及對我的冒犯,我會一筆勾銷。”
“所以,沒辦法一步直接成為正式成員嗎?”
看著藤原秀期待的模樣,琴酒總覺得有些違和,甚至有種不好的預感。
但即使如此,身為HR的他還是認真解釋道。
“只有向組織成功證明了自己價值的人才能成為正式成員。”
藤原秀顯得略微有些沮喪。
“那么我的考核任務是什么?”
“你的考核任務很簡單,你也很熟悉。”
“哦?”
藤原秀不得不承認,面前這個銀色長發(fā)男已經(jīng)成功把他的好奇心勾出來了。
“去幫我們向一個人收債。”
難道說……
“那個人你很熟悉,正是你前幾天見過的石黑博太。”
“具體的時間地址我會用郵件發(fā)給你。”
“好好干,別出什么差錯。不然……你應該知道自己的下場。”
“……”
……
飄逸的黑色保時捷在二樓藤原秀的注視下緩緩離開街道。
可是車內(nèi)的談話卻是非同尋常。
“大哥,我們?yōu)槭裁床恢苯託⒘四莻€小子?”
“你可別忘了,藤原海那家伙身上有那位先生要的東西。”
“我們直接問那個小子要不就行了?既然藤原海已經(jīng)死了,那東西自然到了那個小子的身上,如果他不給,我們就……”
伏特加一只手離開了方向盤,比劃出了一個刀抹脖子的架勢。
危險駕駛。實錘了。
“那東西沒在那個小子身上,恐怕那小子都不知道藤原海的事情。”
“大哥,他敢騙我們?我現(xiàn)在就回去——”
“別動他,我自有安排。”
“那大哥,如果那個東西不在那小子的身上,藤原海又會把東西給誰呢?”
“自然還在藤原海的身上。”
“可是……藤原海那家伙不是死了嗎?”
“沒死。只是躲起來了。”
“我們的人不是已經(jīng)在殯儀館里確認過是他的尸體無誤了嗎?”
琴酒笑了笑,不知想起了什么,笑容驟然收斂。
“我可不相信狡猾、惡心、惜命的人會死得這么窩囊。”
“……”
伏特加這才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情。
“所以,大哥。您之所以把這小子招入組織,是想以他為人質(zhì)或者線索。等藤原海那家伙自投羅網(wǎng)?大哥果然英明——”
琴酒沒有說話,只是將目光投向車的側(cè)視鏡。
正如剛才那般。不知道在看什么,也不知道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