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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弄起來舒服

蘇威求饒的話還未說完,陸司珩的腳已經(jīng)狠狠踏在他頭上,將他的臉?biāo)浪滥朐谇嗍孛嫔稀?

骨骼在重壓下發(fā)出令人牙酸的“咯吱”聲,蘇威的鼻梁應(yīng)聲而斷,鮮血從陸司珩靴底汩汩滲出。

“雜碎。”陸司珩的聲音冷得像冰,腳下又加了幾分力,“你有幾條命,連我陸司珩的人都敢動?!”

蘇威整張臉都被碾得變形,只能發(fā)出痛苦“嗚嗚”的悶哼。

趙宥之太熟悉陸司珩這副模樣,那是他動了殺心的神情。

她掙扎著要上前阻止,卻被白緗有力的手臂牢牢鎖住腰身。

“夫人別動,當(dāng)心肩傷。”

白緗貼著她耳畔低語,溫?zé)岬臍庀⒎鬟^耳垂,卻讓趙宥之更加惱火。

就在此時,陸司珩突然抬腳。

蘇威終于喘上一口氣,心頭一喜,以為陸司珩是打算饒了他的小命,還想要磕頭謝恩,卻在這時一聲“咔嚓”脆響傳來,陸司珩的腳又精準(zhǔn)地踏在他后頸上。

只是瞬間,蘇威的身子軟得像攤爛泥,再無聲息。

趙宥之瞳孔驟縮。

那聲頸骨斷裂的脆響在公堂上格外清晰,不用查看也知道,蘇威的脖子已經(jīng)被生生踩斷了。

圍觀全程的李浪臉色慘白如紙,周身止不住地劇烈顫抖,冷汗早已浸透官服后背,將暗紋洇得深淺斑駁。

他萬萬沒想到,這小小醫(yī)女背后竟有這么大一座靠山,此刻悔得五臟六腑都絞作一團(tuán)。

李浪很想問陸司珩,殺了蘇威,能不能就放過他。

陸司珩慢條斯理地將靴子從蘇威脖頸上移開,轉(zhuǎn)身看向李浪。

那目光如有實(shí)質(zhì),驚得李浪“撲通”一聲跪倒在地,膝蓋砸在地上發(fā)出悶響。

“下官、下官是被這刁奴蒙騙啊!”李浪聲音帶著哭腔,“下官實(shí)在不知情,什么都不知道啊,所謂不知者不罪,求將軍高抬貴手貴腳啊……”

陸司珩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李大人這是做什么?”他故作驚訝道,“莫非是年紀(jì)大了,身子骨太差了?要不要我扶你一把?”

“不敢!不敢!”李浪手忙腳亂地爬起來,烏紗翅隨著他的動作晃動的劇烈。

“這刁奴誣告良民,還當(dāng)堂行兇。”陸司珩慢悠悠道,“我將他正法,李大人沒意見吧?”

“將軍英明!”李浪點(diǎn)頭如搗蒜,“此等惡徒,死有余辜!”

“至于李大人方才下令用刑……想必也是一時糊涂,本將就不計較了。”陸司珩突然看向趙宥之,“你覺得呢?”

其實(shí)在外面,事事兒都是陸司珩做主,他問趙宥之也不是真的在征求她的想法,只是想讓李浪看清楚。

他重視趙宥之,讓李浪擦亮眼睛知道,什么人能惹什么人不能惹。

李浪瞬間明白,眼前這人是陸司珩的心頭寶,得罪不得。

再看向趙宥之時,眼神里不由自主地多了幾分諂媚與討好。

而趙宥之的臉上凝著一層寒霜,眼中翻涌著冷漠與嫌惡,還夾雜著幾分說不清道不明的憎恨。

那目光掃過李浪時如刀刮骨,掠過陸司珩時又似淬了毒。

她向來神色寡淡,即便被陸司珩打罵、逼迫承歡時,也鮮少顯露這般鮮明復(fù)雜的情緒。

“陸三少都這么說了,還問我做什么。”趙宥之涼涼的說完這句話,然后轉(zhuǎn)身便走。

她走的極快,轉(zhuǎn)眼間那抹素色身影已到了府衙大門外。

李浪偷眼去瞧被晾在原地的陸司珩,那位煞神此刻臉色陰沉得能滴出水來,嚇得他連忙縮起脖子,恨不能鉆進(jìn)地縫里去。

陸司珩眸中怒火驟燃,厲喝一聲“趙宥之”便追了上去。

白緗緊隨其后勸道:“夫人受了驚口不擇言,將軍您消消氣。”

但陸司珩聽不進(jìn)去,他一把扣住趙宥之受傷的肩膀,五指如鐵鉗般收緊:

“你幾個意思!我在替你出氣,你倒好還給我甩起臉子來了?你不滿意我的決定,想要李浪的命,直說便是!”

李浪聞言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渾身僵直動也不敢動。

趙宥之疼得眉頭緊蹙,道:“我又不是陸三少,怎么敢要朝廷命官的性命,更不敢給陸三少甩臉子,您陸三少是誰?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當(dāng)堂殺人都有父母官跪著叫好,要我這小小醫(yī)女的命還不是易如反掌,我敢給您甩臉子,難道是嫌命太長?”

不知是陸司珩脾氣太暴,還是趙宥之太會火上澆油,這話徹底激怒了他。

陸司珩眼底翻涌著危險的暗芒,竟氣極反笑。

“我從前倒沒發(fā)現(xiàn)這張嘴如此伶牙俐齒,今晚定要好好試試……”他的拇指重重碾過她蒼白的唇瓣,“看弄起來是不是也這般厲害。”

這句話聲音不算高,但這里太過安靜,所以在場的白緗,李浪,還有其他衙役都聽進(jìn)了耳朵。

趙宥之臉色變得難看起來,唇瓣氣得發(fā)抖:“陸司珩,你這個畜生!敗類!”

陸司珩卻渾不在意地嗤笑一聲:“趁著還能說話就多罵幾句,等過了今晚……怕是你這嘴腫得連話都說不出。”

話音剛落,他已一把將人打橫抱起。

趙宥之還未來得及掙扎,就被重重拋上馬背,陸司珩利落地翻身上馬,鐵臂如枷鎖般將她牢牢禁錮在懷中。

“你先回去。”他頭也不回地對白緗丟下這句話,隨即兩腿一夾馬腹。

駿馬嘶鳴著揚(yáng)起前蹄,載著二人絕塵而去,只留下漫天飛揚(yáng)的塵土。

陸司珩并未直接帶趙宥之回府,而是中途拐進(jìn)了醉仙樓。

其實(shí)陸司珩來衙門找人之前就在這個酒樓有個聚會,只是剛走到門口,白緗就來找他說趙宥之被抓到了京兆府,他就說去一趟把趙宥之帶回來,再繼續(xù)。

“下午你沒吃飯吧。”陸司珩將趙宥之抱下馬背,“折騰許久,我也餓了,吃頓飯我們就回去。”

然后不容分說地扣住她的手腕,陸司珩帶著人徑直上了二樓雅間。

還未推門,就聽得里面?zhèn)鱽黻囮囆︳[聲,伴著悠揚(yáng)的琴瑟之音。

雅間內(nèi)觥籌交錯,霍驍與周澤成正在把酒言歡,旁邊還坐著個面生的錦衣男子,正是周澤成的表弟徐升。

今日這宴席,本就是周澤成為徐升接風(fēng)設(shè)的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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