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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倒計時牌上的記憶光斑

高考倒計時10天,柳如煙在儲物柜發現一盒磁帶。卡帶外殼貼著泛黃的便利貼,上面是王偉的字跡:“給如煙的高考助力BGM”。她趁著午休躲進音樂教室,耳機里傳來混雜的白噪音,突然聽見他的聲音:“第三題用洛必達法則更快,不過你咬筆桿的樣子更可愛。”

磁帶里穿插著他日常的碎碎念:給她講題時的草稿紙翻動聲、操場跑步時的喘息聲、甚至有次她午睡時的輕鼾聲。柳如煙紅著臉摘下耳機,看見王偉站在教室門口,陽光穿過他指間的銀飾,在地面投出蝴蝶形狀的光影。“聽出什么了?”他晃了晃手里的復讀機,機身刻著“WY&LYY 1998”。“騙子。”她把磁帶藏進書包,“這明明是你的錯題集錄音。”“被發現了。”他笑著湊近,“不過有段彩蛋——”復讀機突然傳出清晰的心跳聲,“每次給你講題時,我的心跳都是這個頻率。”

物理模考·實驗室

柳如煙調試示波器時,發現波形圖與銀飾的熒光頻率一致。“看這個。”她叫住王偉,屏幕上的正弦曲線正隨著她的呼吸起伏,“和你后頸的疤痕共鳴了。”王偉盯著波形,忽然想起徐松的檢測報告:他們的生物電頻率相差0.001赫茲,卻能形成完美共振。“像摩爾斯密碼。”他摸出鉛筆,在實驗報告背面破譯波形,最終呈現的數字是——5201314。“是巧合嗎?”柳如煙指尖撫過數字,想起母親日記里的“真愛共振”。“不是。”王偉握住她的手,示波器突然發出尖銳的警報,屏幕上跳出一行亂碼:”警告!時空錨點不穩定!”

深夜·老槐樹洞

暴雨再次突至,柳如煙攥著銀飾貼在樹洞內壁。BP機突然發出蜂鳴,顯示來自2000年的未讀消息:“5月8日14:00,帶銀飾去紡織廠倉庫,那里有你父親的日記”。“是媽媽的字跡!”她轉頭看向王偉,發現他后頸的疤痕正在滲出淡藍色熒光,“我們必須去。”“明天還要模考。”王偉皺眉,卻在看見她堅定的眼神時軟化,“但你必須答應我,全程躲在我身后。”

紡織廠倉庫·凌晨三點

月光從破窗斜切而入,柳父的日記本躺在紅漆箱里,扉頁夾著張診斷書:“時空守護者血脈檢測報告,柳如煙符合所有條件”。王偉翻到最后一頁,字跡被水漬模糊:“小夏,抱歉沒能陪你走到最后,如煙就拜托給那個有蝴蝶印記的男孩了……”“爸爸知道我們的關系。”柳如煙聲音發顫,雷聲轟鳴中,倉庫鐵門突然被撞開。

陳老板的馬仔舉著鐵棍沖進來,王偉迅速將她護在身后。混戰中,他的手臂被劃傷,鮮血滴在銀飾上,竟讓墻面浮現出隱藏的時空地圖。柳如煙趁機將銀飾按在地圖中心,時空裂縫再次開啟,露出2023年的婚禮現場——前世的她穿著婚紗,無名指上空空如也。“看!”王偉大喊,“我們的戒指在那里!”裂縫閉合前,柳如煙看見前世的自己對她微笑,將戒指扔進裂縫。金屬落地的“叮”聲中,馬仔的鐵棍重重砸在王偉背上。

高考倒計時9天·校醫室

碘伏的氣味里,柳如煙替王偉貼上創可貼:“疼嗎?”“不疼。”他看著她泛紅的眼眶,忽然笑了,“但有個止疼的辦法——”她還沒反應過來,他已輕輕吻住她的額頭。校醫室的掛鐘敲了四下,窗外的暴雨不知何時停了,月光照亮她睫毛上的水珠,像撒了把碎鉆。“高考后,”他輕聲說,“我帶你去看真正的蝴蝶振翅——在時空的盡頭。”

備考夜·教室天臺

柳如煙攤開數學壓軸題,草稿紙上的公式與時空地圖的紋路重疊。王偉坐在她身邊,用代碼編寫高考祝福程序,每個字符都變成蝴蝶形狀,在屏幕上翩翩起舞。“知道為什么選蝴蝶嗎?”他指著代碼,“因為它從幼蟲到成蟲,要經歷四次蛻變——就像我們跨越四個時空的相遇。”柳如煙轉頭看他,發現他眼底有淡淡的疲憊:“時空磨損……是不是更嚴重了?”

“別擔心。”他握住她的手,銀飾與戒指碰撞出輕響,“等高考結束,我們就去完成最后的儀式——用愛,解開所有的鎖。”夜風帶來老槐樹的銅鈴聲,柳如煙靠在他肩頭,數著倒計時牌上的數字。遠處的教學樓里,還有零星的燈光亮著,像墜落人間的星星。她忽然明白,所謂時空的秘密,從來不是冰冷的代碼或法則,而是眼前這個人,愿意陪她在時光里慢慢解題的溫柔。“還有9天。”她輕聲說,“足夠我們,讓所有的遺憾都開出花來。”王偉笑了,在代碼里寫下最后一行注釋:“致我的蝴蝶,你振翅時,整個宇宙都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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