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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第十夜談

  • 十夜談謎案集
  • 濤的日常
  • 2468字
  • 2025-05-04 20:00:00

霧港市·暴雨第六日·黎明

霧港鐘表廠的廢墟在朝陽中冒著青煙,沈川扶著父親站在中央齒輪殘骸旁,齒輪的裂痕呈“十”字形,與青銅面具的裂痕完全吻合。蘇晚蹲在廢墟中,手中的《十夜談》原稿被雨水浸透,最后一頁露出隱藏的密文:“當(dāng)?shù)谑沟钠遄勇涠ǎ瑘?zhí)棋人將在鏡像時區(qū)蘇醒”。

“密文需要用雙生懷表的齒輪解密。”父親摸出自己的懷表,表蓋內(nèi)側(cè)的“勿信陰影”與沈川的懷表拼成完整的“勿信陰影中的自己”——這是二十年前他留給兒子的警告。

鏡像時區(qū)的真相

沈川將兩枚懷表齒輪重疊,陽光穿過齒輪縫隙,在原稿上投射出地圖輪廓——正是霧港市的衛(wèi)星圖,七個案件地點形成北斗七星陣,而鐘表廠位于“北極星”位置。

“青銅面具組織的核心是‘時間共濟會’,他們通過操控七個時區(qū)的罪案,維持對霧港市的統(tǒng)治。”父親指著地圖上的“1998年水塔案”標(biāo)記,“你蘇伯父當(dāng)年發(fā)現(xiàn),每次兇案都會激活鐘表廠的齒輪,產(chǎn)生能篡改記憶的‘時間蟲洞’。”

蘇晚突然指向原稿扉頁的插畫:戴面具的說書人站在鐘樓頂端,腳下踩著七個棋子,其中一個棋子的臉被劃掉,換成了沈川的警號。“這暗示第十號受試者是打破循環(huán)的關(guān)鍵,而說書人……”

話未說完,廢墟中傳來齒輪轉(zhuǎn)動聲。沈川抬頭,看到說書人站在殘損的鐘樓上,手中捧著燃燒的《十夜談》,火焰照亮他臉上與沈川 identical的疤痕。

雙生對話:記憶與自由意志

“恭喜你,終于走到了第十夜。”說書人扔下燃燒的手稿,灰燼中露出青銅面具碎片,“但你以為摧毀鐘表廠就能結(jié)束循環(huán)?錯了,時間共濟會的高層不止一個,而我……”他扯開襯衫,露出心口的甲蟲紋身,“是第一個成功的跨時空克隆體,從1929年活到現(xiàn)在。”

沈川握緊父親的手:“你是我父親的克隆體。”

說書人瞳孔微縮:“看來老頭終于告訴你真相了。沒錯,我們都是‘第十號實驗體’的切片,被注入不同年代執(zhí)行任務(wù)。但二十年前,我在1998年時區(qū)發(fā)現(xiàn)了組織的秘密——所謂‘守護時間線’,不過是高層為了永生而制造的記憶監(jiān)獄。”

蘇晚舉起手槍:“所以你策劃了這一切,用《十夜談》案件吸引沈川,想借他的手摧毀中央齒輪。”

“聰明。”說書人冷笑,“但中央齒輪只是表層裝置,真正的時間核心……”他指向沈川的懷表,“在你們的基因里。我們的DNA就是時間蟲洞的鑰匙,每到第十夜,就會引發(fā)時空重疊,讓高層竊取新的記憶。”

記憶墳場的最終抉擇

父親突然劇烈咳嗽,從口袋里掏出枚甲蟲幼蟲:“這是破解基因鎖的關(guān)鍵。川兒,把它放進中央齒輪的裂痕里,就能摧毀所有跨時空克隆體的數(shù)據(jù)。”

“但這樣你也會消失!”沈川后退半步。

“我已經(jīng)活了三個時區(qū),足夠了。”父親握住他的手,“真正的我在2003年就死了,現(xiàn)在的我只是記憶復(fù)制體。還記得你小時候我常說的話嗎?‘時間會吞噬懦夫,但會成就勇者’。”

說書人突然從鐘樓躍下,懷表指針指向10:10:“動手吧,第十號。要么讓所有時區(qū)的我們消失,要么讓時間共濟會繼續(xù)吞噬霧港。”

沈川看向蘇晚,她的銀鏈再次變成“001”,眼中閃過復(fù)雜的光:“這是你的選擇,也是所有‘我們’的選擇。”

基因爆破與時空崩塌

當(dāng)甲蟲幼蟲爬進齒輪裂痕的瞬間,整個廢墟開始震動。沈川的視網(wǎng)膜上閃過無數(shù)畫面:

? 1929年:祖母將甲蟲幼蟲注入幼年自己體內(nèi),開啟跨時空克隆計劃。

? 1998年:蘇晚父親臨死前將記憶碎片藏進懷表,傳給2023年的自己。

? 2023年:林夏在時空裂隙中留下青銅鑰匙,微笑著對他揮手。

“原來我們都是反抗者。”蘇晚低聲說,“每個時區(qū)的‘我們’都在試圖打破循環(huán)。”

齒輪裂痕中爆出藍光,說書人的身體開始透明化。他伸手觸碰沈川的肩膀,觸感像光影般虛幻:“謝謝你,讓我終于能感受到‘死亡’的真實。下一個第十夜,希望你能找到真正的執(zhí)棋人。”

父親的身體也在消散,他將懷表塞進沈川手中:“鐘樓的時鐘里藏著共濟會名單,去揭露他們。記住,真正的時間不是線性的,而是……”話未說完,他便化作光點,懷表鏈上的甲蟲吊墜掉在沈川掌心。

第十夜的鐘聲與新生

鐘樓的時鐘突然響起,敲了十下,但每一聲都比前一聲輕柔,仿佛時間在溫柔地告別。沈川望向霧港市的天空,暴雨云正在散去,陽光照亮了聾啞學(xué)校廢墟上的七個身影——那是失蹤的學(xué)生們,他們的喉嚨已愈合,正用手語比劃出“謝謝”。

蘇晚撿起地上的青銅面具碎片,碎片內(nèi)側(cè)刻著新的字跡:“致第十號:當(dāng)你讀到這行字時,我已在另一個時區(qū)重生。記住,霧港市的陰影從未消失,只是暫時沉睡”——落款是說書人。

“他說對了,循環(huán)可能重啟。”蘇晚將碎片放入口袋,“但至少現(xiàn)在,我們拯救了這個時區(qū)的霧港。”

沈川握緊懷表,表蓋內(nèi)側(cè)浮現(xiàn)出父親最后的留言:“川兒,去鐘樓頂層,那里有你母親留下的禮物”。

母親的遺物與系列伏筆

鐘樓頂層的鐵箱里,放著母親的日記和一枚藍寶石戒指。日記最后一頁寫著:“時間共濟會的高層有個共同特征——他們都對向日葵花粉過敏”,日期是1998.7.15,與蘇晚父親的死亡日期相同。

“這是關(guān)鍵證據(jù)。”蘇晚的瞳孔微縮,“還記得‘倒吊的向日葵’案嗎?兇手的農(nóng)藥成分與鐘表廠有關(guān),而高層過敏意味著他們不敢靠近向日葵,這可能成為揪出他們的突破口。”

沈川戴上戒指,藍寶石突然發(fā)出微光,投射出母親的全息影像:“我的孩子,如果你看到這段影像,說明你已經(jīng)突破了第十夜的循環(huán)。但請記住,霧港市的鐘表從未停止轉(zhuǎn)動,而第十一號實驗體……”影像突然中斷,戒指內(nèi)側(cè)露出極小的“11”字樣。

三個月后,霧港市警局檔案室。沈川將最后一本《十夜談》案件卷宗歸檔,封皮上的“已結(jié)案”印章旁,有個不起眼的齒輪劃痕。蘇晚推開門,手中拿著新的調(diào)查報告:“郊區(qū)出現(xiàn)不明火災(zāi),現(xiàn)場殘留青銅面具碎片和甲蟲翅膀。”

沈川站起身,窗外的霧港市再次被陰云籠罩,遠處隱約傳來鐘樓的鐘聲——不是十下,而是十一下。他摸向口袋里的甲蟲吊墜,吊墜突然振動,在桌面上投出個模糊的人影輪廓,那是個戴兜帽的少年,長相與沈川幼年一模一樣。

“看來,新的第十夜開始了。”蘇晚輕聲說。

沈川望向陰霾的天空,嘴角揚起一絲苦笑。他知道,時間的循環(huán)或許永遠不會結(jié)束,但只要有人愿意為真相而戰(zhàn),霧港市的黎明就永遠有希望。

第十夜談的最后一頁,沈川用鋼筆寫下:“十個傳說,十場噩夢,而第十一個故事,正在陰影中萌芽。當(dāng)鐘聲再次響起,我會帶著你們的勇氣,繼續(xù)走下去。”

作者努力碼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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