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創(chuàng)世紀之道奇八神眾說
- 虛構(gòu)世學(xué)
- 堂吉訶德二世
- 13439字
- 2025-04-29 16:42:04
第一天清晨,阿上克帝在一縷光陰中蘇醒,他漂浮在陽升陰沉的宇宙中,四處觀察一下,感到寂寞空虛,于是在一處創(chuàng)造了日月明夜,同時用一絲自己的心頭肉混合清血放在宇宙間創(chuàng)造出了第一位神明大人——巖地之神韓仲禮。韓仲禮穿著黑色、棕色、黃色相互交織的衣服,在他自己的短暫思考后,在空曠的時空憑借阿上克帝的思想創(chuàng)造了一處堅硬踏實的巖土大地,他在第一天中午時分創(chuàng)造了大地后,對著光禿禿的大地有點不滿,于是向阿上克帝尋問一下自己如何改變大地才能顯示得更美好。
阿上克帝略微顯現(xiàn)笑顏,用手憑空點了一下韓仲禮的心囗,然后說道,從你所知道的、所感覺的出發(fā)吧!這樣才是你自己所想要的!說完之后,阿上克帝便離開了這個宇宙。
韓仲禮搖頭晃腦地看了看光禿禿的大地、摸了一下自己的心頭,一下子就想到了一個法子,于是站在大地上,踩了踩大地,腳底升起第一座高山——初升之山。韓仲禮站山上,駐足遠眺,心中生出一股快活之意,于是,便轉(zhuǎn)眼就從高山之上跳了下來,一邊高聲呼喊,一邊急速奔馳。韓仲禮全身上下踫觸到的地方形成高山高原、聲音傳遞到的地方形成深淵裂縫。
韓仲禮在土地上奔馳了一天一夜,土地便在這一天一夜里改變了許多,一直到了翌日初明,韓仲禮才在原地躺著休息。
第二天清晨,阿上克帝回到這來看了一眼溝壑縱橫的大地,仍然感覺到有些許不夠完美,于是,在初升之山(韓仲禮創(chuàng)造的第一座高山,亦是當時最高的一座山)上思索出一片傾倒奔騰的流水,進而形成了鮮明的高山和海洋,同時,阿上克帝取了一絲自己臉上的肉混合著紅血化作另一個新神——水流之神娜菈爾維特,她呆在阿上克帝手上,靜靜地盯著洶涌湍急的奔流,不假思索地扭頭望向阿上克帝。阿上克帝微笑著輕輕撫慰她的臉頰,點了點頭,然后將她留在水流上就離開了。
她摸了摸臉,又輕捏了一下,感覺自己似乎有點什么難以言說的感覺,于是,乘著一道水流飛到才有點平靜的水鏡上。她飄浮在水面上,在波光粼粼中映照出自己的美妙面容、曼妙身姿(雪膚滑凝脂,白絲隱妙姿,小峰齊腰細,蔥指扶面癡)。她癡迷地欣賞著自己的顏面、身姿,不斷地轉(zhuǎn)轉(zhuǎn)身、扭扭頭,發(fā)出了美妙的笑聲,隨后就便用術(shù)法將自己的白發(fā)收拾、束起來,然后將手伸進水中,施了一下法術(shù),撈起一件禮服,穿在身上。
她又靜靜地欣賞了一下自己的新姿態(tài),輕步踏在水面上,明明深邃無底的水流卻只能淹沒她的腳踝處。她開心地舞動在水面上,白花漂動著,波瀾起伏、波濤陣陣,無聲韻律相互交織在一起。隨后她便一直向各處滑著水浪,奔馳起來,直至傍晚時分,才略微疲憊態(tài),然后便柔柔地躺在水床之上,緩緩地閉上雙眼。天地之間靜謐,只有波浪與巖土相互拍擊的聲音。
突然地,一個低沉、充滿磁性的男性咳嗽聲打破了平靜——你為什么要放水淹沒這片大地?而且還是從最高的地方放水!!!
娜菈爾維特的氣息飄過自己紅潤的臉龐,擊起身下一層層漣漪。她緩緩地睜開眼睛,雙眼無神地順著聲音尋覓去——竟是一個穿著黑色、棕色、黃色相互交織衣服的、高約六唐尺的俊俏男子,他的目光如炬,略帶疑惑地盯著這個美妙的“罪魁禍首”。
兩個人的眼神交織在一起,竟到底是有些許似曾相識,不過,兩個人仍然保持好一定距離,相互僵持了一段時光。浪花拍打著巖土,漂落的水滴浸潤巖土之間的(由于音爆造成)不規(guī)則裂隙。
韓仲禮的態(tài)度變得緩和了些,首先開口問道,何來何去?
娜菈爾維特?zé)o神的狀態(tài)變得有了些許興致,反問道,何來何去?
韓仲禮無奈苦惱笑了一下。
娜菈爾維特饒有興致地自言自語。
韓仲禮靜置一旁聽罷,感到尷尬,于是,便說道,我想你我皆是同根同源吧,那你為什么不能收拾一下這樣的局面,好待留點余地,總不能你要漫上金山,浮沉于天地之間,就為了你那點小心思吧?!何況,我在下你在上,但是我先在這才有你的,即使我不是你的父母,也得是你的哥哥,你也不來句贊美感謝的話!
娜菈爾維特輕蔑一笑,反唇譏笑道,現(xiàn)在明明是你在上我在下。
她講完,順手用術(shù)法撐炸了幾處縫隙,飛起的石子擊碎了剛剛揚起的浪花,隨后便跟著小浪滴共問浮沉。
韓仲禮見了這樣的情況,便也用術(shù)法在水底中央裂開了一道大縫,水流接連不斷地流了進去,甚至太過迅速以致于有了如同開海一般的壯觀景象。
她也差點滑了過去,只好奮然起身,踏在聚集起來的水流上,慢慢地抬升水流高度,直至略微高過他的位置。
她趴著,調(diào)戲地說,哎呦呦呦,你怎么這樣啊?才說什么同根同源,一下沒注意,你就想要埋葬我。本小姐沒動手,你這個男人就先發(fā)威了,不會是以為我很“害怕”你吧!
他聽完,抬頭看了一眼,嘴角微動,但是沒有一絲聲音。恢復(fù)原狀后,抬手便在原來的一條大縫隙的情況下又裂開了兩大八小,交織在一起的十一條裂縫,水流消失的速度更迅猛了,甚至出現(xiàn)了一片狹窄的水繞裂谷。
兩個人互不相讓,于是便相互施法斗了起來。
……天空朦朦朧朧的,一絲晨曦劃破地平線,兩個人斗法許久,未見有人完全敗下陣來。韓仲禮一招天地巖籠包裹,娜維特(娜菈爾維特的簡稱)化水逃離;娜維特使一條水龍沖擊,韓仲禮萬象天引,巨石擋災(zāi)……韓仲禮忍不住了,便用起毀天滅地之法,聚石成星,天隕落星,巨大的石星從高處墜落,撞向娜維特,同時也把初升之山摧毀了。娜維特身心皆受到此招的巨大傷害,于是心一橫,把地中之水撐炸,直接把原來就已經(jīng)殘破不堪的大地分成許多的、大小不一的漂流之星石,水滴附著在這些星石上。兩個人的氣息都緩緩弱了下去,全身漂浮在陰陽天地之間,即使與星石相撞也難以反應(yīng)過來。
第三天清晨,阿上克帝看到兩個人依然浮沉于陰陽天地之間,雖然有些許擔(dān)憂,但是仍然嘆息后以笑面靠近兩人,把兩個人拉到自己身邊。阿上克帝向韓禮仲心日輕拍兩下,韓禮仲的氣息又恢復(fù)了過來,接著輕輕揉揉娜菈爾維特的臉,她的呼吸也平穩(wěn)了起來。
阿上克帝將兩個人放在雙肩上,隨后從手掌上劃了一下,取出手掌上一絲血肉和一條靜脈,接著吹了一口氣,這些東西竟然變成了一個飄著紅發(fā)、高約五尺三寸(唐代尺寸)的帥氣小男孩——火熔神巴恩尼特,他穿著紅短袖黑短褲,望了一下阿上克帝,阿上克帝眨眨眼;看了一眼肩上兩個形神具疲的人,韓仲禮點了點頭,娜維特把臉埋進水中;最后扭頭盯著破滅粉碎的流星碎石,發(fā)出了大笑。巴恩尼特用手施了術(shù)法,整個宇宙間的星石突然發(fā)出耀眼光芒,原來是星石熔融的璀璨奪目,不一會兒,整個世界的星石都好似化作熱巖漿。隨后,他回頭對韓仲禮看了一眼,點頭示意。韓仲禮看了,連忙施法讓巖漿像壓伸面團那般拉長,朝著一個方向緩緩流去。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星石們終于以赤熱的熔融狀重新合作一處,重的至熱之物流入中心成為一顆又大又重的重核心,較輕的熱流附著重核心之上,一層疊一層,一層壓一層,形成了極厚的熔漿層。這里炎熱無比,一片赤炎的大地毫無生氣,只有流動的熱巖有些許生機。
阿上克帝看著這樣的情況,微笑著與韓仲禮、巴恩尼特對視,這兩個人都顯露出一幅無可奈何的表情。阿上克帝看見了,又是微笑樣,隨后輕輕碰了一下娜維特的臉。娜菈爾維特打了個哈欠,仿佛是睡了許久一般,伸了伸懶腰,轉(zhuǎn)身坐在水面上,上下劃腳輕拍水面,滿臉并不在乎的態(tài)度。
阿上克帝扭頭,微笑地看著娜維特,輕輕撫摸她的細發(fā),揉揉她的腦袋,笑了一下,隨后把她從肩膀上撈起來,放在重合的大地上空。三個人相互看了一下,娜維特在韓仲禮略顯別扭的拜托神情下,決定幫忙把大地變化一下。于是,她施法使得散落在陰陽天地之間的水滴緩緩地聚集到巖漿上空。水滴聚集成一層薄薄的水流層,完整地包裹住著整個新世界。
娜維特先這般維持著,立即四處尋找,在陰陽天地之間,阿上克帝的身影不知道什么時候離去了,只剩下三個人的身姿。她顯得如此難以抉擇,背對其他兩個人,看似在施法,實則水球依然浮在新世界之外。靜靜等了許久,最后她還是勉強決定將水球傾覆到巖漿層上。
只見水球越來越小,水層越來越厚,越是與其接近,汽泡便越多地從內(nèi)層生起,浮升,直至消失于水層中間。一瞬間,水球整個壓到較輕的熔融巖土上,升起一大片白色的氣體層,迅猛地撞到水流層上,使得整個水流層都浮夸地沸騰起來,又停了下來,再沸騰起來,又停了下來,反復(fù)如此發(fā)作。娜維特看到這樣的情況,直接驚叫出來,猛地向身后飄去。
過了許久,水球完全與巖土表層合為一體,生成許許多多的水坑、山川,白色的霧霾不僅沒有完全沉落,而且仍然在浮沉在巖土大地的上空,形成了白色的一層薄薄的氣膜包裹著新世界。三個人等了一會兒,世界平穩(wěn)下來后,紛紛飛到地表上,觀察著這個坑坑洼洼、冒著白霧的地面。
正好是傍晚時分,阿上克帝又回來了,看到巖土霧世界,又見三個人各站一處,于是,心生一計,便拔了自己幾根頭發(fā)、取了幾顆大白牙齒,又是混合著血肉,長呼了一口氣。這些東西緩緩飄落到氣膜間,只聽到“轟隆隆”一聲巨響,便生出個高貴冷艷魔女姿態(tài)的神明——天氣之子達琳維婭。
她浮在空中,端詳三個人,不自不覺地笑了。
三個人循聲望去,只見一個估計六尺有余(唐尺寸)、穿著哥特式貴族服飾的高佻女子翩翩飛了下來。
她回頭看了一眼阿上克帝,只看到阿上克帝微笑地張了張嘴,雖然沒有透露出一絲聲音,但是仿佛依然給了她什么意思一般。達琳維婭浮在空中,施了術(shù)法,整個地面上方的白霧或化作細雨蒙蒙、或變成大雨傾盆、又或是白雪飄飄、亦或冰雹層層。這時候的氣體上浮,造成一層大氣,竟然也有些許盤古開天辟地,陰陽混沌分開,輕者浮而為天,重者沉而成地的感覺。
其他三個人看到這樣子,于是,紛紛施法。巖地之神韓仲禮或是隆起高山高原、或是裂開深淵大谷、亦或造成海盆洋底,直接形成了高中低三四個層次,大地的面貌一新。水流之神娜菈爾維特或是掛起巔峰冰雪、或是劃出高山流水、亦或奔流江河湖海,地表變得愈發(fā)美麗。火熔神巴恩尼特使熔巖充入高山、沖擊海底……不久,整個世界逐漸成為了一個比較像樣的天地,有了高山、山脈,江湖、海洋等這些有趣的東西。
這四個人做完了這些事情之后,天空已經(jīng)是暗夜了,大伙都是疲憊不堪,隨后,他們各自去尋找了適合自己的地方,或是休息?亦或是冥想?阿上克帝在他們離開后也離開這個宇宙。
第四天凌晨,狂風(fēng)呼嘯,三個人被這樣的狂風(fēng)驚醒,紛紛從自己的休息之處飛起,不約而同地聚集到一處——天氣之子達琳維婭正在努力嘗試去停止這一切糟糕的事情,只可惜,這股狂風(fēng)卻沒有受到天氣之子的術(shù)法控制。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不會嗎?——達琳維婭在心里又驚又疑。
韓仲禮大聲問達琳維婭,喂,天氣女神,干什么呢?為什么要搞出這些事?
達琳維婭略顯慌張地回應(yīng)道,這個……我不知道啊,不,不是我做的,快點幫忙吧!!!
娜維特急急忙忙地喚起數(shù)條水龍沖擊巨風(fēng),結(jié)果成千上萬的水滴幾乎全部甩到其他三個人的身上(娜維特穿的是藍色的水系禮服,自然是不會出現(xiàn)濕身的情況),三個人一臉無奈地盯著娜維特,娜維特只能羞澀地躲進水流中。
韓仲禮帶著厭煩的神情,直接召喚附近的巖土圍住大風(fēng),一下子就安靜了下來。娜維特這個時候冒了出來,拍手叫好,其他兩個人也顯露出贊賞的神情,跟著拍手叫絕。韓仲禮挺直腰板,仿佛是一場大勝利!
只是可惜天不饒人,面前的大風(fēng)擋住了,身后的大風(fēng)卻起來了,四個人趕緊躲到一旁,靜靜地觀察著另一股風(fēng)的狀態(tài)。只見圍著大風(fēng)的山上被后一股風(fēng)吹散了許多山石,吹碎了一地,頂上露出來一小點,里面的大風(fēng)便可以發(fā)作起來,順勢沖破了山腰以上,又要重新狂暴。
娜維特從水中漂流到三個人躲著的巖土后面,復(fù)述了一次韓仲禮的問題,達琳維婭又只能搖搖頭表示無能為力。
四個人用自己的能力檢索,可是并沒有任何一個人感覺出點什么門道,這股很難再去問責(zé)任何一個人。他們只能躲在巖土后,靜靜地看見狂風(fēng)肆虐,雖然這個時候的大地上沒有什么值得保護的,但是這風(fēng)依然還是把地面的沙塵、巖土吹得崩裂開來、四處飛濺,仿佛是要讓大地迅速地變化一般。
四個人反復(fù)嘗試一下,心身疲軟,于是,紛紛開始倦怠乏力,最后憑著巖石土墻勉強防住,都要休息一下。
此時此刻,塵沙漫天,遮天蔽日,即使有絲縷暖陽射入地面,四個人也難以觀察到。大約是清晨時分,阿上克帝來到在大氣外,滿意地看著這個暫新的天地世界,隨手止住了今天凌晨才狂風(fēng)大作的世界。
四個人突然發(fā)覺狂風(fēng)似乎有些許停歇,紛紛探出頭來觀看——原來是阿上克帝來了,四個人都緩了一口氣,崇敬地望著阿上克帝。阿上克帝與四個人對眼一視,依然還是那個微笑。隨后,娜菈爾維特站在高高升起的水流上,靠近阿上克帝,同時不斷地、興奮地打著招呼。
阿上克帝伸手接著,但是還沒有等她說完話,就迅速把她放在水中。娜維特一臉茫然,只好尷尬地在水流中游了兩圈。
達琳維婭看了這樣的情況,忍不住地向阿上克帝發(fā)問——怎么了嗎?為什么……
達琳維婭還沒有問完了,阿上克帝作了個“勿問”的手勢,隨后,用雙手輕輕放在地面兩側(cè)上,邪魅一笑,直接使得大地轉(zhuǎn)動了起來。
四個人一臉疑惑,全都張著嘴,卻沒有發(fā)出一絲聲音。直至地面迅速轉(zhuǎn)動,大氣與地面劇烈摩擦。
四個人驚訝無比,才剛剛停下的大風(fēng)貌似又要重新發(fā)作了。阿上克帝看著這一切的發(fā)生,一直在等待著,估計是到了中午時分,地面攜帶著大氣雖然依然還是劇烈波動,但是隨著二者轉(zhuǎn)動速度逐漸平穩(wěn),大風(fēng)才稍微消停了些。
阿上克帝盯著一切的全過程,露出了滿意的笑容,稍加思索,扯下自己的眉毛,取了一部分帶著血肉的眼睛,緩緩閉上雙眼,輕輕捏在一起,嘴里念叨著什么,卻沒有一點兒聲音,隨后,緊張地張開手。只見一個全身綠色,僅有絲縷白帶,還有一頭黑長直發(fā),身長約五尺五寸(唐代尺寸),面色紅潤的“女神”,“她”被阿上克帝從手中掉了下去。“她”輕松地舒張身子,用著中性的嗓音,一邊吟誦詩詞,一邊控制住大風(fēng),讓大風(fēng)聚集在自己身旁,仿佛是老友相逢一般。
四個人驚奇地看著發(fā)生的一切,不過,很快就接受了一切,并為“她”鼓勵了幾下,當然,他們也知道了一切的源頭——狂風(fēng)大作也是阿上克帝的神之一手罷了!不過嘛,多了一個人,也許算是不錯的?畢竟,如果真的要讓大地轉(zhuǎn)動,使得狂風(fēng)大作,那么多一個孩子來阻止一切倒未必是一件壞事。
阿克上帝看到大家和樂融融,稍作休整,不久便又離開了。
五個人見了阿上克帝離去,各自收斂神色,相互對視了一下,隨后各自向幾方離去——韓仲禮踏著石塊,旱地行舟,不知道滑到何處;娜菈爾維特感覺無趣,直接遁入水中,引著水流自然而然地高處、地面上向著四處探著,最終尋得低處積累;巴恩尼特看了兩個人不發(fā)一言就離開,自己也摸摸紅發(fā),跟達琳維婭作了個告別,緩緩轉(zhuǎn)身離開。此時此刻,這片空曠宇宙,只剩一個魔女站在塵埃落定的大地上,一個新生的孩子隨心所欲地憑風(fēng)浮空。
達琳維婭看著巴恩尼特身影消失在靜謐中,扭頭望向仍浮在空中的飛鳥,自由自在的,仿佛這里只有“她”自己一人。達琳維婭施法在腳下、身邊生起一股新的微風(fēng),踏空而行,靜靜地、緩緩地靠近“她”。
飛鳥雙眼還閉著呢,只用全身去感受這里的美妙,長發(fā)散漫、嘴角微揚,衣服隨風(fēng)搖曳,體態(tài)自由舒張。連達琳維婭的微風(fēng)都不忍打破平衡,不自主地與大風(fēng)融合在一起,達琳維婭也感覺到賞心悅目,停在外圍駐足觀賞。
一段光陰消散,夕陽紅也顯得昏昏欲睡。達琳維婭看了這么久,其實早就睡著了,反而是剛才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的飛鳥緊緊貼近達琳維婭。忽而一聲細語呼來,達琳維婭的精神宇宙一瞬間回到這兒來,身體都失衡,差點從空中跌落,幸好飛鳥一下子就反應(yīng)過來,喚起清風(fēng)扶著身姿,使得失態(tài)倒是有了些許美感。
啊,呼——,達琳維婭顯現(xiàn)美態(tài),輕松舒緩,然后望向“她”,欣然問道,妹妹,你是哪里管事,一下驚得我失態(tài)了,又一下收拾住這糟心事?
飛鳥一下呆住了,進而一笑,邪魅地反問道,姐姐,你倒是有閑情興致,其他兄弟姐妹都各自玩耍去了,你竟上來尋我,還獨自睡去,又醒來自言語你我是姊妹,這不是戲弄我么?!
達琳維婭聽完,感到有趣,莞爾而笑,說道,妹妹,倒是你在取笑姐姐了!姐姐才見你止住大風(fēng),又告別各位,就余下你我,我飛來看你那里,結(jié)果你倒是美妙絕倫,吸引了我,使我親近,自然是安心睡了!
“她”仍有疑惑,但留著笑容,說道,我本是男兒身,又不是女嬌兒,怎么好意思答應(yīng)我的好姐姐以姊妹相稱?
達琳維婭仔細聽了,一時半會沒有反應(yīng)過來,突然臉上透了嫩紅,張著嘴但也沒有回音。
兩個人這番交流后,果然是異常親近的人。達琳維婭在“她”的建議下,聚了些空中的水滴埃塵冰晶,生了好幾片有形云彩,隨后坐在那里,果真是美妙絕倫,在“她”的吹拂下,漂泊不定,更是妙趣橫生。
達琳維婭高興地直呼到,弟、弟弟?你的美感果然非凡無比,又與我親近,真的是一件好事啊!
他——風(fēng)暴舞神蒙特瑪里·帕帕多斯,認真聽著,露出微笑,未發(fā)一言,只有和風(fēng)拂面,云泊萬里,細雨綿綿。
天色漸暗,風(fēng)雨止息,兩個人在云間告別后,各自離去。蒙特瑪里不知道隨風(fēng)飛往何處,大概是不會其他人碰面的,而住在云端的達琳維婭在漂流云床上沉睡著。
在夜空里,一雙隱匿著的明眸在觀察著這個新生的天地,這會是誰呢?或許得到明天才會知道(其實我覺得這個觀察者就是阿上克帝創(chuàng)造的下一任神明)。
第五天,日上花梢,一個棕黑長發(fā)全部上豎著的、黑白相間花紋長裳緊貼著的八尺有余(唐代尺寸)、身姿綽約、體態(tài)豐滿、面容姣好、蔥指細膩、明眸皓齒的女神肅穆地漂浮在這天地之外,靜靜地觀望這大地上的“舊日神”,似乎是要對他們進行審判一般,眼神如炬,垂額、皺眉、抿嘴、抱胸、合腿,挺直細腰、輕微開口,只有一串串難以理解的弱音推出來,混著此時仍然漂浮在宇宙中的塵埃露滴飛入這新天地之間,或許是給先至的兄弟姊妹傳頌阿上克帝的寵愛“福音”吧。
大家在這種感召下不約而同地聚集到早已崩壞的初升之山周圍。韓仲禮飛到平坦的山頂上,根據(jù)感召和自我理解,抬手立起萬丈巔峰,直接形成一個山上出,一下子就頂?shù)搅颂祀H,仿佛是要與日月星辰齊整一樣。
初升之山每長萬里,便有一樣奇觀,增至十萬里以上之時,形成十余道階梯式的神跡,初始層(崩塌的初升之山頂峰已距新成之海的水面有約二三百里)只有巖土石塊,第二層細露凝珠,第三層石林長峰,第四層巨石突兀,第五層大雨沖刷,第六層陰云密布,第七層雪光映山,八九十層直插云霄、難以觀察。
這時候,一片水流聚集成河,伴著少女那般輕妙、如鈴的笑聲,迅速地從一端浸潤、漫遍這個地方,隨后一道高挑的水柱升起,又生成了一個嫚妙的身姿——不用多說,這肯定是那個女神了——娜菈爾維特美麗的面龐顯現(xiàn)出來,她的穿著也隨流水退去而完全展示了出來。
她似乎也是受到了感召,所以才會來到這里,看到韓仲禮的各種杰作后,略作思考,仿佛是大徹大悟了一般,自顧自地坐在水流王座上一面欣賞,一面鼓掌。
韓仲禮循聲而去,歪著腦袋,雙眼充滿期待地看向娜菈爾維特。兩個人對眼一瞧,似乎是心有靈犀,一個人加劇山形變化,另一個人引導(dǎo)山上的凝雪聚雨,原本就已經(jīng)聚集形成的、有崩壞傾壓之勢的、六七千里之上的泥流洪水,被兩個人的通力協(xié)作化作頂天立地的支天柱、重重環(huán)繞的萬里流。
兩個人雖然并不知道這一切到底是不是“感召之音”所想傳達的意思,但是仍然根據(jù)自己的理解做了這件事。
正當此時,另一個方向上,風(fēng)暴神蒙特瑪里·帕帕多斯飛升到云端,搖搖晃晃地喊出幾道風(fēng)聲來,輕飄飄地碰在天氣子的嬌美面龐上,吹亂了沉睡的喘息聲,驚醒了夢中人。
天氣子達琳維婭躺在云床上,急急忙忙地擺出一副隨時要“戰(zhàn)斗”的姿態(tài)。這樣子反倒是讓帕帕多斯輕浮地嘲弄歡笑起來,達琳維婭先是紅顏微顯,隨后似乎是要辯駁,最后卻是舒緩一聲,收了些許神通。
帕帕多斯這才發(fā)現(xiàn)周遭環(huán)境突然寒氣襲來,又看到云霧纏繞、忽暗忽明,最后聽見驚人的雷霆數(shù)聲,自己的臉上、額間濕濕的,用手滑了一下,不知是落珠還是汗顏。
兩個人都相互轉(zhuǎn)告、整理、分析后,才隱隱感覺到某些地方的山川形變,竟然劇烈到穿天接地,把這幾日夜才完善起來的天地又以一種奇異的方式劃分隔開。于是,她們直接選擇了共坐飛云龍,大風(fēng)帆蔽空,瞬息萬里盡,高山入眸中。
她們離之前的兩個人還有一兩萬里之遙,但是整座穿天山就已經(jīng)把其雄姿顯現(xiàn)了出來,這樣的姿態(tài)更是讓她們倆人都不由自主地驚詫和擔(dān)憂。這如果是“福音”真諦真理的解釋,那么就沒有什么可以辨析的了;但是如果不是呢,如果是阿上克帝的又一“考驗”呢,或者是說其他人都理解錯了呢,那么她們又應(yīng)該如何做呢?這些還僅是一點點可以無腦思考的問題。她們?nèi)绱私徽勚m然總體來說是樂觀的,但是一切都還是有可能的,不能掉以輕心。
而就在韓仲禮和娜維特還在為自己的“杰作”沾沾自喜、她們還在迅速飛來的云層之上時,一次變故發(fā)生了——超越天層的峰頂似乎是爆發(fā)了什么事情?——剛剛還在迅猛生長的山頂一下子就——如同被一把鋒利無比的巨劍飛快切削過一般突現(xiàn)了一道斷口,完完整整地、光滑平齊地分開高山,隨后一聲響,震得萬物光影波動、聲息全無,山頂支離破碎、飛塵巨塊全部飛了起來,陰陽宇宙之間一下子就被這些東西充滿了。而這個事則完完全全被遠在萬里之遙外的她們在高層云上看得一清兩楚,風(fēng)云俱寂、余聲皆歇,這一下子直接使得兩個人驚嚇得無了生息,六神無主、連忙止行,都在呆滯地望著。待在天地世界之間的山腳邊兩個人則是先聽見震耳欲聾、驚懼神魂的巨響,兩個人一下子直接退了數(shù)十里地。隨后他們才看見陰影遮天蔽日,瞬時感覺到如來的急災(zāi)重難,不自覺地都鎖額皺眉、張望天空。
飛塵巨塊浮在宇宙間、天之外,似乎不會有太大的威脅,但是讓這個頂峰破碎漂流的力量是如此的巨大,讓四個人的精神都高度緊張起來了。果然,一會兒后,云間兩個人率先看到了紅土赤炎從斷口緊緊挨著頂峰的碎裂迅速飛出來,一小部分緊緊黏著飛塵巨塊的底部飛入宇宙間,大部分在一瞬間短暫劃破天空后墜入云端天際,本來在云間尚且能看見的一絲光明也被這恐怖的、紅色的塊狀、球狀、流態(tài)東西掩蓋住。呆在云間的她們兩個人只能驚慌失措地在云間或躲避、或施術(shù),盡力保全自己的同時,減少不必要的再次修復(fù)。
地上的兩個人在黑暗的天空中第一時間就望到了赤色的天際,雖然沒有以前的熔爐新地那樣的赤色,但是仍然帶來了難以形容的危機感。等了好久,終于在云層中看見了些許躲過云間術(shù)法的赤炎巖土和大量冷卻了的黑色巖土。這樣的情況下,娜維特直接一面用水流柱沖刷漏網(wǎng)之魚,一面用水泡撐炸巖土塊。而另一邊的韓仲禮在短暫的驚奇后,直接收集降下來的巖土。兩個人通力合作,迅速地降低了危害。
最高的山一下子就只剩下巨大的山體和熔融的斷頂,雖然說這次危機在四個神的通力協(xié)作下順利解決了,但是他們四個人在會面后,迅速地相互“埋怨”了起來,特別是云端兩個人對地上兩個人的“擅自理解、擅自決策、擅自行動、擅自造災(zāi)”更是一次劈頭蓋臉地責(zé)備,順便兩個人還相互“吹捧”彼此,直接導(dǎo)致地上的兩個人“擅自期待、擅自破防”。特別是在他們聽到她們也是在“福音”“指導(dǎo)下”準備好要“做一些理解后的事情”時,他們直接與她們爭辯到了面紅耳赤的地步,甚至是出現(xiàn)了飛沙繞走石、雷聲大雨點小的狀況。
這個時候,一個紅發(fā)小男孩帶著歉意的笑靠近四個人,結(jié)果在那里的四個人只能聽到周遭環(huán)境因術(shù)法形成的大風(fēng)呼嘯、石破驚天、雷鳴滾滾、巨浪滔滔。紅發(fā)小男孩感覺到有點不甘,又連續(xù)加倍的呼喊了幾聲,四個人的狀態(tài)仍然沒有改變,反而使得那里更加猛烈,甚至有些許飛石粉塊愈發(fā)靠近、危迫紅發(fā)小男孩。這使得紅發(fā)小男孩有點不淡定了,在被一塊飛石砸頭后,直接憤怒了,隨后,他單手指向高山,眨眼間,從高山斷口爆發(fā)出稍弱的熔炎,雖然這次的熔炎沒有染紅天際,但是也顯示出巨大的壓迫感。
果然,四個人在重新感受到了危機后,解除了封鎖,反而是共同望向天際,隨手一指,小危機便解除了。隨后,一個人與四個人對視,一下子就使得矛盾轉(zhuǎn)向同一個人——巴恩尼特,五個人因此爆發(fā)了更加巨大的責(zé)任清算,特別是因為巴恩尼特略顯老實地承認了熔炎爆發(fā)出來的原因是自己對“福音”的理解后,直接造就了一對二對二,三組“勢力”間即將展開一場毀天滅地的大戰(zhàn),也許,或許,原來這個才是真正的危機吧!
這個世界里在諸神的情緒調(diào)動下變得越來越崩壞了——天上云掩雷,地下土巖崩,波濤沖萬丈,狂風(fēng)卷熔石。塵沙漫漫夜,風(fēng)浪滾滾來,世界何處安?或在宇宙外。
第五天已經(jīng)不知道是什么時候了,畢竟這一天的災(zāi)害太多了,這次危機也許不會像上次一許損壞新世界,但是一旦放任不管,必然會天崩地裂的,于是,隱匿著的雙眼的主人、“福音真諦”的解釋者終于“放下”了作為觀望者的“矜持”,在廣袤無垠的陰陽宇宙中展現(xiàn)自己偉大的身姿——天理守護者天理,穿著白色長裙黑花邊,頭發(fā)如同一個個規(guī)整的正六面體,身姿更勝之前的所有人,可以說有一百丈左右了!她展現(xiàn)身姿后,先是仍然收集散落在陰陽宇宙里的飛沙巖土、熔炎粉塵,根據(jù)阿上克帝在別的地方用腦子里的骨肉混著清血創(chuàng)造自己時傳達的想法,先是照著那個地方的形態(tài)樣貌聚合出一個承擔(dān)華光陽明的日輪,隨后繼續(xù)照著那邊描畫出一個接收宇宙陰影變化的月盤,月盤吸引了日輪聚合華光陽明發(fā)出的光明,照映在新世界上,果真是有點意思的。天理接著用剩下的赤熱變作星火點綴在月盤的周遭,由于這些的熱度不高,有的星火忽明忽滅的。這些事情做完了之后,第五天的時光表達終于再次顯現(xiàn),天理和新世界上的眾人都沐浴在圓滿月盤的輝煌下,五個人針鋒相對的氣氛忽然被天外的神力打斷,天理變作一個棕黑長發(fā)全部上豎著的、黑白相間花紋長裳緊貼著的八尺有余(唐代尺寸)、身姿綽約、體態(tài)豐滿、面容姣好、蔥指細膩、明眸皓齒的女神降臨到新世界之上。五個人的想法出奇一致,紛紛停下術(shù)法,轉(zhuǎn)而面對剛剛降臨的天理。天理超人的身姿顯得如此格格不入,五個人直接問起她的身份由來,顯然,天理的身份能力不一般啊!
天理不怒自威,一言不發(fā),滿眼的輕挑態(tài)度,這下到是惹得五個人煩惱起來,又連發(fā)數(shù)個問句,仍然是一點回應(yīng)都沒有,反而是天理環(huán)胸抱乳、鎖眉豎目,嘴角又一下微微挑起,全是輕視嘲弄的感覺。
五個人頓時感覺到惱羞成怒,進而各有動靜。風(fēng)沙頓時聯(lián)合起來,不斷地飄蕩在天理身旁,一些土塵撞了進去,天理不動如山,任何一點東西一貼近天理便自主停息落下,又重新回到風(fēng)沙的聯(lián)合中。
五個人因此感到些許危機感和壓力,施法停下風(fēng)沙后,五個人又站在同一陣線上,“五個對上一個”,這個有點意思!
風(fēng)雷大作,狂浪滔天,巨石成柱,紅發(fā)小男孩噴出一口赤熱大火朝向天理,天理閃身躲入水中,哥特魔女抬手使冰封住了數(shù)丈厚、百丈寬的水面,藍裙少女召出一條前所未見的大水龍沖擊。天理一面迅速游向未封住的水面,一面制造氣浪波動撞向冰層和水龍,剎那間,一道氣泡柱竄出尚未厚凍的冰面,氣泡柱中飛出一個八尺女神,她向上沖著,一條水龍緊跟她冒出來。二者相繼飛至百丈高,天理瞬間停下,水龍整個吞噬了天理,隨后,哥特魔女的冰封魔法直接把水龍凍住,看著似乎已經(jīng)勝券在握。但是一瞬間,天理不知道何時已經(jīng)閃現(xiàn)出來,而冰龍在維菈爾維特的花容失色中碎為凍粉。帕帕多斯趕緊召來颶風(fēng)卷住天理,封鎖天理的行動,天理伸直雙手施法,防止空間的進一步縮小。韓仲禮眼見如此,抬手施法,地面生出數(shù)千根數(shù)丈粗巖柱,根根伸出百來丈高,恰好都能微微卡住天理的豐乳香腋軟細腰,這一下子使得天理上下不能,生出驚疑神情。
韓仲禮表露傲意,在巖柱上碎了成千上萬根硬石細針,正好可以被颶風(fēng)卷起。在這樣的情況下,天理果然有了“狼狽”姿態(tài),松了雙肩、放下雙手、輕閉雙眼、低眉折腰,仿佛是已經(jīng)到了“任君處置”的地步一般。
巴恩尼特聚集一團赤炎,看了一眼帕帕多斯,帕帕多斯擺出一副無所謂的態(tài)度,于是,這團熱火直接被扔到颶風(fēng)邊上,焰火隨風(fēng)飄動,帕帕多斯用力吹一下,颶風(fēng)上便染上了火熱的赤紅色,有的石細針熔了下去,積在巖柱上。
眾人飛在一處,正好一排,然后就開始了“問責(zé)”。他們五個人看著這個“大人”,帶著不屑神情,飛得長天理還高,嚴肅地訓(xùn)話,用風(fēng)火炙熱威脅……天理一言不發(fā),抬頭一看,一臉不屑。巴恩尼特把火引到天理身邊,天理看著這些行為,微微一笑,頭發(fā)一瞬間豎起來,所有正六面體都閃爍著光芒,隨后猛然抬起手——剎那間,六個人都被正六面體空間封鎖,天理帶正六面體漂浮起來,巖柱碎裂了,風(fēng)暴驅(qū)散了,熱炎漂移了,云開霧散,冰凍消融。
五個人里,沒有任何人反應(yīng)過來,在正六面體空間里驚慌失措,紛紛施法,結(jié)果還是一場空空,里面的空間似乎完全隔斷了內(nèi)外聯(lián)系,最后或失落地坐著(娜菈爾維特),或用力拍著豎壁(韓仲禮),或垂頭靠著墻(達琳維婭),或施法烤著周遭(巴恩尼特),只有帕帕多斯一個人仿佛是無所謂一般站著觀察天理,全都失去了“剛剛的神氣”。
這時恰好是月光皎潔,天理看了一下天空,頓時感覺自己今天似乎是有點“玩過頭了”,于是,雙手放在胸前,作了一會兒禱告,然后抬手施法,月光星辰流轉(zhuǎn)而歸,夜色變成夕陽,夕陽轉(zhuǎn)變?yōu)樯挝纾詈蠡氐綎|方微微發(fā)白時,這日重開了,這又是第五天。
五個神靜待在正六面體中,驚訝地看著這一切的發(fā)生,更令他們驚訝的是——天理點破保護她的正六面體空間,身體又長成百丈高。她依照創(chuàng)世順序把韓仲禮的“屋子”輕輕握住,隨后小心翼翼地把這個東西帶到地面上,最后一下——天理放出韓仲禮,一面壓制韓仲禮反抗的術(shù)法,一面勸說韓仲禮。保持這種狀態(tài),渡過到了日上三竿,終于,韓仲禮既無可奈何她,又被她說服了,于是放棄抵抗,過了一會兒便想通了,施法拆了一部分地表巖石土塊,初升之山(至高之山)也只剩下成百上千米的連綿山體和三四千米的頂峰。
天理如釋重負,看來這樣做確實是有用的,于是繼續(xù)這樣做——到了正午時分,達琳維婭在云層上被說服了,于是,停了自己苦心研發(fā)的完全籠罩住新世界的云層,讓出了一部分明亮天空,這里的雷霆也少了許多。夕陽下,娜菈爾維特終于被天理說服了,于是,水流不再隨意流淌泛濫,巨浪也不再輕易發(fā)生了,江河湖海的水平面跟隨地表的下降而下降,整個世界小了許多。帕帕多斯沒廢什么話就說服了,他也改了一下世界的風(fēng)向氣候,整個世界越來越像天理在阿上克帝帶領(lǐng)下觀察那個地方的樣子了。帕帕多斯抬手浮起韓仲禮拆下來、娜維特贈送的多余材料,問了問天理,該如何處理。天理放出了紅發(fā)小男孩巴恩尼特,他是愛聽大姐姐的贊美的,一下子就決定把這些東西都熔了埋進地里。天理搖搖頭,隨后喚來五個人,一齊飛到天外,隨后在她的指揮下,五個人各顯神通,創(chuàng)造了漫天星辰(是上述星火的實體)和幾大行星、衛(wèi)星、數(shù)千萬小行星等。
這第五天就已經(jīng)接近尾聲了,天理點了點頭,五個人雖然不知道是什么心情,但是都是一副大功告成的神情,隨后,六位神明回到世界之上,各自尋一處安好。天理站在滿天星辰下,充滿崇敬地禱告著,看來是在與阿上克帝交流吧?相信明天必是一個非常好的一天!
這個全新世界得到了天理的認可,于是,阿上克帝在第六天日光初現(xiàn)時展現(xiàn)偉姿,看了一下這個世界。這時的眾神還在呼呼大睡,阿上克帝用“林伽”結(jié)合“約尼”,再加上自己的皮膚、毛發(fā)、動脈,混合紅血,長呼一口氣,一個白色長裙點綴著綠紋、身高一米七的短發(fā)女神(實則是中性,這里筆者是當成女性寫)——阿納塔·妠嬉妲降臨了。她一誕生,仿佛是“沒有任何神力”一般,并沒有任何特殊情況發(fā)生,反而是天上的雷聲嚇到了她。她的驚叫嚇醒了達琳維婭,達琳維婭有點兒驚訝于這樣的情況——沒有神力的神出現(xiàn)了!
阿上克帝看著這一切,為了展示一下新來的神的力量,于是,將皮膚一點點剝離,隨后不知道從哪里產(chǎn)生的一群看著十分有生氣的“動植物、人類,甚至是菌類、病毒等全都出現(xiàn)在這層皮膚上”,過了一會兒,皮膚碎成粉末,所有的人物事都出現(xiàn)在“至高之山”附近,但是它們顯示出一副無知、不安。
因此,阿納塔·妠嬉妲施展神力,使得綠色在大地上生長開來,一下子就出現(xiàn)了各種各樣的植物形態(tài),一大片、一大堆,甚至是蒼天巨木都有,人類、動植物都開始擴張起來。
等到晌午時分,其他眾神才被各種各樣的“奇怪聲音”驚醒,但是此時的阿上克帝早就離開了,因而導(dǎo)致其他眾神紛紛抓住一些“奇怪東西”,然后聚集在新神身邊。本來,諸神打算“圈養(yǎng)”它們,最后還是在阿納塔·妠嬉妲和達琳維婭的介紹下(提及阿上克帝),天理率先表示了起來,仿佛是知曉一切了一樣,隨后,眾神都表示了起來——讓人事物“自生自滅”。
第六天就這樣渡過到了深夜,天理偷偷摸摸地再次修改時間,人類在她的幫助下,成功在上萬次的重復(fù)的第六天里發(fā)展到了讓眾神認可的文明程度,這對于眾神來說不過是白駒過隙(諸神超脫了時間,只會感覺到阿上克帝所指引的變化,而天理便是這個變化的守護者),但是卻讓人類命運發(fā)生了巨大變化。在這個時間里,人類的比肩神明的道德和智慧讓眾神由衷的自豪(雖然諸神仍然想“圈養(yǎng)”人類,但是仍然憑自己的想法不同程度的幫助人類增長智慧、展現(xiàn)道德),人類開始敬愛崇拜諸神,特別是達琳維婭,因為天氣的影響很大,一道雷電既可能帶來豐收,也可能摧毀萬物。
于是,第七天早晨,阿上克帝在這個時候帶著雷光神影·忍武者(阿上克帝用自己的肋骨和紅血、肌肉創(chuàng)造的)出現(xiàn)了,這個女神一身紫色衣裳,一出現(xiàn)就帶來了年年豐收,眾人也開始膜拜大神。這個時候,八神眾可以說都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但是,天理感覺到這個地方已經(jīng)和另一個地方基本完全相似,卻缺乏了人類在另一個方向的發(fā)展活力,于是,在第七天中午之前再次修改了時間,這個事情的確是“引起”了阿上克帝的重視(事實上阿上克帝早就準備了這一尊神明,只是在觀察諸世界是否應(yīng)該如此相似,最后還是取了雙腳化作名利神摩西卡利斯),于是,天理身后出現(xiàn)了一個神——摩西卡利斯,他為了這個世界帶來了新的變化,同時,天理也感知到了自己再也不必去修改時間以達到自己想要的要求,于是,這個世界便在這神明的共同努力下完成了創(chuàng)世紀偉業(yè),但是,這就結(jié)束了嗎?不,或許這所謂的七天創(chuàng)世紀只是眾神的七天呢,若此,那么神與人、與世界、與神又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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