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招兵買馬
- 蒸汽時代下的大漢第三帝國
- 奔跑的佩奇
- 2080字
- 2025-06-15 18:00:00
“呃!”
雙手死死捂著被飛刀切斷的喉嚨,山本一郎臉色呈醬紫色,呼吸不暢,全身氣機凌亂,木遁術瞬間失效。
本來空無一物的石榴樹上,一個鮮血淋漓的身影突然閃現。
癱軟在冰冷的地上,山本一郎滿是血污的右手指著劉淵,用盡最后的力氣說道:“你你,山本家族不會放過你的。”
剛說完,山本一郎腦袋一歪,失去了生命氣息。
劉淵上前一步,望著月代頭、身穿木屐的東瀛人,臉色很是凝重,除了朝廷,又多了一個敵人。
后膛槍、前膛槍差別很大,稍微有些見識的人都能發現后膛槍潛藏的巨大利益,劉淵早就做好與世人為敵的心理準備。
后膛槍只使用過兩次,還是在樂山縣這樣偏僻的地方。
沒想到最先找上門來的是東瀛人,依仗五行遁術,偷盜圖紙,好一個東瀛人,狼子野心,或許東瀛人蛇吞象的野心從來沒有掩飾過。
“主公。”
程大牛等人急急忙忙闖進來,將劉淵團團圍住,手臂粗的火把照亮院子。
擺擺手,劉淵眸子里泛起一絲冷光,囑咐道:“拖出去,丟到亂葬崗!”
“是!”對于東瀛人,沒有一個九州人喜歡,更何況山本一郎深夜闖進石堡,威脅到劉淵的安全,身為屬下,程大牛恨不得將他碎尸萬段。
火焰一樣的元陽果樹散發著溫暖的清輝,驅散了深秋的寒冷。
謝過姜靈兒,劉淵召集手下人議事。
“砰!”
打開蓋子,劉淵拿起黃皮葫蘆,喝著辛辣的酒水,擦了擦嘴,說道:“我們的人手還是不夠,從明天開始,有多少人,要多少人。”
三十四人對抗一千六百人,這是逼不得已,劉淵不想每一次都這樣,奉行茍道的他不能接受這樣的差距。
身為反賊,不是應該用海量百姓,數萬、數十萬,甚至上百萬人,沖垮朝廷大軍嗎?
“主公,此事恐怕很難。”程大牛撓著腦袋,漆黑的眸子里全是為難之色。
不到萬不得已,沒人愿意當反賊,這是一條不歸路,走向死亡的道路,除非劉淵他們拉壯丁,強行征兵。
將黃皮葫蘆掛在腰間,劉淵眉頭一挑,鄭重其事道:“加入我們,不僅能夠修習武道,每個人還有三十畝良田、十兩銀子作為安家費。”
造反就是一場資源再分配的過程,新進崛起的勢力挑戰頑固、腐朽的勢力。
學習過政治、歷史,熟讀屠龍術的劉淵從來沒有想過用假大空的口號忽悠人,而是用實實在在的利益。
利益動人心,總有人不甘于現狀,愿意為了美好的生活奮力一搏,這才是劉淵想要的人,至于畏畏縮縮、老實巴交的人,可以忽略。
現在的劉淵沒有拉攏他們的籌碼,他們也沒有太多的價值。
無論是朝廷,還是劉淵,只需要他們老老實實干活、規規矩矩納稅即可。
“主公,我們手里的武道功法只有《磐石勁》,這是墨家奠基功法,法不可輕傳。”龐青云輕咳一聲,提醒道。
武道功法是人類改變階層的階梯之一。
從古至今,流傳在外的武道功法基本上都是三流功法,普通人想要習武,除非為貴人賣命數十年,或給武館幾百兩銀子,這樣才能學個一招半式。
至于頂尖功法,只在家族之內或門派中流傳,經過嚴格考核后,才能修習。
劉淵的行為完全打破了九州千百年以來的規矩,打破規矩,必有反噬。
環視一圈,看著高大壯等人不情不愿的,劉淵面色很是嚴肅,“普魯士、法蘭西的領土面積和我們一個省相當,人口只有三四千萬。”
“如此小的體量,這些國家為何能成為我們口中的列強?為何能在世界各地圈地跑馬,掠奪資源,逼迫我們簽訂不平等條約?”
頓了頓,劉淵的聲音有些低沉:“因為西洋諸國的超凡力量進一步下沉,普通人只要耗費少許金錢,就能踏上超凡之路,甚至珍貴的開竅藥劑也能當成商品買賣。”
“開竅藥劑我們弄不到,武道秘籍向下流轉,我們還是可以做到的,就從軍中開始。”
至于完全公開《磐石勁》,劉淵不是傻子,除非是自己人。
“主公大義!”
眾人面露欽佩之色,心中忽然涌起一股強烈的使命感,復興中華,非我們莫屬。
“咚咚咚”,蔥白的手指一下下敲打在石桌上,劉淵接著說道:“下面我要宣布四項任命,高大叔,你來掌管天工院,專門負責打造槍械,研究新式武器。”
“龐大叔,你是總教官,所有新兵歸你訓練,紀律、武道都不能落下。”
“趙師傅,我決定組建一支建設軍團,專門建造城墻、碉堡、關隘等重要軍事設施。”
“程大哥,我們第一支軍團就叫虎賁,由你統帥,大虎擔任副官。”
“諾!”高大壯、龐青云、趙若遇、程大牛等人單膝跪地,院子里的氣氛很是肅穆。
烏合之眾走向正軌,這一步是必須的,要不是朝廷兵馬來得急,昨天就該這樣做,而不是拖到今晚。
懸掛在蒼穹下的玉盤悄然消失,金烏從東海升起,龍口坪因為一則招兵布告,喧嘩聲四起。
曬谷場。
“麻桿兒,你決定好了?這可是造反,不是過家家。”
趙二狗苦口婆心,自從縣令宣布劉淵是反賊,修筑石堡的上千力工跑得干干凈凈,生怕沾上一點兒關系,除了實在躲不過的。
如劉老五一家,他們家跟劉淵沒出五服,跑不了。
牽著妹妹,看著她剛剛有些肉的臉蛋兒,麻桿兒,也就是常二重重點頭,“拼一把!”
“加入就能習武,這個吃人的世道,習武才能掌控自己的命運,有了武力,講道理,別人才能聽。”
當初他父母只是老實巴交的農夫,黃老爺根本不講道理,直接設計陷害,謀奪他家的兩畝薄田。
上門講道理,黃老爺直接無視,這是為什么?就是因為常家沒有武力,匹夫一怒,血濺五步也做不到,黃家一只手就能碾死。
能碾死,誰愿意去講道理?
習武是為了有跟人講道理的資格,這是常二的遺憾,也是他一生的追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