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胡人來犯,岳云當誘餌!
- 魅力沒用?我一呼百應,立地稱王
- 四十九啊
- 2317字
- 2025-04-29 17:41:00
帳內空氣驟然凝固。
“這么快?”
關宇長髯微顫,丹鳳眼瞇成一條細線。
“不對勁……”
張噲一把抓起丈八蛇矛,黑臉上滿是疑惑。
“胡狗就算鼻子靈?!也不可能這么快啊!”
岳云撐著桌案緩緩起身。
“是我連累諸位了。”
他苦笑著說了起來。
“父親當年殺了不少胡人的王公貴族。”
“當年女帝對父親動手,也是有胡人的影子。”
“自我入了北境之后更是一直被胡人和女帝圍剿,兩者甚至有配合之意。”
“這次估計也是沖著我來的,加上二位將軍今日殺了不少胡人。”
“這才……”
劉曌卻是突然拍案大笑。
他慌嗎?
當然慌。
現在這些烏合之眾怎么和這支胡人大軍比?
這可是一千人戰場上殺下來的老兵!
只是他不能怕。
主帥都慌了,這軍心也就亂了!
“好!來得正好!”
他大步走到帳門前,一把掀開簾布。
刺骨的寒風卷著雪粒呼嘯而入。
“真當殺胡軍三個字是白叫的嗎?”
“來多少殺多少就是了!”
“大哥說得對!”
張噲咧開大嘴,露出森白牙齒。
“正愁沒地方找這些畜生呢!”
岳云怔怔望著劉曌的背影。
“可是……”
他忍不住開口。
“我軍多是新兵……”
劉曌轉身,毫不掩飾眼中燃燒的戰意。
“岳將軍。”
“可愿與我等并肩殺敵?”
帳內燭火猛地一跳。
110的魅力發動。
岳云只覺得面前之人格外高大。
這種感覺也只有在已故的父親身上看到過!
當即雙手抱拳。
“為將軍差遣!”
岳云抱拳的剎那,鎧甲鏗鏘作響。
“好!”
劉曌亦是答應一聲。
隨后腦海中卻是傳來了系統的聲音。
【叮!恭喜宿主,美女岳云攻略度增加10%,當前60%】
屬性解鎖:
武力95
統帥85(99)
政治45(60)
智力68(75)
特性:對外族作戰時單一屬性有10%概率超頻,事后五年內下降一點,三年后可恢復!
劉曌瞳孔驟縮。
95的武力,99的統帥。
這數據單看很吊,但是放在一起的話。
比關張二人還要超模!
這不是將才,是帥才!
是足夠統領一軍的帥才!
要知道二人也只是單一強大,論起綜合屬性,和岳云根本就沒辦法比。
更可怕的是那個特性。
單一屬性超頻百分之十。
這放到戰場上那可是足以扭轉戰局的存在。
99的統帥超頻百分之十,那可是接近108接近109的統帥!
這上了戰場得多可怕?
哪怕cd長,但是對異族那打的可是滅族之戰。
都給你滅族了,我能在意這點cd?
現在劉曌更好奇了。
岳云都如此可怕了,那岳鵬的數據得超模成什么樣子?!
“關宇,張噲,岳云聽令!”
劉曌突然連名帶姓地厲喝。
三將同時踏前一步,帳內地面為之一震。
“末將在!”
“關宇!”
“著你領一千精兵,收集全鎮火油,干草等易燃物,埋伏于狼山東側松林。”
“放完火,后往峽谷出口撤。”
關宇長髯微動,丹鳳眼中精光閃爍。
“末將領命!”
“張噲!”
“帶一千人馬埋伏西南峽谷,專候胡人潰兵!”
張噲咧開大嘴。
“得令!”
岳云見此一愣。
帳內三將已去其二,卻始終未聞自己姓名。
“將軍……”
他終于忍不住開口,有些焦躁。
劉曌突然轉身,莫名其妙的問了一句。
“岳將軍怕死嗎?”
這話問得突兀,帳內空氣為之一凝。
“將軍這是何意?”
岳云猛地站直身子,鎧甲錚然作響。
“岳某豈是貪生怕死之輩?”
劉曌不答,只是從懷中取出一面猩紅旗幟。
旗面殘破,卻依稀可見“岳”字輪廓。
是之前從戰場上帶回來的岳家軍的旗幟。
“非是質疑將軍膽色。”
他將破旗緩緩鋪在案上。
“只是這差事……”
“九死一生。”
岳云聞言突然笑了。
他伸手撫過旗上那個殘缺的“岳”字。
“可是要我做誘餌?”
劉曌點頭。
“胡人恨你入骨,見你旗號必全力追擊。”
“我要你帶五十輕騎及其你本部兵馬,高舉岳字旗,引胡人大軍入狼山!”
關宇和張噲聞言盡皆臉色一變。
“我去。”
岳云已經系緊護腕,聲音平靜得可怕。
“父親當年兵少將少,還有朝廷拖后腿,都不曾怕過。”
“如今我等團結一致,萬眾一心,又有何懼?不怕!”
劉曌深吸一口氣。
“記住,只需誘敵,不可戀戰。”
“進了狼山,立馬往峽谷出口轉去。”
“我把所有的騎兵全部提前布置在那里。”
“你和二弟再次圍殺胡人!”
岳云聞言,眼前一亮。
“末將領命!”
…………
狼山北麓,胡人營地篝火熊熊。
千夫長阿史那魯撕咬著烤羊腿,油脂順著絡腮胡子滴落在鐵甲上。
“報——”
斥候連滾帶爬地沖進大帳,帶起一陣冷風。
“東南二十里發現岳云旗號!還有一支自稱'殺胡軍'的晉人義軍!”
阿史那魯將羊腿放下,順手抓住旁邊的匕首猛地插進案幾。
“岳云?”
三個月前,就是這個岳云,一槍挑死了他的親弟弟。
“傳令!”
千夫長起身時,鐵甲碰撞聲如雷轟鳴。
“全軍追擊岳云!”
他抓起雙錘,眼中燃著血色。
“至于那群烏合之眾……”
帳外風聲驟急,胡騎的狼頭旗在風中獵獵作響。
“等砍下岳云的頭顱,再慢慢收拾!”
同一時刻,狼山隘口。
岳云勒住戰馬,身后七十余騎在地上踏出凌亂的蹄印。
二十名岳家軍老兵在最前列,殘破的鎧甲上還帶著血痕。
“怕嗎?”
岳云的聲音混著白霧吐出。
他手中那桿“岳”字大旗迎風飛舞。
殘破,卻不倒。
“怕個卵!”
疤臉老兵王虎咧嘴一笑,露出缺了門牙的牙床。
“當年跟著老帥,八百兄弟就敢沖胡騎!”
“現在老帥去了,我們還能怕死不成?!”
“再說了,就算我死了,只要把胡狗引進埋伏,那就是賺了!”
“夠本!”
新兵們握韁繩的手在發抖,卻沒人后退半步。
他們誰又和胡人沒有血仇?
誰家又沒有人死在了胡人受傷?
死則死矣,又有何懼?
他們的親人都在下面等他們!
那是死嗎?
那是和另一個世界的親人團聚!
贏了就是報仇!
輸了就是闔家團圓!
最珍貴的東西都丟了,何懼一條賤命?!
“夠本就行!”
二十個老兵齊聲吼叫,聲浪震得松枝積雪簌簌落下。
這氣勢感染了所有人,七十余人同時舉槍:
“殺胡——”
岳云突然調轉馬頭,猩紅披風在空中劃出血色弧線。
“跟緊我!”
他猛夾馬腹,戰馬人立而起。
“記住!走散就是死!”
七十余騎如離弦之箭沖下山坡。
遠處地平線上,胡人的狼頭旗已連成黑壓壓的一片。
王虎突然從懷中掏出個酒囊,仰頭灌了大半,剩下的全澆在地上。
“將軍!”
老卒嘶啞著嗓子大喊。
“讓胡狗看看,什么叫岳家軍!”